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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許家別墅在半山腰,晚上的溫度倒是只有二十多度。許南深不喜歡空調(diào),我這時候驚醒,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我下意識地側(cè)頭看向許南深,他已經(jīng)醒了,整個人如同山一樣坐了起來,手摸到我的后背上,月色下,我能夠看到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做惡夢了?”我看著他,神色復(fù)雜,打量著他這張英俊異常的臉,想著他每一句話的真實性。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我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帶著目的性去打量他。“葉瑾?”他放在我背上的手動了一下,我清醒過來,推開他的手:“出汗,我去換一身衣服?!?/br>說著,我連忙跳下床,仿佛身后是大張的虎口一樣。第113你這個瘋子“葉瑾你給我出來!”許如澄沖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和陸展溝通著第二次實驗結(jié)果的事情,她就這樣直接沖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面十幾個人,全都朝著我看了過來。秦樂樂想要起身走過來,卻被李淑娟按住了,我對她比了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看了一眼氣得渾身發(fā)顫的許如澄,我將手上的文件夾放下:“陸經(jīng)理,謝謝你過來跟我談進程,總結(jié)我今天晚上發(fā)給你,到時候就需要你——”“葉瑾我讓你出來,你聽到?jīng)]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如澄就沖上前將我拉開。我看著她不禁皺起了眉,“許小姐的話我聽到了?!?/br>說著,我也不把剛才還沒有來得及對陸展說完的話繼續(xù)說完,抬腿直接走出了辦公室。許如澄今天這么氣勢沖沖地進來找我,我多少知道她是為了什么事情。我只是沒有心想到,她永遠都是這樣,做事情不經(jīng)過腦子。她唯一有腦子的地方就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在亞太里面鬧,所以走出辦公室之后,我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看著她:“你想去哪里聊?”許如澄看著我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我看著她,若無其事地將擋住視線的頭發(fā)劃到耳后,直到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跟我過來!”說著,她抬腿往前走。高跟鞋敲擊著地面,前面的許如澄高傲得就好像是一只孔雀一樣。但是我相信,她待會兒就高傲不起來了。我冷笑著跟她進了電梯,也不怕她將我?guī)У绞裁吹胤阶鲂┦裁词虑椤?/br>不說許如澄根本就想不到這一點,就算是想到了,她也未必會忍得住將我騙到目的地。這個時候是上班時間,電梯里面就只有我跟許如澄。那銀色的電梯面映著許如澄的臉色,眉毛微微地翹高,看著我的雙眸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憤怒。我扯了一下嘴角,看著她眼底下的黑眼圈,心底總算有幾分暢快。倒是沒想到許如澄會把我領(lǐng)到停車場下面,剛從電梯出來,沒走幾步,許如澄突然之間轉(zhuǎn)身。身上的包包直直地向我扔過來,我一直都留意著她的動作,所以在看到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就停下了腳步。看到她包包扔過來的時候,我的反應(yīng)也算是快了,看到陰影打過來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往一側(cè)躲開,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但是手臂還是被她的包包砸了一下。那個包包里面也不知道裝了什么鬼東西,砸在我手臂上的剛好是一塊硬塊。我低頭一看,直接就到剛才被她包包砸到底地方腫了起來。夏天本來我穿的就是無袖衫,我的皮膚白,平時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了都會有淤腫,更別說她包包剛才那樣砸過來了。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前抬手拽著她的包包朝她扔了回去:“你是來找我打架的嗎?”她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我扔回去的包包剛好砸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東西,緊接著就聽到她的尖叫聲了:“啊!你打我?”許如澄就像是個瘋子一樣,自己踉踉蹌蹌地往身后倒,我就站在那兒,冷眼看著。最后許如澄摔在了不知道誰的車上,那安全警報不斷地響著,許如澄抬腿就往別人的車上踹了幾腳:“什么破車!”“你有話趕緊說,要是沒什么要說的,我就上去工作了?!?/br>跟許如澄這樣的人打交道,還真的是拉低我的智商。聽到我的話,許如澄下一秒就收了腳,側(cè)頭看著我,一邊往包包里面掏著什么東西一邊破口大罵:“葉瑾你特么的是什么意思?”那錄音筆被她扔出來,我側(cè)了側(cè)身直接躲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聽過了嗎?感覺怎么樣?”“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葉瑾!”被慣壞的人就是這樣,永遠都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是我不是她媽,我是和她有血海深仇的人,我可一點兒都不會客氣!我側(cè)頭看了一眼被許如澄扔在我身后的錄音筆,抬腿過去撿了起來,然后拿起來一步步地走到她的身邊,按下播放鍵。那稚嫩的聲音從錄音筆里面放出來,只是配上那恐怖的背景音樂,就算普通人聽了都會覺得毛骨悚然,更別說做了這么多虧心事的許如澄了。許如澄聽到錄音之后,整個人僵硬了一下,然后突然之間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上前想要捉我,我側(cè)身躲開了她,低頭看了她一眼,她突然就不敢動了,站在那兒死死地盯著我:“關(guān)掉!我讓你關(guān)掉它!葉瑾你給我關(guān)掉它!”她的聲音尖銳,在這樣的停車場里面十分的突出。我不禁皺了皺眉,可不想在停車場這里鬧這么大,所以還是按下了停止鍵,拿著錄音筆放到許如澄的跟前:“怎么?你也會害怕嗎?你知道當(dāng)年被你和你媽讓人撞死的葉沐心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多大嗎?已經(jīng)七個多月了,就差那么一點兒就能夠出來了!你們輕易就謀殺了一條生命!許如澄,你晚上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嗎?你難道就不知道,天道輪回,遲早都是有報應(yīng)的!”我看著她,整個人都是冷的,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出事的那一天。我看到她玩著趙方和,就站在我jiejie出事地點不遠處的商場門口笑。我一輩子都記得她的笑容,那種輕蔑的自喜,在那往后的許多年里面,我只要做夢,都會夢到許如澄當(dāng)年的那一個笑容。許如澄的臉色很白,可是那又如何呢?起碼她還活著啊,但是我jiejie和我那個可憐的外甥,他們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了。“那,那么久的事情了,你還提,提起來干什么?”她看著我,因為害怕整個人都是發(fā)顫的,開口說出來的話也不是很順暢,手緊緊地抓著包包,看著我的眼眶有些發(fā)紅。或許有那么一點兒愧疚,但是許如澄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