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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來的聲音。“很抱歉,我是想請問你什么時候有空,我想帶一個朋友去見你?!?/br>費旭沉吟了片刻,說:“是昨天那個?”想起昨天予冉刻意為之的針對,陸仁甲實在拿不準(zhǔn)費旭有沒有介意,“恩,可以嗎?”在等待對方回復(fù)的過程中,他屏住了呼吸。費旭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可以,我就住在風(fēng)華酒店1522,你們什么時候過來了,提前告訴我。我在酒店的房間等你們?!?/br>風(fēng)華酒店?陸仁甲只覺得這個酒店名稱有點熟悉,但他沒有在意太多,只在這個名字停留了一會兒,很快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再見?!?/br>電話剛掛上,予冉就像飛撲過來的獵豹,緊緊把他箍住,脖子濕濕潤潤,像是被一頭巨型犬舔著。“打電話給那個人?”“恩……約好了,你拍完戲咱就去找他,對了風(fēng)華酒店你知道在哪里嗎?”予冉皺了皺眉,就跟聽到了什么不想聽到的內(nèi)容似得,“那家伙在風(fēng)華酒店?”“他叫費旭?!?/br>“我管他叫誰?!?/br>放在床頭柜上有一杯清水,下面放著一張杯墊,予冉把水杯端了起來,抽起下面的杯墊,這才是他想要的。他把這張杯墊遞給陸仁甲,“看看這上面是什么?!?/br>風(fēng)華酒店……陸仁甲眼睛瞪大,有沒有這么巧?費旭居然跟他們一個酒店,“這……”“我才不相信這是巧合,明明就是居心不良?!庇枞綄σ粡埧ㄆ涑盁嶂S,仿佛眼前站著的人就是費旭。陸仁甲回想遇見費旭的時候,他就坐在自己身旁,座位這回事兒不應(yīng)該是人為吧?后來他手機(jī)沒電,身旁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他慢悠悠地拖著行李箱,拿著手機(jī)興許是在查看位置。手機(jī)這件事,也是他發(fā)起的,總不能說費旭會卜卦能算到他手機(jī)沒電,所以在前頭等著他入套吧?說不定這里有他的病人?!标懭始讓嵲诓幌嘈胚@么多個非人為的巧合,會是一個人為的刻意。這句話就足夠讓一個男人踹倒一鍋醋,特別是予冉這種醋缸!予冉眼睛危險地瞇起來,捏住了陸仁甲的下巴,把臉湊近,“阿仁,你博愛可以,但是對這個人除外,周泰除外,還有我不喜歡的人除外?!?/br>反了他了,質(zhì)疑他不算,還在他面前幫另外一個男人說話,那個叫費旭的,看那雙跟狐貍一樣狡猾的眼睛就知道不是好人。予冉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口氣和表情是有多酸。“好了,精神好了點就會折騰了是吧?趕緊出發(fā)?!标懭始讚澚藫澦募绨颍睦锊唤麌@了口氣,這人醋勁怎么那么大,心也那么重,真不好養(yǎng)活。“你這幾天必須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不許離開。”“好好好,你再提意見我馬上就回去,哪來這么多毛病?!?/br>陸仁甲身上穿著予冉的衣服,予冉比他大了兩個碼數(shù),領(lǐng)口早就滑到肩膀上了。第四百五十八章(番外)醋撒片場肩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凝固了血液的牙印,予冉在心里罵自己不是東西,一個晚上居然把他折騰成這樣。眸子里藏著心疼,幫他把衣服拉上來,說:“你這幾天就待在這里吧,反正一周后還有你的戲,演完了我送你走?!?/br>“恩……好?!?/br>予冉不放心他身上的傷,加上昨晚又發(fā)生了那么劇烈的運動,他又補了一句,“你的傷也不能放著不管,我明天陪你上醫(yī)院檢查?!?/br>“不用……我……”此時,門口有人在敲門,打斷了陸仁甲說話,他害怕被人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里,可以壓低了聲音:“誰呀?”“應(yīng)該是工作人員,我去看看?!?/br>門外果然站的是工作人員,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禮貌地催促:“予哥,準(zhǔn)備出發(fā)了,你弄好了嗎?”“換好衣服就來?!?/br>“好,那我們在下面等你。”予冉幫陸仁甲把衣服都拉好,再弄了頂帽子和墨鏡擋住他的臉,確定他身上沒有一塊不該露的rou露出來之后,滿意地在他唇上輕輕啄了口。陸仁甲身上的每一層肌膚除了他之外,誰都別想看。予冉這部戲還剩最后的兩個案件,最終的大Boss也快露出水面了,今天來了一張新面孔,這個面孔陸仁甲也認(rèn)識。這次的戲主要是拍他們在一個小縣城里接到有腐尸,這案子牽扯到二十年前一樁還沒有結(jié)的大案,大Boss以專家的身份打入警察局內(nèi)部,并且跟他們一起調(diào)查這起案子。這位飾演大Boss的演員正在朝兩人慢慢走近。陸仁甲先是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嘴角弧度不自覺放大,“陳導(dǎo)真有本事,真的把他給請來了,顧老師演的是什么角色?”來人正是蟬聯(lián)了3屆金煌影帝的演員顧廉之,據(jù)說是比范魏還要更神奇的存在,曾創(chuàng)下整部戲都沒有一次NG的記錄,在此之前,他正跟李多莉和陳導(dǎo)相談甚歡。陸仁甲只是純屬好奇神話一般存在的顧廉之究竟是怎么拍戲的,不過這山上的蚊子有點多,他只是在這里站了還不到5分鐘,就已經(jīng)被叮了好幾個包。他拿到劇本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顧廉之的名字,所以今天顧廉之的出現(xiàn)對他來說,是個驚喜。予冉突然覺得他這個同樣敬畏的藝術(shù)家顧老師,今天的笑容有些刺眼,所有人都圍著他轉(zhuǎn),跟沒見過男人似得。顧廉之和予冉之前有合作過一部戲,一直對這個后生感到十分滿意,他之所以會接下這部戲,除了是賣陳導(dǎo)面子之外,最大原因還是想要見見他這個小朋友。予冉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顧老師,您那么早,身體吃得消嗎?”他這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都聽出他弦外之音是在說顧廉之上了年紀(jì)。顧廉之微微挑起眉,覺得予冉今天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難道跟他身邊這個小朋友有關(guān)?果然,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那個小朋友身上的時候,予冉全身的毛都好像炸開了似得,像是一個捍衛(wèi)自己地盤的雄獅。顧廉之抿嘴一笑,似乎看穿什么,眼睛里的笑意格外透徹。陸仁甲有種被人看透全身的不安感覺?!邦櫪蠋熀??!?/br>他率先表示了一個身為晚輩的禮貌,跟顧廉之打了聲招呼。“唔……你叫什么名字啊,小朋友?!鳖櫫袷枪室饧づ枞剿频茫觳泊钤诹岁懭始咨砩?。陸仁甲背脊一僵,整個身體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太緊張了,心跳和血壓同時都在飆升。小朋友?從他溫潤綿柔的嗓音里說出,帶著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小曖昧,陸仁甲自從初中畢業(yè)后,就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