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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沒吃飽,打算當(dāng)夜宵?!?/br>“嗯?!?/br>他應(yīng)了一聲,倒是什么都沒有說,就是視線一直盯著我。我被他盯得實在受不了,最后想了想,把另外一個包好的禮品盒遞給他:“上次欠你的生日禮物?!?/br>許南深突然一抬眸,深黑色的雙眸里面是我看不懂的情緒,看著我諱莫如深。我以為他不喜歡我這樣自作多情,正打算說些什么,他突然之間伸手就接過了:“謝謝?!?/br>不冷不淡的聲音,我喉嚨一梗,覺得自己浪費了三十多萬了。不過他拿在手上,就是不拆開來。我本來是打算等著他拆禮盒的時候低頭把蛋糕打開,把上面的那一層字給吃了,不吃也沒關(guān)系,好歹弄亂了。可是許南深沒拆禮盒,視線微微往下停了停,然后又抬頭看著我:“我也有點兒餓,一人一半吧?!?/br>我根本沒想到許南深也有這么強盜的時候,他這么一句話聽得我手一抖,廢了一點兒力氣才穩(wěn)住自己:“你不拆開看一下里面是什么嗎?”我伸手指了指他手上的禮物盒,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上拿著的禮物盒,然后又抬頭看著我:“不太急,我比較餓,沒吃什么東西?!?/br>他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要不是因為帶著幾分涼薄,還真的有幾分餓鬼投胎的感覺。我抿了抿唇,手壓著那蛋糕盒卻怎么都打不開。我真的是被陳一一給害慘了,我跟許南深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夫妻,非要我寫什么字啊。“舍不得?”他難得挑了一下眉,嘴角往上挑了幾分,只是這不是笑,這是譏諷。“不是,我——”我還想說些什么,他突然之間伸手就拿過了,三兩下就把那蛋糕盒打開了。我心口一抖,有點兒不敢看許南深現(xiàn)在的表情。他眼底顯然是閃過一絲愕然的,只是很快就恢復(fù)正常了,看著那蛋糕若有所思。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緩緩地抬頭看著我:“不錯,很用心?!?/br>許南深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勾著唇角,一雙桃花眼里面少了平日的冷厲,勾人的讓我晃神。“你做的?”他緊接的話將我打醒,我看著那蛋糕上面寫著的字:親愛的,生日快樂。有些不忍直視。我轉(zhuǎn)開了視線,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然后才抬頭不冷不淡地和他對視:“今天和陳一一逛街,她逼著我做的?!?/br>“是嗎?”他眼眸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臉上的似笑非笑讓我有點兒無地自容。可是都已經(jīng)讓他看到了,我也沒什么好害怕的了,干脆就豁出去了:“你不是餓了么?”他這會兒倒是把蛋糕推到我的跟前了:“你切吧?!?/br>說著,人就往沙發(fā)后面一靠,一只手舉起來搭在那沙發(fā)的邊沿,另外一只手捉著那還未拆包裝的禮物轉(zhuǎn)著禮盒的邊角玩。我低下頭假裝在切蛋糕,努力忽視他的視線,卻冷不丁聽到他開口:“那寫著字的牌子挺好看的,別切了?!?/br>我嘴角抽了抽,當(dāng)沒聽到,一刀切了下去,才假裝驚訝地抬頭看著他:“啊,我切了。”“呵。”許南深輕笑了一下,低著頭看著手上轉(zhuǎn)著的禮物,沒有開口。我在心底哼了一聲,將蛋糕切開兩半,然后舀了一半給他:“喏,這次的新鮮一點兒。”味道就不知道了,是我做的。許南深抬頭看了我一眼,才傾身向前,拿著叉子看了一會兒他跟前的那一半蛋糕,半響才舀了一口放進(jìn)嘴里面。我不太喜歡吃甜食,這一次是自己親手做的,所以當(dāng)初放糖的時候我放少了一點兒,放進(jìn)嘴里面,倒是很濃的芝士藍(lán)莓味,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就是蛋糕不太松軟。許南深也沒說什么,但是慢慢地吃完了,然后把叉子放下,抬頭看著我:“以后可以多做。”說完,他就拿著那份沒拆封的禮物起身了,剩了一個背影給我。我看著他背影,不太懂他什么意思。難道我做的蛋糕真的那么好吃?不該啊,也就是一般般,沒哪里出彩的。算了,這事情反正我也猜不出來。周日的時候許南深跟我說要出門,我點了點頭,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我知道了?!?/br>結(jié)果他拿著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一起?!?/br>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拿著蓋在我臉上的那套衣服坐了起來:“你意思是我和你一起出去?”他淡淡地撩了眼皮,冷淡地應(yīng)了我一聲:“嗯?!?/br>我低頭看了看他挑的衣服,還是去換了。出來的時候許南深正在打電話,我也不知道他打算帶我去哪兒,挑的衣服倒是挺悠閑的,估計是到室外去。這么想著,我趕緊找防曬霜抹到自己的身上。妝我是來不及化了,只好趁著許南深打電話的空檔上了防曬霜和打了一層隔離。我還猶豫著要不要上粉底的時候,許南深就掛了電話了,“走吧?!?/br>拿起粉底液的手頓了頓,只好放了回去,起身跟著他出去。許如澄和韓緒也不知道是不是沒醒,反正出門的時候只看到正在走花園的許先偉。許先偉對我可沒什么好感,不過我對他也沒什么好感。許南深就只是淡淡地喊了聲“爸”,牽著我上了車。看到俱樂部的時候我慶幸自己上了防曬霜,這快要五月份了,日頭還是不小的。本來以為還有其他人的,所以取桿的時候我也沒有問。但是我的高爾夫打得雖然還不錯,但在許南深跟前就不夠看了。本來我們兩個人是各玩各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停下來站在我身旁看著。因為許南深什么都沒說,我也玩得有點兒入迷,倒是沒有留意到他在我身后站著。直到我想回頭看看許南深還在不在的時候,沒想到一回頭看到就在我身后半米左右的許南深。我驚了一下,差點兒把手上的球桿給摔了。他但是沒有半分心虛,直直地看著我,仿佛偷窺的人是我不是他一樣。我眉頭皺了一下,剛想問他怎么了,他突然之間走過來:“你角度沒算好?!?/br>我愣了一下:“啊?”說著,他就走過來了,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人就從身后握上了我握著球桿的手。他的胸口緊緊地貼著我的后背,盡管隔著兩層衣物,我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聲和溫度。還有他握著我的手,寬厚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扣著我的手,我覺得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我覺得兩個人的距離有點兒近,動作也親密過頭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