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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最喜歡兔子了?!?/br>“mama,我?guī)湍隳?。?/br>手上的袋子有些多,拿著鑰匙不好開門,浩浩卻自己伸手要拿那紙袋。我看著那差不多他半個人高的紙袋,不禁笑了一下:“不用,mama可以的?!?/br>抽了抽,換了姿勢,鑰匙已經(jīng)插進去了。手上的袋子卻在這個時候一倒,我推開門:“浩浩先進去。”“mama要我?guī)兔???/br>“不用的,浩浩先進去?!?/br>我把地上的菜重新提了起來,才抬腿進去。剛關(guān)門,卻被浩浩沖過來抱進了大腿:“mama?!?/br>他抬頭看著我,眼里面帶了幾分緊張。我愣了一下,“怎么了浩浩——”第013真想殺了你看到沙發(fā)上的人的時候,我渾身都是僵硬的,手上一松,手上提著的東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我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定住了一樣。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抬手動了動跟前的領(lǐng)帶,聲音涼?。骸盎貋砹??”那平穩(wěn)的聲線,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可是他的視線卻一直落在浩浩的身上,我順著許南深的眼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在看浩浩,下意識地將浩浩拉到身后:“你怎么進來的?”喉嚨的苦澀讓我開口的話有些堵,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夠怯場,我一怯場,我就全盤皆輸了。“mama?”身后的浩浩拉一下我的衣領(lǐng),眼底里面帶著幾分怯意。我回頭看了一眼浩浩,努力對他笑了一下,彎腰摸著他的頭:“沒事,是mama的朋友,mama和這個叔叔有些話要說,浩浩你先進去房間,好嗎?”“好?!?/br>浩浩雖然抿著小唇瓣有些遲疑,但是最后還是自己拿著小書包進了房間。我看著浩浩把他房間的門關(guān)上,才看向許南深:“許總,好久不見?!?/br>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并沒有任何的不同,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開口出來的話,連尾音都是顫的。時隔這么多年,我對許南深的愛,最后卻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恐懼。他眉頭動了一下,抬腿走到我的身前:“淘淘,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從前許南深靠得我這么近,我已經(jīng)抬起雙手將他抱住了,可是現(xiàn)在,我確實下意識地往后一退。他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動作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向著我走了一步。“啪嗒?!?/br>就連手上拿著的包包都摔在了地上,我身后是一堵墻,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我有些感謝這件毛衣的設(shè)計,袖扣寬大拉長,我垂下雙手的時候可以很好地擋住了我雙手的動作。所以此時,我雙手緊緊地扣著掌心,許南深也看不到。手心里面的疼痛讓我有幾分勇氣,抬頭看著他:“我做了什么,許總?”喉嚨里面好像是萬年沒有下雨的沙漠一樣,干得可以冒煙。可是盡管是這樣,我也不想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弱下來。我一旦弱下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呵?!?/br>他勾著唇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里面沒有半分的笑意,黑眸直直地看著我,如同要將我刺穿一樣。我被他看得想要往后退,但是身后的那堵墻卻讓我整個人都是冷的。“做了什么?你瞞著我生了我的孩子,淘淘,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大膽呢?”他說著,突然伸手掐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著他。我心口一顫,面上卻是哂笑:“你的孩子?許總,你哪里來的自信,那是你的孩子?”他難得地怔了一下,眼眸里面的眸色突然之間沉了下來,陰鷙得讓我想逃。但我知道,我不能逃,我要是逃了,我就輸了。“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他的自信讓我心口一痛,許南深的這份篤定是我給的,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珍惜過,而現(xiàn)在,他還拿著這份自信來回擊我。痛,怎么不痛啊。有些傷口,不是說時間久了,就可以真的愈合了,傷的深了,下雨刮風(fēng),總是會隱隱作痛地提醒你,你當(dāng)初受過的傷到底有多重。我看著他忍不住就笑了,諷刺的笑,抬頭直直地看著他,“許總,有自信是好事,但是有時候太過自信就是自戀了。誰告訴你浩浩是你的兒子?你覺得他哪里像你了?他是韓緒的兒子!沒想到吧?我和韓緒早就勾/搭上了,如果不是,你以為我當(dāng)年和你離婚會那么干脆嗎?你以為我真的是那么愛——”“嗤——淘淘,幾年不見,你撒謊的本領(lǐng)倒是變強了?!?/br>我僵了一下,他的手已經(jīng)從我毛衣的衣袖伸了進來,手指一根根地掰開我的手指。他一下一下地扣著我的手,我卻覺得那是在扣我的心。明明已經(jīng)藏得那么好了,可是他還是輕而易舉就發(fā)現(xiàn)了。到底還是我太蠢了,我怎么可能斗得過許南深呢。我只是沒想到,下一秒,他的話更是讓我墜入深淵。“韓緒沒有生育能力,你不知道嗎,淘淘?”你不知道嗎,淘淘?他看著我,眼底的笑容嘲弄得讓我覺得我是那個在臺上表演出錯的小丑一樣難堪。我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哪里會知道韓緒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根本就不會對許南深說這樣的話。欲蓋彌彰都比我好多了,我站在聽到面前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涼意從腳底一直蔓延上來,冷得我直發(fā)顫。“他不是你的孩子?!?/br>他是我的孩子,只是我一個人的!“是誰的?”他松了手,低頭看著我,臉色陰沉得如同壓城的黑云一樣。我直直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我了解許南深,有些事情,你不能說得太真,但也不能說得太假。只有不說的時候,他才會相信。果然,下一秒,他就冷笑起來了:“葉瑾,你真是厲害?!?/br>“比不上你。”再厲害,也比不上你許南深。“孩子是江燁霖的?”我沒有想到他會提到江燁霖,我不想將江燁霖拉到我和他的事情里面,但是我認識的人里面,唯一能夠和許南深抗衡,唯一有說服力的,就只有江燁霖了。我抿著唇,抬頭直直地看著他,依舊沒有說話。在許南深看來,我這無疑是在默認。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剛想開口,他卻又突然之間壓過來,抬手掐著我的脖子。是真的掐,我覺得自己的呼吸一點點地被奪去,肺部里面的空氣越發(fā)的稀薄。可是徐南深他看著我,陰鷙的眼眸里面沒有半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