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與國師
公主與國師
許瑤怡借口外祖父生日在即,這幾日一直帶著幼弟常住在外祖家。不過,學(xué)習(xí)卻是不能落下的,所以她只能帶著幼弟宮內(nèi)宮外兩頭奔波。 白日里奔波,夜晚她還在奔波。 她也不想這么忙碌啊,可是不跑動跑動的話,她就要被推出去和親了! 本朝和親的公主,雖然不像前朝歷代基本都是炮灰的命,只要不作妖不作死,安享晚年是常規(guī)cao作,但那也絕不是個好去處!更何況,她還有個五歲的幼弟呢! 母妃生幼弟時被害難產(chǎn)身亡,若是她再離了秦國,幼弟怎么在這風(fēng)云詭異的后宮生存?沒有母妃庇護的這幾年里,她親眼見證過其他年幼弟妹的死亡。 所以,她怎么敢讓自己養(yǎng)了五年的小蘿卜頭獨自在深宮里求活? 只是,如今適齡待嫁的公主就七八九三個,本來按著順序來怎么也輪不上排在最后的她。但是,七公主是協(xié)理宮務(wù)的淑妃的女兒,外祖家里又各個手握權(quán)柄,和親這種事自然是沒她的份。 八公主母妃是最近剛進封的葉嬪,當了十來年的貴人,一直安分低調(diào)只守著八公主過日子。因為和親的事,她突然又入了皇帝的眼,可以說是風(fēng)頭正盛,還在后宮刮起了一波半老徐娘風(fēng),把那些年輕的妃嬪壓得都出不了頭了。 只消她吹吹枕邊風(fēng),和親還有八公主什么事? 這么一算,剩下的不就只有娘不在爹不疼的她了嗎? 當初母妃難產(chǎn)去世,為了他們姐弟能在宮里過得好,外祖一直奔波愁得頭發(fā)半白。最近因為和親的事,另一半頭發(fā)也快跟著白了。 她不舍外祖一把年紀還為著他們姐弟奔波,少不得得自己想法子過了這一關(guān)。 所以,在這月黑風(fēng)高夜,她懷抱著一個包袱,鬼鬼祟祟又熟練的從后門溜進了國師府。 正在巡視的一組護衛(wèi)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看見那道嬌小的身影,更不去阻攔詢問。畢竟,前幾天攔住這位貴人兒的幾個兄弟,到現(xiàn)在還在清掃馬廄呢! 許瑤怡輕車熟路的來到薛皓的書房,遠遠的她還沒有走近,就看到守在門外薛皓的隨從突然轉(zhuǎn)身敲門說了句什么,然后打開了書房的門就徑直走開了。 許瑤怡知道那隨從是給她騰地方呢!來了幾次這國師府,是個人都懶得攔她了。 不過,她知道他們都在暗處偷偷觀察,也好奇這世上有什么是能打動國師的,以后討國師歡心他們便有了參考的地。 許瑤怡下意識緊緊抱著懷里的包袱,之前幾晚,她給國師送了美人送了錢財送了孤本,就沒有一樣能打動他的,如今她懷里可是她能想出來最后一樣,若再是不行那她就再努力想想! 她鬼鬼祟祟的露出個小腦袋瓜往書房里瞧,只見桌案后面,薛皓穿著一身紫金的衣裳端坐著看書。 許瑤怡嫌棄的撇了撇嘴,明明就很愛看書的一個人,怎么她的孤本就是打動不了他呢?那可不是一本兩本,足足的一打呢!廢了她老大勁才收集來的! 可是,如今能拯救她于水火的,也就眼前這個油鹽不進的臭男人了! 于是,就見她從嫌棄轉(zhuǎn)瞬變成了一副諂媚樣,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子小人的味:國師大人? 薛皓抬起頭來,看向門口露出的毛絨絨的腦袋,冷硬的面龐不見聲色的變得柔和了:公主殿下。 許瑤怡小跑著來到桌案前,把包袱放到桌案上,一把推到他面前說:國師大人,你打開看看里面的東西你喜不喜歡? 薛皓放下手中的書,看著許瑤怡期待的眼神裝傻道:公主殿下有事直說罷,何必幾次三番的賄賂微臣? 許瑤怡期待的小表情一僵,是她不想說嘛?明明是她送的禮打不動他她沒臉開口??!之前幾次好歹還看了一眼,這次好了,連看都不看! 精致的小臉一胯,許瑤怡破罐子破摔,垂頭喪氣道:本公主不想去和親!七姐八姐都有依靠,到時候被派去和親的肯定是我了! 說到這,她麻溜的蹭到薛皓身邊,信誓旦旦的許諾:只要國師能幫本公主避開和親,不管你有什么條件,本公主一定幫你辦到! 哦?薛皓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真的嗎? 當然!許瑤怡拍著胸脯保證。 薛皓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隨著她動作而顫動的豐滿胸脯,眸底幽光一暗。 辦法也不是沒有 什么辦法?!許瑤怡激動的扯住薛皓的衣袖,水靈的眼眸里布滿星辰。 廢寧王家的嫡女,是封公主和親安享榮華,還是作為庶人一輩子窮苦掙扎,想來她更愿意做前者。 可是許瑤怡皺眉道:她愿意,父皇也不會愿意去抬舉她啊,畢竟還有本公主在呢 公主殿下若是有了婚事,陛下便沒得選了。 我?婚事?許瑤怡驚得腦袋都歪了,和誰?啊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許瑤怡再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被薛皓圈抱在懷里了,然后就聽到耳邊一句話伴著熱氣傳來。 微臣斗膽,求公主下嫁! 放心大膽的留言,你們還要看什么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