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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緒過來一腳就踹在剛才踢了我手機(jī)的男人腿上,然后回頭對我說了一句:“葉瑾,你先走!”一切的事情都發(fā)生得太快了,我對韓緒的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聽到地上“嘭”的一下,沉重的聲音傳來,我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有六個人,我們就只有三個人,還帶了一個我這個拖油瓶。我要是站著不走的話,韓緒他們的勝算就更小了。想明白之后,我連忙轉(zhuǎn)身就跑。可是很快就被人攔住了,攔住我的男人年紀(jì)不大,估計也就是二十出頭,看著我似笑非笑的。我微微一僵,手臂一緊,又被韓緒拉了回去。我側(cè)過頭,韓緒已經(jīng)和攔著我的男人打了起來了。陳正和韓緒的伸手不錯,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就知道了。可是事情哪里有這么簡單,我們這一次算是狠狠地打了全安的臉了,以為他們拿到手上的報價是韓緒特意準(zhǔn)備好的,和我們的真正報價就差了那么一點(diǎn)兒。而韓緒把握得很好,那個報價多出來的正好就在了新佳不能接受的范圍。眼看著我們勝算很大,可是對方回來的兩個人手上突然之間多了幾個鐵棒。韓緒正被兩個人纏著,有一個人纏著陳正,地上躺了一個人。除了我,誰都沒有留意到那拿著鐵棒回來的兩個人。我不禁叫了一下:“小心!”陳正出了狠手將對方踹了一下,摔在地上的聲音很大,可以聽出來是用了力的。他一回頭就對上拿著鐵棒的人了,韓緒那邊剛解決了一個人,另外一個拿著鐵棒的人正從他身后偷襲過去。我就站在韓緒的身旁,他一直都用右手擋著我,不讓也不這么久了還被人纏著沒解決。我剛才叫喊的時候他注意到了,所以動作顯然凌厲了很多,出腿就將另外一個想要偷襲的人踹走。那人帶著鐵棒摔在了地上,鐵棒在地上滾著,“咕嚕咕?!钡穆曇?。我微微松了口氣,這些人今天顯然是要來教訓(xùn)我們的,只是不知道這教訓(xùn)的程度到底到什么地步。我剛看了一眼陳正那邊,身體突然一晃,被韓緒壓著腰往下一低,躲開了一個人揮過來的拳頭。回想剛才那拳頭的風(fēng)聲,我渾身一僵。要是那拳頭落在我的臉上,指不定我牙齒都要被他打掉兩顆。“躲好!”韓緒松了手,上前對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人。我抿著唇往后躲,正打算把手機(jī)撿起來報警,卻看到剛才被韓緒踹在地上的人拿著鐵棒站了起來。他離得韓緒很近,估計是韓緒剛才顧了一下我,所以忘了那人爬起來了。“韓緒!”我忍不住開口,卻發(fā)現(xiàn)他動作一滯,突然被人踹了一腳。我沒想多少,直接就撲了上去。鐵棒落在我的后腦勺的時候,我只覺得視線一黑,張嘴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直接暈了下去了。一大片的黑暗,后腦勺疼得我眼睛發(fā)燙。“醒了?”聽到醇厚的男聲時我不禁愣了一下,睜開眼,就看到許南深的臉。上方是白茫茫的一片,消毒水的味道不斷地傳來,我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醫(yī)院里面。許南深坐在病床邊上的椅子上,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深黑色的眼眸里面的愛帶著冷意。我漸漸把事情想起來了,那人下手還真的狠,我有點(diǎn)兒懷疑自己醒過來是不是命太硬了。其實(shí)我不是非要幫韓緒擋那一下的,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戳诉@么久我也知道了,韓緒和陳正的身手不錯,只要堅持多一會兒,警察來了,事情就完了。但是如果韓緒被偷襲了,人暈了,我和陳正的下場就難說了。我沒有那么偉大,也不是存了什么心思想要幫韓緒擋那么一下,我只是如果挨那一下的人是韓緒,我的下場恐怕會更加的慘。許南深除了剛才的那兩個字,就沒有再開口了。他的臉色冷得很,我躺在那兒,后腦勺時不時傳來一陣鈍痛??粗S南深,我倒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出差前我還跟他冷戰(zhàn)著,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指不定外人知道的話會怎么想。我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了,轉(zhuǎn)開了視線,看著那一堵白晃晃的墻,想了想,才開口:“這是a市,還是d市?”“d市?!?/br>我沒有看他,看不到他現(xiàn)在的臉色,但是從這語氣中,我能聽得出來,許南深現(xiàn)估計恨不得再給我來一棒。我動了動,想要起來,卻發(fā)現(xiàn)頭晃了一下,暈得很,沒坐好,人又重新摔了回去。由始至終,許南深就坐在那兒看著我,沒有半分的動作。見他這樣,我心下一沉,抬手想要按鈴叫護(hù)士,卻被他攔下了:“你要什么?”他開口,語氣淡薄。我心口顛了一下,抬頭看著他,視線被疼得有些花:“我頭疼。”他的嘴角往上勾了一下,看著我冷嗤:“腦震蕩?!?/br>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沖動了,我作為他的妻子卻沖上去幫韓緒擋了那么一棒,知道事情的人指不定要怎么想。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真的不是那么簡單,雖然知道解釋了也沒有多少作用,可是想了想,我還是忍不住開口:“我不是故意沖上去擋一下的。”他看著我,臉上沒什么表情,不喜不怒的,冷淡得讓我心驚:“醫(yī)生說你會疼幾天。”說著,他突然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走,心下大驚,下意識伸手拉著他。沒想到動作太大,直接拉扯到我腦后的傷口處,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腦袋好像炸開來的疼,眼淚直接就從眼角出來了。盡管已經(jīng)這樣了,我還是沒有松開手。許南深生氣了,我要是松手了,指不定他后頭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松手?!?/br>我的視線剛恢復(fù),就看到許南深居高臨下的視線,陰冷得讓我渾身一顫,手下意識地松了開來。他收回視線,抬腿就往前走,我張嘴就喊:“許南深!”“找醫(yī)生。”他走到門口頓了一下,給我扔了這么三個字。我一開始還沒有回過神來,畢竟腦袋疼得厲害,一想到許南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我就覺得難受。結(jié)果他給我扔了這么三個字,回過神來之后,我坐在病床上僵了一下。許南深很快就帶著醫(yī)生回來了,只是他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了我一眼,然后推開身站在一旁,一聲不吭。醫(yī)生問我哪里疼,我抬頭看著許南深,半響沒有開口。估計是我眼神太熾熱了,他才動了動,重復(fù)了一遍醫(yī)生的話:“哪里疼?”我怔了一下,才開口:“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