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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他的出聲讓我飛快的從初云的掌中拔出手,恭敬的低頭,“墨痕與出澗子,兩人挑戰(zhàn)中級弟子,其能力已足以證明他們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人才,我覺得再比試下去也沒有意思了,不如二人同為第一如何?”“啊!”這個決定讓我和墨痕同時一楞,互相對看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訝,放棄比試等于是藐視七宗,本以為會被懲罰,卻這么成了第一,不得不說,多少看了初云的面子。我們兩個人還沒有從震驚中醒來,我還來不及靠過去問他是誰,李嬌兒早已飛奔而來,對我一福,“恭喜紫澗meimei?!笔忠炎ド夏鄣囊滦洌皫煾岛澳氵^去?!?/br>他望著我,重重吸了口氣,不著痕跡的從李嬌兒的手中扯回衣袖,邁步走向錦繡仙的大帳。我遠遠的目送著他,心頭漸漸勾起許多許多的熟悉感。“澗兒!”老頭一聲呼喚,我飛快的奔去,乖乖的蹲下,現(xiàn)在才覺得老頭的粗皮皺臉,怎么看也比初云的高貴挺拔,凝冽的清秀俊美可愛多了。“師傅!”我甜甜的一聲嬌呼,飛快的擠著眼,示意老頭救命。不過很顯然,我曾經(jīng)在門派里張揚的一個事實讓他領(lǐng)悟錯了,甚至還光面堂皇的大聲說了出來,“澗兒,你與凝冽師弟定下的約定可是全宗皆知,七宗更是將你們視為伉儷,今天我就為你主持這個儀式,讓你們成為道侶可好?”“不行!”“不行!”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兩聲堅決的否定就已噴薄而出,一聲出自清朗的初云之口,另外一聲……我無語問蒼天,錦繡仙那邊,墨痕一聲堅定的喊聲讓我隱約猜到了什么,只可惜現(xiàn)在的我,自保尚且不足,沒空同情他。“呃!”老頭一陣尷尬,半晌說不出話,不敢違逆初云的意思,只得僵在那里。藍色的大眼憤憤不平,水潤的抿著,唇角下拉,陽光的笑容早飛的不見了蹤影,全身上下籠罩在陽光中,更像是播撒著怒火。“我當年將龍族許給妻子的龍珠贈與了紫澗,她就是我龍族的人,她不能嫁給蒼凝冽?!彼苯右皇肿ド衔遥瑥姶蟮牧α孔屛乙粋€趔趄,向他的方向倒去。“??!”一股平和的力量傳來,我歪倒的身體奇異的站穩(wěn)了,低頭一看,另外一只手正被蒼凝冽扯著,他不曾說話,全身氣勢萬載寒冰,目光越過我,直接望向辰初云,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發(fā)出金屬交鳴聲,仿佛還有火光閃爍,辰初云揚著頭,“蒼凝冽,對不起,論時間,你來晚了?!?/br>我該怎么辦?他們兩個人的目光糾纏,‘熱切’的讓我全身僵硬,雙手被人一邊一只的拽著,甩開誰我也不敢,求救的目光投向老道師傅,他卻給我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師傅,請恕徒兒無法答應(yīng)您的要求!”我這里冷刀霜劍,他那邊如火如荼,風中,跪著的背影挺直標立,聲音也硬的沒有任何回旋余地,“徒兒不能與師姐結(jié)成道侶!”他的聲音之堅決,讓我這個身處包圍中的可憐人都不由自主的走了神,或者說,看別人的故事比被人看故事精彩多了。“師傅……”李嬌兒美麗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凄楚,捂著臉低聲抽泣著,指縫中沁出晶瑩的淚水,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一點都不同情她,在知道故事的真相時,我的天平已經(jīng)朝向墨痕的方向傾斜了。“墨痕,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為師什么?”中年男子看看自己身旁哭的悲悲切切的女弟子,再看看面前挺直的男徒弟,嘆著氣,“你曾說過,你只為以前的妻子報仇,所以師傅尊重你的意見,你說放棄比試,師傅也不曾責怪你,如今你要報的仇已經(jīng)塵埃落定,你就該遵守與師傅的約定,在這件事上聽師傅的?!?/br>“不!”他低垂的頭突然抬起,聲音不大,卻傳遍每一個角落,“弟子曾經(jīng)以為妻子已死,所以一心報仇,但是現(xiàn)在我突然發(fā)現(xiàn)愛妻猶在,所以無法答應(yīng)師傅?!?/br>在眾人的目光中,他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的方向走來,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開始暗叫著不好,總覺得要爆發(fā)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他的目光盯在初云的臉上,良久……“沒想到,你居然是當初那個哭哭啼啼的奶娃娃,初云,真沒想到,還有再見的一天?!?/br>初云突然扯開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熟悉他的我卻感覺到他身上慢慢凝聚的氣壓,“是啊,沒想到,我也沒想到?!?/br>“辰初云,對不起,你也晚了。”他與初云對視著,分毫不讓,一字一句咬出幾個字。初云認出他了?我驚慌的別過臉,在初云的臉上找著答案。“澗,你居然沒死,你居然沒死,我當初怎么那么傻,就這么把你埋了……”他的手捧上我的臉,琥珀色的眼流露出驚喜,欣慰,懊惱,“你漂亮了,我居然沒認出來,這雙眼,如此的靈動美麗,不是我的澗會是誰?”“啪!”“啪!”就在我的愣神間,初云和凝冽空余的那只手,一抬一翻一扣,配合的無比默契,直接將墨痕捧著我的手拍開,順勢將他逼退兩步。只是他的聲音,他的動作,還有那眼神,我開始猜測,去推翻一個我已經(jīng)認定了的事實。他的聲音,溫柔纏綿,他的手,輕撫細致,他的眼神,深情凝望。還有貼近我時,身上散發(fā)著的淡淡草木氣息,那只有一個人才有的味道,那是我打有記憶起就圍繞在身邊的氣息,每日伴著我入眠,娓娓低語的與我說著各種街頭巷尾的故事,輕柔的親我的眼角,溫柔的喊著,我的澗。不敢相信,卻寧愿相信,再是雪山中看過他的人影,我依然執(zhí)意的希冀著他不曾離去,十幾年掛在嘴邊的誓言,每日盼著長大就為了能夠與他定下名分。我的心口好疼,好疼,從一絲絲的抽搐,到一片片撕裂的拉扯,疼的連吸一口氣都那么艱難,我知道,寒隱桐的毒發(fā)作了,可是,心底那個最久遠的人影,真的是他嗎?“潯,潯嗎?”我的眼前,仿佛回到了童年,那個每日抱著我,帶著我笑鬧的男孩,那個從小給我穿衣,給我討要吃食的男孩,用他細弱的肩膀,扛起我無憂的天空,仿佛看見那個在我墳前立下誓言,一字字刻下愛妻紫澗的男子。那日山前,他親手拋下的食物,他口口聲聲的妻子,都是我,都是我……為了替我報仇,他投身錦繡仙,刻苦練功,為的是有朝一日雪我的恨是……他拒絕師傅的提親,拒絕師姐的愛意,為的是心頭只有我這個妻子……“??!你一定是??!”我撕裂的聲音和心口一樣疼痛著,淚眼模糊,眼前的他手掌一揮,一張年輕帥氣溫柔的面孔慢慢浮現(xiàn),深邃的琥珀色雙瞳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