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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除了人木訥沒有生活情趣一點,其他的都是一個未來伴侶的合適人選。作為一個女性,我很欣賞陸展,可是也僅僅到欣賞這個地步,再多的,我也給不了了。抿了抿唇,還是開口將事實說了出來:“陸展,我結(jié)婚了。”他愣了一下,估計是沒有想到。但是他很快就恢復(fù)過來了,看著我點了點頭:“你不必有什么壓力,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我的心意。既然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以后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氣氛很尷尬,可是陸展的話卻讓我感動也慶幸。慶幸他只是喜歡我,這樣也好一點,總會有一天,他會遇到那個屬于他的姑娘的。“謝謝你,陸展?!?/br>除了這句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好了。“我進去了?!?/br>我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抬腿走向包廂了。我沒想到陸展會喜歡我,更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之間對我表白,最沒想到的是,這事情還讓許南深給碰上了。我知道許南深今天是有飯局,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包廂就在我們包廂的隔壁的隔壁。想到這一點,我突然覺得有些頭大。晚上是陸展送我回去的,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他卻態(tài)度強硬,并且希望我不要將那些話當(dāng)成自己的困擾。他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法說些什么了。車子停下來之后陸展很快就走了,我一個人繞出去走回去許家。身后有車的燈光打過來,我下意識地往旁邊側(cè)了一下,車子卻在我身側(cè)停了下來,車窗緩緩落下,露出許南深的臉:“上車?!?/br>第096你給我下來我沒想到許南深會這么巧,陸展前腳才將我送回來,后腳他就回來了。我站在那路邊看著他,覺得心跳得有些快,想要問他是不是跟著我回來的,但是看到他連上的冰渣之后,我心口顫了一下,很沒骨氣地伸手拉開車門,雙手雙腳地爬了上去。“啊——!許南深你干什么!”我人剛上車,還沒有來得及坐好,許南深突然就踩了油門。車開得飛快,我沒有任何的準備,頭直接就撞在了前面,暈了一會兒,側(cè)頭看著許南深,被他剛才嚇的那么一點兒害怕都沒有了。他側(cè)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然后車子一拐彎,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刺耳的剎車聲了。許南深拉開車門就下了車,“哐”的一下把車門關(guān)得巨響。我還坐在車上,怔怔地看著他走進屋里面的背影,突然之間想到什么,也管不了額頭上被撞出來的淤青了,連忙抬腿追上許南深。可是他腿太長了,走得也太快了,我才剛車庫走到正屋,他人就已經(jīng)消失在樓梯的轉(zhuǎn)角了。我連忙扶著樓梯扶手兩步并一步地追了上去,氣喘吁吁地跑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許南深正在扯著自己身上的領(lǐng)帶。我看了一眼,是之前我和陳一一去逛街,被陳一一逼著買來送給他的領(lǐng)帶。比起許南深穿的定制,我買的那條兩千多的古奇,說不上寒酸,但是我也猜到他會嫌棄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用上了。我趁著他扯領(lǐng)帶的空檔,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就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時候,我爸回來我像個小狗一樣沖上去就跳到他的身上。我整個人就跳到了許南深的身上了,只是沒想到,我將近二十年沒干的事情給你,今天再做,倒也還是那么熟練。只是許南深不是我爸,他也沒我爸的好脾氣,更別說現(xiàn)在還怒火中燒。他甩我的時候我想都沒想就伸手死死地摟住他脖子了,臉貼著他耳朵,開口將氣息全落在他的側(cè)臉上:“許南深,你這么生氣,是不是在吃醋?”聽到我說的話,他扒拉著我的動作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剛才森然的表情突然之間變了一下:“吃醋?”我覺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但是我知道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機會,我得死死地捉著,不然往后我估計沒什么機會了。這么想著,我就有些沒臉沒皮了:“嗯,快說,你是不是吃醋了?”自從那天問了許南深是不是喜歡我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在許南深的跟前矜持不起來了。雖然這會兒臉還是燙得讓我難受,但是我心口更燙,比起自己的臉面,我更想知道許南深是不是吃醋了。說到底,我也是一個容易得寸進尺的人。但是顯然,許南深并不想讓我得寸進尺,他仿佛一下子就變了,沒有動長手長腳地任由我抱著,開口的聲音也是很涼淡:“下來?!?/br>就這么兩個字,說真的,我聽到的時候,我整個人顫了一下,差點兒就被他嚇得從他的身上摔下來了。理智與情感,最后還是情感占了上風(fēng)。我又緊了一下自己摟著他脖子的手,無聲地和他對抗著。“葉瑾,你給我下來?!?/br>這一次,他說的是七個字,算上標點符號是九個字。這九個字就跟九塊冰塊一樣,一塊塊地滾到我的心口里面去,說真的,有些涼,但是也不過一瞬間。我的心口太燙了,燒得許南深就算往我心里面扔冰塊,我也還是熱著的。他顯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了,臉上的表情恢復(fù)了一貫的涼淡。這讓我很不爽,比起現(xiàn)在的許南深,我顯然是更習(xí)慣剛才沖著我“嘭”的一聲摔門的許南深。因為那是真實的,而不像現(xiàn)在的許南深,我就算是抱著他,趴在他后背,也還是覺得我跟他隔了十萬八千里,看都看不到頭的距離。這個認知讓我心口的火越來越盛,我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可是我今晚就只喝了一小口的紅酒,沒有醉,清醒得很。因為我沒有醉,所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呢?我偏了偏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就好像從前抱著老大撒嬌一樣:“許南深,承認一下吃醋,你會死嗎?”他突然動了一下,還沒有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人就被他雙手拉著換了個方向,被他抱在懷里面,手還是在他的脖子上摟著的,可是臉卻是對著他的。他看著我,眼神深邃得很,我看不懂里面的情緒,但是那里有一把小火,我看得清楚,因為很快,這把火就把我給燒了。許南深就這么抱著我往后走了幾步,我正打算問他想做什么,身體突然就往后倒。我不敢松手,他好像也沒有想要我松手,人跟著我就壓了下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是倒在了床上。他的動作有些狠,就好像跟我身上的衣服有仇一樣,以至于我看著他,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那薄薄的雪紡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