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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什么也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師傅,師傅……”是為我解咒,一定是!臂彎中的他,弱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孩,閉著眼,除了呼吸,什么也感應不到,我小心的抱著,生怕力大傷了他,手重驚了他。不斷的催送著真氣,讓自己的內息在他身體里流轉,至少讓他的身休不至于因為突失的真氣而受風著涼。他的身子冰涼,涼的讓我心悸,將他的身體更加貼近我的懷抱,用自己仝身,筑起防御的墻,抵御著寒夜對他的侵蝕。握著他的手,冰冷的,還帶著水漬和蓮花的清香?! ⑺氖仲N上自己的臉,月亮好像突然躲進了云里,黑幕中,他的臉更白了。猶記池畔初見面,清高孤絕背影清晰浮現,與此刻他的羸弱鮮明對比。他說是還債,可曾知道我欠了他多少?誰是誰的債,誰能說清楚?“我沒事?!彼麤]有掙扎,或者是無力掙扎,雪唇飄渺間逸出幾個字。“是因為我嗎?師傅……”我為什么怎么也暖不了他的手?依舊冰冷如霜,我的唇貼上他的手,努力著。他的唇角淺淺的一動,雪瓣微顫,閃過一絲驚艷我眼眸的笑,“不過半月而已,氣息就會回來?!?/br>“半個月?”我掩唇驚呼,以他的身體,半個月怕就沒了,“我陪師傅半個月再走。”發(fā)絲搖動,他在我肩頭無力的擺擺頭,“不用,我……”“我是你徒弟?!陛p輕打斷他的話,“有事弟子服其勞。”擁住他的肩頭,此刻的他已讓我忘了他的身份,只是抱著他的身子,裹著寒冰似的虛弱,一股勁氣透入他的身體,顧不得冒犯,讓他陷入昏睡中。此刻的他,沒有了冷冷的疏離,乖巧的伏在我的懷抱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象一朵含苞未放的花。在他額頭淺淺落下吻,細致的肌膚令我瞬間心搖神蕩,終于忍不住,低下頭,低下頭……如羽毛般刷過他的唇,我環(huán)著他的身子,如入定的老憎般不再動分毫,讓他休憩。涼夜微風,在我結界周圍凝結了露水,逐漸匯聚成晶瑩剔透,當陽光出現,他們一抖,倏忽順著透明的結界滑落,留下長長的水漬。“師傅你體息下,我就來!”說著他聽不見的話,我仿佛捧著冰雪,小心翼翼的放低他的身體,再次打入一道真氣,順道在他身側繞上一圈結界,阻隔外界的冰冷,縱身跳離大石。想要拔劍,卻發(fā)現秋水劍已失落在與寒隱桐的對決中,默默的一嘆,我運掌如刀,劈向身邊的竹林。身體縱起,在竹叢中飛舞,無數竹子噼啪斷裂,被我順勢一腳,深深的踹入土中,不一會功夫,地上堆滿了我劈下的長長竹子,在我清理出的空地上,一條條柱子打成樁,已初見竹屋的雛形。在騰挪間,偶爾一回首,將目光投射向他。 透明的結界罩因為露水的凝結而散發(fā)著七彩的霞光他靜靜的伏著,雪白的長袍勾勒著細弱的腰身銀白的發(fā)絲披滿整個身子,半擋著他的臉龐,蓋著秀逸的頰他就象沉睡在水晶床中的仙子,我微微一笑,繼續(xù)手中的活。半個月只要有我的真氣,他不會受到風寒的侵蝕,但是我就是想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為他搭建一個小竹屋,為他遮風擋雨。綠色的小屋,散發(fā)著竹葉的清香,在這一方天地中矗立,雖然不夠精致,卻是我為他親手打造。風搖竹枝,沙沙做響,他躺在我做成的竹榻間,鬢邊是我放下的白蓮花。當一切工作完成,我蹲在溪水邊,洗著手,突然……水中搖晃的儷影,那個女人,是誰?發(fā)絲凌亂,被水打濕,隨意的貼在臉側,遮掩不住杏眼桃腮的端麗,櫻桃小口微張,黑白分明的大眼瞪著驚訝,小巧的鼻梁,秀眉微挑,是我,卻又不是我……是我,眉眼間的輪廓一眼就能斷定,明明沒有什么改變,為什么就是不同了呢?是眉宇間的氣定神閑?還是一顰一笑皺鼻間的可愛?這么看,都美上了數分,是我的錯覺嗎?“師傅……”我輕輕的坐在他的榻邊,“為什么會這樣?有誰能告訴我答案?”再是蠢笨,我也能猜到,這一次的容貌多少與我和師傅之間的肌膚之親有關系,上一次的改變,也是在我與寒隱桐的歡好后,這到底是為什么?那一次,我曾懷疑過是寒隱桐千年的道行影響,可是這次,難道又是師傅的影響?還是問題本就出在我的身上?沒有人能解釋,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師傅能給我一個答案。手心一震,他的手指在我掌心中一動,我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人醒了,我卻不知道該這么問出口。他輕輕的坐起,動作緩慢卻飄逸,美的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師傅……”我想要伸手,卻在他擺手示意下止住了動作,他緩步走向河邊,依舊美如畫中仙,我驚訝的發(fā)現,師傅的雙眼是闔著的。的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雙瞳,仿佛這雙眼,隔絕了塵世,斷了俗緣。他立在溪水邊,默默的沉思,我望望水中大石,恍然大悟,“師傅您等等,我這就去做個橋,您等著,等著……”他沒說話,只是優(yōu)雅的坐下,雙手結印,沉默靜思。我騰身而起,一氣稀里嘩啦的折騰,五條竹子拼接成寬寬的竹路,連接著溪頭與大石。在橋上狠狼的跳了跳,確認安全后,我輕巧的落在他的身邊,從懷里拎出一個小竹筒放在他的腳邊,輕聲說著,“師傅,這是今天竹葉上的露水。”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我細步退后,不想再打擾他。“你想問你的容貌為什么改變是嗎?”他突然出聲,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聲驚嘆,旋即點點頭,“嗯?!?/br>“上一次的改變,是因為寒隱桐?”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仿佛一切都看在眼內。“是!”回想那日,我改變的,絕不僅僅是消失了那塊紅斑,同樣眉眼間多了飛揚的色彩與說不出的清麗。“這應該是禁制?!彼穆曇糇屛殷@愕,“有人給你下過禁制,若非與人歡好,你的容貌就不會改變?!?/br>“禁制?”他的話讓我大驚失色,“師傅,你的意思是,現在看見的根本不是我的本來容貌?只有歡好才能恢復?”“是的?!?/br>他的回答讓我身陷冰窟,“這是誰?為什么會這樣?”非歡好不能改變,這是怎么樣惡毒的一個禁制?“我不知道。”他聲音不變,“以前我也不曾在你身上探查到過禁制,證明這個下禁制的人,功力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