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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現(xiàn)在出入城的人開始多了,她在那不停的磕頭,到午時結(jié)束又多了二十個銅板左右。”“幫主,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見人就抱大腿哭,不磨出錢來不罷休,很多人急著進(jìn)城,都掏了銀子?!?/br>每一個消息都讓我的下巴掉下一寸,心頭的不安就加重一分,而這份不安在花茉莉高昂著頭出現(xiàn)時到達(dá)了頂點。盡管她的眼睛已經(jīng)腫成了兩顆爛桃子,紅紅的找不到瞳孔,但是那細(xì)縫中投射出來的得意與自滿還有對我的不屑,寫滿那張揚起的臉。搖晃著手中的鐵罐,嘩啦嘩啦的響聲,跳躍的敲擊,沉重的分量一聽就知道,我需要挑戰(zhàn)的對象難以逾越。“紫潯,你要不要猜猜我一天要了多少個銅板?”膩著聲音,扭動著水蛇腰,走到我的身邊,不安分的眼神瞟著紫潯的胸膛,腿一彎,軟軟的靠向紫潯的肩頭。“潯,人家的腿好軟啊,嗯~~”“潯,人家的眼睛好疼,啊~~”“潯,人家的膝蓋好可憐啊~~”她的手揉著腿,擦著眼,艷紅的嘴巴嘟著,只可惜兩只大魚泡眼讓她看上去實在沒有萬種風(fēng)情,靠著的背活象長了虱子,上下的蹭著。“小花她娘,你好重!”我平靜的出聲,伸出一只手指捅捅她的背。“?。 甭劼暬仡^的她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身后的人會是我,紫潯不知何時從我的左邊挪到了右邊,依舊沉著臉,似乎花茉莉的優(yōu)勢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只是握著我的手,靜靜的站著。“怎么是你?”她的口氣非常不好,憤憤的站好,將手中的鐵罐一拋,“一共八十三枚銅板,你可以開始選擇地方了,或者說,直接投降吧。”我沒作聲,只是望著她,冷笑著看她猶如開屏的孔雀般驕傲,她有自豪的本錢,以城里普通人做工一日的收入,了不起三四十銅板,她一日居然能頂他人兩日,乞討做到這個份上,確實沒有幾個人敢挑戰(zhàn)。“紫澗,城門地方不錯,你也去試試吧,只是……”她打量著我,口中嘖嘖出聲,“以你這樣,怎么也不象是父母雙亡,饑寒交迫的孩子吖,呵呵,不如你去求求菩薩,叫他們救你啊?!笔种敢簧?,正是破廟里東倒西歪的菩薩像。“是啊,菩薩?!蔽倚Φ墓殴郑拔液推兴_們一直住了這么久,多少也算半個大仙,怎么能不幫我?!?/br>她似乎完全當(dāng)我發(fā)瘋,將空空的鐵罐丟給我,“還不去嗎?輸了紫潯可就要跟我走了。”望望天色,我懶散的擺擺手,打個呵欠,“肚子餓,人也困了,睡醒了再說?!辈还苎壑樽拥袅艘坏氐娜?,我瞇著眼窩進(jìn)紫潯的胸前。第九章為潯而戰(zhàn)(下)清晨的‘洗語山’剛剛露出一絲太陽的曙光,群峰還若隱若現(xiàn)的籠罩在蔥蘢煙霧中,裊裊山霧飄渺如絲,在山谷中回蕩,和諧安謐的早晨,暮鼓晨鐘遠(yuǎn)遠(yuǎn)送來與世隔絕的清幽,長長的石階隱沒在兩邊的青草綠樹間。本該是完全遺世獨立的所在,今天卻難得的人聲鼎沸,長長的山門臺階,不少虔誠的香客向山頂行進(jìn),更不乏有人一步一叩首,無論穿著樸素與華貴,臉上的表情都是恭敬而向往。今天是山頂‘鐵佛寺’上梁的日子,對于信佛人而言,一間寺廟的上大梁儀式,是難得沾染平靜氣息和佛緣的大好機(jī)會,信徒們天不亮就起身,從各地蜂擁而至。同樣大早就在山腳下等待的人,肯定不止善男信女,經(jīng)營香火的老板早早的支起了攤子,還有賣茶歇腳的,當(dāng)然,還有我。一身袈衣,一頂小帽兒悄悄遮住了我一頭濃密的黑發(fā),看上去象極了一個朝圣的小和尚,滿面的圣潔,身上掛著兩個大號的牌子,一前一后吊著,前面的四個大字,‘善有善報’,后面的四個,‘功德無量’。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晃著人眼。而我這個‘小和尚’,則是一步一挪一叩首,緩慢的前進(jìn)著,不停的對著遠(yuǎn)遠(yuǎn)的山門磕著頭,口中喃喃的念著“須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滿三千大千世界七寶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寧為多不?……”每每念到這里,對著身邊經(jīng)過的人一個善意的微笑。“施主多福!”微微一笑,對著個愁容滿面的女子輕點著頭。“當(dāng)啷!”面前的缽中落進(jìn)幾枚銅錢。“施主多壽!”一個病歪歪的衣著華貴的少年,在眾多家丁的攙扶下,慢悠悠的向山頂爬著,在經(jīng)過我身邊時,我淡笑合什。“當(dāng)啷!”直接砸進(jìn)一錠銀子,亮的直晃眼睛。“娘子啊,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求求菩薩,讓我們家門有后……”年輕的男子扶著妻子,兩人氣喘吁吁的爬著山路。我耳朵一抖,可沒放過聽到的話,坐在地上,在兩人與我擦身而過的瞬間,不疾不徐的冒出一句,“施主定然多子?!?/br>“叮叮當(dāng)當(dāng)!”下豆子一樣的聲音打的我心花怒放。“夫人啊,您別急啊?!毙⊙诀叩穆曇舨贿h(yuǎn)處傳來。“快點,一會老梁下來,你可手快寫,一定要搶一塊木屑回來,這可是百年佛氣熏染的,保佑咱們老爺升官。”老年女子從我身邊經(jīng)過。“夫人一定多財多祿,他日容封誥命?!蔽冶砬榍f嚴(yán),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繼續(xù)喃喃著我的佛經(jīng)。“嘩!”幾錠銀子直接甩進(jìn)我的缽盂中,偷看的我差點飛出了眼珠子。“施主貴氣纏身!”“施主與佛有緣!”“施主佛緣不淺!”我不停念著經(jīng),偶爾對過往的人冒出一句話,少的可憐并且漫不經(jīng)心,似乎眼皮也未抬一下,說完繼續(xù)念我的經(jīng),繼續(xù)叩拜著朝山門進(jìn)發(fā)。每當(dāng)我說一句話,面前的缽盂里或多或少便要落下幾枚銅板,多的直接施舍銀子,而我,只是在銀子入缽的瞬間,輕宣一句,“阿彌陀佛。”頭頂上,清揚的鐘聲響起,身邊行走的人,加快了腳步,手腳并用的朝山門的方向行進(jìn)著,只有我不疾不徐,繼續(xù)保持著我虔誠的速度,慢慢的磕著頭,一步一挪。當(dāng)身邊再無人聲,平靜的只有鳥兒的啾啾,我四下瞅瞅,飛快的站起,扯下頭頂?shù)拿眱汉汪乱?,抱起缽盂一溜煙的朝山下猛跑而去,口中大聲的喊著,“潯,潯,潯……?/br>“澗,小心些?!甭愤叺牟輩怖?,伸出他的腦袋,對著我瘋跳的身子噓著。“潯,我贏了,我贏啦~”拖著他的手,飛快的跑向我的破廟。“贏了?”似乎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難得的看見他輕松的笑臉,彎著唇角,寵溺的望著我。“潯是我的,是我的,我贏了……”抱著他的腰,我咯咯的得意笑著。兩根手指頭彈上我的腦門,“你是我的,笨!不管輸贏,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