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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過身來,我下意識的就躲開,他一怔,眼底的笑意開始淡去,但嘴角的笑意還停留在上面。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躲開的,至少以前的時候我是不會躲開的。也許是心底的傷口還在,因此對于他我心中總有芥蒂。他笑了笑,有絲無奈,停頓在半空的手繼續(xù)伸過來。這一次我倒沒有躲開,他替我將胸前散亂的發(fā)絲挽好在耳根后,一邊有些好笑的看著我的臉龐。感覺到他的指間若有若無的滑過我的脖子跟鎖骨,身子禁不住一陣微顫。雖然拼命的壓抑自己滿身的如同被螞蟻爬過的不自在,可惜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聲輕微的笑意在對面響起,我此時不敢抬頭,只能裝著看向別處。“回去之后自然會幫你準備衣服的。”他幫我整理好頭發(fā)之后,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猛地一抬頭,急忙的小喊著:“不可以,我現(xiàn)在就要換掉這件衣服,我穿著不舒服,況且,我大姨媽來了,剛才跑那么快,肚子有些不舒服,你總不能讓我一直拖著吧。”越是說到后面,我的聲音就越小,自己聽在耳里倒成了撒嬌的意味。他這次倒沒有開口出聲,笑著望我,似乎很懷念我這個模樣,又或者是為我依舊沒有改變的性格感到一絲喜悅。因為我認為,按照邪的性格,是不會愿意也不會同意我這個任性的要求的。但卻沒想到他笑著出聲:“好吧?!?/br>我怔怔的望著他,他卻已經(jīng)命令前面開車的司機掉頭到附近最近的一家商場。“這下子滿意了么?”他輕聲問到。他這般溫柔的問話,讓我一時之間有些許的不適應(yīng),只能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后又把身子蜷縮成一團。是分開的時間太久,還是我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這個人,總之,我剎那間有種感覺,自己跟這個人似乎隔著太遠的距離了,甚至于在后面的好多年,我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他的眉眼依舊,模樣仍是當年的他,并無多大的變化。唯一覺得改變的話,便是他身上那股戾氣不見了。以前總覺得他身上帶著一股神秘卻又讓我畏懼的戾氣,似乎一靠近這個人就會被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但現(xiàn)在靠近他并不那么覺得了,想得出神,車子到了也不知道。直到他笑出聲,我才意識到車子早已停了下來。他先走出車子,我跟在后面。但雙腳快要接觸地面的時候又有些猶豫的縮了回去。不由得蹙起眉頭,有些掙扎的考慮是否要直接赤腳踩在地上。似乎是看出我的由于,前面一聲笑聲,看到一雙手伸過來,似乎就想要抱起我的樣子。“?。 蔽覈樍艘惑@,又往回車廂內(nèi)縮去。后面的車子此時也已經(jīng)跟著停了下來。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停在商場的外面,停下車子后,從后面的車窗看到后面車子的人都走了出來。“邪,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掉頭開到這里?”是儲在問話。“這里不是商場么?呵呵,邪,你什么時候開始也有興趣逛商場了,跟個娘們似的!”青彈掉手中的香煙,還燃著的煙蒂被他用鞋子摩擦著滅掉,一下車就調(diào)笑著打趣邪。邪沒有回答他們兩人,而是轉(zhuǎn)而將視線落在我身上,朝著我笑道:“出來吧?!?/br>擰緊了眉頭,我有些不肯,對他搖了搖頭。主要也是不想看到那兩人,也不想被那兩人看到。那邊的青有些困惑的出聲:“邪,你對誰說話呢?”“應(yīng)該是邪之前教的那個女人?!眱πΦ?。邪仍是將注意力放在我這邊,干脆伸出手來抱起我。被他給抱起,那熟悉的味道就聞見了,人有瞬間的茫然,反應(yīng)回來的時候忍不住小聲的驚呼。“??!你放開我!”雙腿在他的手中踢著,他笑著將我抱出車外后才放開我。赤著腳踩在地上,有些不習慣的扭動,但又想起自己的衣服后面幾乎等于沒穿似的,又只能尷尬的朝著邪那里靠過去。對面的儲跟青并沒有馬上認出我,而是用困惑跟玩味的表情朝我跟邪看。“邪,你剛才就是為了救這個女人,呵,我說,平時你玩的女人有多少個你能看上眼的,如今怎么想著玩英推敢美這游戲了?也未免俗了點吧?!鼻嘀匦履贸鰺煟瑥难澏得龃蚧饳C后,敲開打火機點燃了煙,猛的吸了一口吐出來,一團子的煙霧繚繞,有些不屑的對邪說道。儲倒是沒有青這般的輕佻,只是問道邪?!澳愦蛩銓⑦@個女人怎么辦?”“她要我停車先給她買套衣服再回去。”“呵,真是了不得了,你還真迷上這個女人了,她說要停車你就停車了?嘖嘖,邪,你今個還真是中邪了吧。”這個青,嘴巴還是這樣的毒哦。我怨恨的瞪了一眼對面的青,不過正巧他沒有看向我這里,而是自顧的低下頭吸了一口煙。一旁的儲倒是盯著我的側(cè)臉有些擰起了好看的眉。邪仍是帶著恣意的笑。似乎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是頂喜歡笑的一個男人,無論何時,就算是你那把槍擱在他的腦袋上也好,他也是在笑,不過跟我不一樣,他可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嘻嘻笑。他一旦笑,就跟嘴里淬了毒,眼里也淬了毒,那種笑就跟鹽酸似的,非要讓你燒得潰爛不可,讓你渾身的泛疼,那種疼可是要疼到骨子里,疼到靈魂的。不是沒有經(jīng)過過,正是有過切膚之痛,所以現(xiàn)在對于他,我是再無半分的信任了。不能信,也不再想相信了。許是我的眼神太惡毒,青正好抬起頭,尋這我的視線望過來,似被嚇到了,一怔,嘴里叼著的煙落了下來。還被那口煙給嗆到了。“咳咳,咳咳……我的天,邪,就這一個女人,你的眼光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獨特了。”一邊劇烈的咳著,青一邊驚呼道。沒管青那些話,看到邪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遞到了我的面前,笑著說:“擦擦吧,滿臉都是淚痕的?!?/br>接過那條手怕,還端詳了一會兒,是格子款式的手帕,沒問他怎么會隨身帶這種東西的,輕輕的在臉上擦了起來。擦了一點之后一看,嚇得可不輕,媽呀,原本挺干凈的手帕上面黑乎乎的一團團的臟東西,油膩膩的,估計都是臉上的妝給弄的。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