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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r>“我有!”他低垂著眼眉,好像在笑,“怎么親的?”我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踮起腳想要親他,可是他太高了,我親不到,“你頭低一點,太高了,我親不到?!?/br>他低下了頭,我踮起腳,他一只手就扣著我的腰幫我減了一點兒力氣,我手學著他從前對我的樣子,掐著他的下巴,然后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這一次他回吻我了,和往常不一樣,一點點的,就好像是打過來的水蒸氣一樣,讓我整個人都跟著潮濕了起來。我覺得自己真的醉了,整個人發(fā)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突然用力將我往上抱了一下,一只手落在我的后腦勺上,吻變得凌厲起來。我覺得自己有點兒像溺水的魚,臉頰上的guntang蔓延遍全身。許南深突然離開我的唇瓣,開始吻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抱著他的頭,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在夢里面:“許南深?!?/br>“嗯?!?/br>他的聲音真是好聽,就好像是低音弦發(fā)出來的一樣,應得我心口發(fā)癢。我突然好像聽他說話:“你叫叫我名字好不好?”他的吻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我:“葉瑾?!?/br>我搖了搖頭,皺起了眉:“不對?!?/br>他突然之間將我抱了起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抱我抱到床上了。可是我還是想要聽他叫我:“許南深,你叫叫我名字嘛!”“淘淘。”他的頭壓在我的脖子上,我能夠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還有他開口時聲帶的顫動。我覺得自己也被他帶得跟著顫動了起來,我覺得心口又酸又漲,抱著頭一聲聲地叫著:“許南深,許南深——”第088葉瑾別鬧事他好像開口應了我,可是我聽得不清楚。比起他應我的聲音,我聽得更清楚的是許南深那一下比一下重的呼吸聲。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男人的呼吸聲這么的性/感,性/感得讓我?guī)缀跻紳ⅰ?/br>在那么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是在夢里面,又覺得自己不是在夢里面,而是在現實里面。“許南深——”我咬著牙努力地叫著他,想要確認自己并不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淘淘。”他低頭含著我的耳垂,我聽到他的聲音,從我的耳朵傳到我的心口里面去。后來我真的是醉了,因為我并不知道后面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第二天我是被許南深吵醒的,昨天晚上的宿醉讓我今天特別的難受。許南深突然動了一下,我睜開眼睛,微微瞇著,忍著頭崩欲裂開口:“這么早?”“你再睡一會兒?!?/br>他讓我再睡一會兒,我重新閉上眼睛,真的就再次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許南深已經西裝革履了,他腳下放著一個行李箱,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大概是因為我還沒有睡醒,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里面的意思,只知道他在看著我。“我去機場了。”他走過來,突然之間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臉:“酒醒了沒有?”酒早就醒了,可是我的頭卻很疼,以至于思考的能力都降低了許多。怔怔地看著許南深,半響才想到他今天要去英國那邊。本來是應該我和他一起去的,可是最后他卻將我推向了博特那邊,自己帶著王臨去了。其實我知道我沒有必要生氣,那一天我和許如澄撕破臉皮,在許家鬧了起來,就該知道會有這么的一天。他直直地看著我,我突然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只好閉上了眼睛,喑啞著嗓音開口:“我知道了,你去吧?!?/br>不知道是不是人宿醉之后都有點難受和脆弱,說出這么一句話的時候,我竟然有點兒難受。但是我不能泄露自己的情緒,只能夠咬著牙努力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睜開眼睛看著他:“你幾點的飛機?怎么還不走?”我話剛說完,許南深突然之間就附身壓向我,在我滯緩的思緒中,低頭將吻落在了我的唇瓣上。這個吻有點兒輕,輕得讓我好不容易恢復的幾分清醒又沒有了。被他放開的時候,我腦袋一片空白,睜著眼睛就只能看到這么一張骨骼分明的臉,還有他那一雙好看得過分的桃花眼。“葉瑾?!?/br>我下意識地哼著了他一聲:“嗯?”“你別鬧事?!?/br>他說著,原本只是在我嘴唇邊上摩挲著的手突然之間用力摁了下來。我吃痛驚叫了一下,抬手用力推開他。許南深已經站了起來,轉身拉著行李箱就往外面走。“你才鬧事!誰鬧事了!”我反應過來,隨手捉了枕頭就往他的身上扔過去。可是我的反應太慢了,許南深已經走到門口了,枕頭落在空中,最后無力地掉在地上。我看著地上的枕頭,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我和枕頭有點兒同病相憐。許南深就這樣去了英國,留下了一句“你別鬧事”之后,頭也不會地走了。我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消化這個事實,然后很快我就發(fā)現另外一個讓我難以接受的事實了。許南深去英國了,那我這一個星期怎么上班?想到光從許家出去別墅門口就好幾公里的路,我就覺得自己的嘴疼。這么想著,我只能趕緊換衣服下樓吃早餐了。估計是因為許南深去英國終于聽了許先偉的話沒有帶我,雖然許南深走了,但是許先偉也沒有為難我。許如澄今天不在飯桌上,我倒是不知道許南深走了之后,她會不會搞出什么事情來。許南深讓我別鬧事,他怎么就不去讓許如澄管住自己呢?說的好像每一次都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要不是許如澄,我至于搞出這么多的事情來嗎?不過許南深走了,我確實不應該鬧事情。我沒有那么傻,這個時候鬧事情,不是明擺著將自己的臉遞過去給許如澄打我嗎?吃下最后的一口粥,我隨意抽了一張紙巾:“我飽了,先去上班了。”“讓司機送你吧?!?/br>聽到許先偉的話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我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發(fā)現他正在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不虞。我知道自己沒有聽錯,也沒有再說什么,這個時候和許先偉杠上,我又不是傻的,干這么蠢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喝的酒并不多,可是醉得卻是不輕,雖然已經洗過臉了,但是頭還是有點沉沉的難受。渾身上下還酸軟得難受,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恨不得將許南深這個乘人之危的偽君子給撕了。明知道我喝醉了,還要那樣折騰我,害得我現在走路都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