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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然總纏得你緊,這樣反而他還樂意呢?!?/br>最后也不知道是我拿主意還是她幫拿的主意,她說回到那邊之后就立馬陪我到夏家一趨,先把這上下班安全的問題給解決了。后面的幾天時間里,焦闖還真是把我看得緊,幾乎跟我是寸步不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辦法奏效了,反正一直到回去去機場這段時間里,都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而焦闖也始終把我看牢牢的,不讓我離開她眼皮底下半米距離。坐上飛機的那一刻,我的心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下來,總算是離開了那個地方,然后竟然難得的在飛機上睡了一個熟覺,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小時而已。昨晚上電話里特意別讓紀霖來接機,因此跟焦闖出了機場大門,她就拉著我坐上了出租車,非要把我安全送到夏家的別墅里頭才能安心。跟她到了夏家宅子的時候,夏然跟夏地主正巧都去了公司,不過那管家是認得我的,所以讓下人給我跟焦闖起沏了杯茶之后便打電話通知了那兩兄弟。首先回來的便是夏然那孽障。才剛進門,視線就迫不及待的尋找起來,看到我后,滿臉笑意的就快步走了上來,一把將我抱著,不顧旁邊是否還有人在,咬著我耳朵膩著聲音就說道:“色色,你可算是回來了。”第110章別咬(二更)(VIP)纏著我的那個人給我動手動腳起來了,硬是將我抱著坐在他腿上,把腦袋擱在我頸項里,嗅著吻著那里。也不管其他人眼底我兩都成啥樣子了。焦闖倒是沒說啥,嘴角銜著笑自顧的捧起面前還冒著白煙的熱茶來。“好啦,別鬧,大家都在看著呢。”把他纏在我腰上的手給拍了下來,我埋怨道。州拍完他的手又纏了上來,只不過變成了輕輕的摟著而已,滿臉止不住的笑意。“剛下飛機是么?怎么也不打電話讓我來接你呢?”他瞧著我身上的軍裝,一眼就知道我這是剛下的飛機呢。“不用那么麻煩,我自己過來就可以了。”“不過下次若要來,真得提前電話告訴我的,我就是想接你?!毕娜荒笾业谋亲?,有些開玩笑的說道。他又看看旁邊的笑著的焦闖,說道:“謝謝你把這寶貝給我送來了?!?/br>焦闖跟他熟絡也就是這半年的事情,這兩人雖然在我大學的時候就見過面了,但那時候也不太熟悉,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能夠熟絡起來全都是因為自打我生了小孽障之后,兩人來醫(yī)院看我的時候總是能碰到面,見多了也就聊上了。在焦闖的印象里頭,她覺得夏然就是個禍,看著就讓她覺得有毒似的,不過雖然是這樣,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夏然對我倒是一心一意口而夏然的眼中,焦闖卻是個孽,在私下里頭還悄悄跟我說焦闖這樣的女人,若是有男人愛上了,就等于這輩子跟她是脫離不了關系了。我當時就笑著問他,那我又是什么呢?他那會看著我笑了好久,眼底是風情萬種的,吻著我的唇就說,“你是我的心,出了什么事我也就活不成了?!?/br>“人我也經(jīng)給你送到了,要請客的話就留著下次吧,啊,對了,郝色,你可別忘了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啊,全都跟夏然說實話,這事反正也瞞不了多久,要是你不想再被人給綁去的話。”說完之后,她拍拍膝蓋,從容的站了起來,對著管家點點頭,便離開了。夏然看著門口好一會,卻不由得把我抱緊了一點,腦袋依舊擱在我的頸子上,只不過語氣卻變得有些危險,就是那種帶著笑意的聲音,總是那樣的他就越是危險來著。跟他相處這么多年,我算是了解他生氣是什么樣子的。不由得繃緊了身子,咬了咬唇,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告訴他我被人綁了的事,若是他知道了,萬一弄什么大動靜出來,那事情就變得更麻煩了。“夏然!”差點沒尖叫起來,全都是因為這孽障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我小腿上,恰好我今日穿的又是裙子的那套,他大掌現(xiàn)在就直接跟我小腿接觸了。他的手指不斷guntang,甚至有些涼意,因此撫在上面讓我感覺有條冷血的蛇游走在上面似的,更覺得坐立不安起來。可是他偏偏不如你的意,你越是想要扯開他的手,他就越是動作越大。眼瞧著他的手撩開那裙子,就想要鉆進去的時候,我卻是倒抽一口涼氣,嚇得雙手都緊緊的扣住他亂動的大掌。氣得臉都燙了,好在現(xiàn)在客廳里面沒有下人在,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才免了一些尷尬。“那你是不是說說究竟你出差的時候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可不能說半句假話。”他的手總算是停了下來,但另一只手卻是扣著我的腰,帶著我動了一下,好讓我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中。這種情況下,我只得乖乖的點了點頭,暫時答應了他。見著我算是認了的樣子,他笑著吻著我的耳垂,引得我又是一顫。“說說,焦闖前面說你被人綁了,這事是怎么一回事?”“你還記得上次我跟紀霖蜜月的時候,在機場碰到的那幾個男人么?”我開口問他。“嗯?好像還有點印象,不就是跟你有過幾次關系的那幾個人么?”我又點點頭,說道:“就是其中的兩人綁了我……”知道我是瞞不住他的,干脆就將全部的事情都講了出來。似自從夏然跟我一起經(jīng)歷過那次被綁的事情后,我跟他之間似乎就沒什么秘密可言,我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跟他說的,有時候甚至將他當成了我的軍師,詢問他的一些意見。看到他聽我講述的過程中嘴角一直是保持著一個弧度線,沒有驚詫也沒有過多的擔忱,反而是在聽著一件尋常事情般,讓我看不透他此刻究競在想些什么。“那叫九爺?shù)乃懒嗣??”他忽然問道?/br>“嗯,被一槍斃命的,子彈是直接朝著腦袋打的,所以不可能會有活路?!逼婀值氖俏一貞浧鹉翘焱砩暇艩敱恍皻⑺赖臅r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當初那種懼怕的感覺,反而覺得一身的輕松——因為他死了。雖然我不恨這個九爺,但卻覺得厭惡的,所以當我對夏然說他是被殺死的時候,心情忽然涌出一陣快感,覺得這個人被殺死真是萬幸的事情。“那真是幸運呢?!毕娜缓鋈恍Φ?。“什么?”我下意識的就問他。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