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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找到浩浩,把他找回來。盡管我知道浩浩已經(jīng)被許南深帶走了,許南深不會這么輕易讓我找到浩浩的。盡管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七點多的天色已經(jīng)黑得如同墨汁一樣,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曾經(jīng)我也是這樣的,匆匆忙忙,腳下的步伐不斷地加快,就是為了要回去見浩浩。可是現(xiàn)在,我卻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連忙拿起手機,看到是江燁霖的來電,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了。“葉瑾?”“江燁霖,浩浩被帶走了?!?/br>“你別急,跟我說,怎么一回事。”他讓我別急,可是我卻沒有辦法不急,“許南深,浩浩被許南深帶走了,江燁霖,許南深把浩浩帶走了,我應(yīng)該怎么辦,我要——”“方小姐,小心!”anna的聲音傳來,我愣了愣,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車子就已經(jīng)撞了上來。“嘭——”“mama,救我,mama,救我——”失去意識之前,全都是浩浩的聲音。第018前塵萬事了“你醒了?”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床前站了一個男人,陌生的環(huán)境讓我恐懼,看著眼前我完全不認識的男人,下意識地想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疼。“你還不能動,肋骨被撞斷了?!?/br>他低頭看著我,頭頂上的燈讓他的陰影罩在我的身上。“你是誰?我又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不記得我是誰了,醫(yī)院里面的消毒水味道很濃,我上身很痛,男人看著我一點點地皺起了眉:“你不記得自己誰了?”我抿著唇,彷徨、無助,可是我卻動不了。“我是誰?”他看著我,神色有些復(fù)雜,半響后才告訴我:“你叫葉瑾,葉子的葉,王字瑾?!?/br>“葉瑾?!?/br>我忍不住念了念自己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熟悉感。“你呢?”“江燁霖,江水江,火華燁,雨林霖。”“江燁霖?!?/br>還是沒有任何的一點兒熟悉感。“我是你的丈夫。”江燁霖接下來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他仿佛知道我不會相信,看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翻著一個包包,從里面拿了一個本子給我,看清楚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個結(jié)婚證。江燁霖將結(jié)婚證打開,上面赫然寫著我和他的名字,還有我們兩個人的照片。我怔怔地看著那結(jié)婚證,半響才擠出一句話:“我們好像不是很高興。”他翻過結(jié)婚證自己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我,卻沒有立刻開口。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自己應(yīng)該提到了不應(yīng)該提的問題,不禁有些慌:“是不是,我逼著你跟我結(jié)婚?”“噗——不是,倒還沒有人能逼著我跟她結(jié)婚的。我們兩結(jié)婚證上表情不好,是因為之前因為一些小事在爭吵。”他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可是我卻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晚上我問了好多問題,江燁霖不厭其煩地告訴我。我叫葉瑾,今年二十八歲,出車禍那天是跟他結(jié)婚的第四天,因為那時候我正在跟他打電話,沒有留意到自己走出了路邊,被車撞了,昏迷了五天半,這天晚上才醒過來的。我肋骨被撞斷了幾個,做了兩場手術(shù),得在病床上躺一個多月才能夠出院。這一個多月,江燁霖幾乎每天都過來。有時候是傍晚的時候;有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多;有時候是中午的時候;他來的時間不定時,只是每次過來的時候我能看出來,他都把衣服換過。我想江燁霖應(yīng)該是應(yīng)酬完過來的,這么看來,他還是挺在意我這個妻子的。出院的那一天剛好是除夕,醫(yī)院里面的人都少了很多。我被江燁霖帶著到了一間復(fù)式公寓,站在門口,我卻不敢進去。已經(jīng)走進去的江燁霖突然之間回頭看著我:“怎么了?”我忍不住縮了縮手,搖了搖頭,不好說我有些抗拒這個陌生的屋子,只好抬腿走進去。他給我接了一杯溫水:“你一個人在這里待著,可以嗎?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下午四點過來接你回老宅吃晚飯?”我接過杯子,點了點頭:“可以的?!?/br>他點了點頭,“那你好好睡一覺,中午我讓人送吃的上來給你?!?/br>“好?!?/br>他又看了我一會兒,然后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我下意識地伸手拉著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動作,只是單純的想要拉著他。我想大概是剛從醫(yī)院里面醒過來,卻失憶了,面對陌生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記得誰,這一個多月來,唯一接觸過的人就是江燁霖,這個我法律上的丈夫。他回頭看著我,“怎么了?”我抬頭看著他,有些遲疑,卻還是問出了口:“你會回來嗎?”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抬手在我的頭頂上揉了揉,一雙黑眸看著我,似乎有些遲疑,但最后還是在我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很輕的一個吻,我心底沒什么感覺。但是得到他的保證之后,我終于安心地松開手:“那你去忙吧。”“我的手機號碼已經(jīng)存在你手機里了,有事打我的號碼?!?/br>我點了點頭,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往后退了一步。江燁霖看著我挑著眉笑,長得好看的人笑起來就是讓人賞心悅目。我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到門口了。“卡塔”門落下,所有的一切都被關(guān)了起來。我放下杯子打算看看這個屋子,主臥里面的衣柜掛了很多衣服,我看了一下碼數(shù),都是我能穿的。梳妝臺上也有化妝品,但是卻是全新的大牌化妝品,我沒有用過。屋子很大,我一處一處去看,想要找到一點自己在這里生活過的痕跡,可是我一點兒都找不到。半個小時之后,我終于放棄了,重新回到客廳的沙發(fā)上。這一個半月來,我看得出來江燁霖對我還是有點感情的,但是他對我卻不太像一個丈夫,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也沒有任何戀人之間應(yīng)該有的親密。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去依賴他,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想找江燁霖,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對他說,可是我卻什么都不記得了。失去記憶讓我覺得恐慌,這種恐慌在面對江燁霖的親人的時候更甚。江燁霖告訴我,他還健在的長輩有爺爺,爸媽是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父親一共五兄妹,排行第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