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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我想要看看是不是我要的草藥?!?/br>她四下看看,手指攏在唇邊,“妖王出門了,說是明日就回,你要是看的話,今日隨我進去,只是不要隨意亂走?!?/br>我飛快的點著頭,露出理解的表情。終于有了‘狐尾草’的消息了,離汐的身子。。。。。想到這,忍不住咬著唇,噙著淺淺的微笑。當(dāng)我跟隨著胡青霜,偷偷索索的摸進寒隱桐的住處時,幽靜的環(huán)境讓我一愣,記憶中的他,喜歡隱秘的洞xue,往往只有他一人知道,吃住用,都是極盡奢華,就像我以前看見的什么寒玉床,什么碧玉杯,百年佳釀,美味食物。而這里,古樸幽雅,沒有下人伺候,也沒有鶯鶯燕燕,美女成群,空落落的庭院中,了了幾株參天大樹,是我喜歡的那種清凈之所,卻絕不是我熟悉的寒隱桐喜歡之地。“他不常來吧?”我拿樹枝在地上劃著,這樣的格局,唯一的解釋就是接待貴賓吧。“這里是他私人常住的房子,沒有人能來,我還是因為打掃,才被允許進入,不過妖王的房間,我也不能進的?!彼忠恢?,院落的盡頭,一間小小的屋子,門口的柵欄里,圍了一圈草藥,“那是藥圃,你看看,有沒有‘狐尾草’,我先去打掃,你拿了藥,就來找我,咱們趁人沒發(fā)現(xiàn)就回去?!?/br>我知趣的點點頭,快步?jīng)_向藥圃的方向,再回頭,胡青霜已經(jīng)迅速隱沒了身形。當(dāng)我離藥圃越來越近的時候,心頭的輕松卻漸漸沉重起來。不大的藥圃中,除了寥寥幾株形似狐尾巴的草藥外,滿滿全是‘還魂草’。那東西我用過,自然知道寒隱桐種植它們的目的,如此龐大的數(shù)量,他真的要賭命嗎?小心翼翼的拔下一株‘狐尾草’,用手絹包裹好,揣進懷里,我飛快的起身,不經(jīng)意前方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小小的毫不起眼的屋子。幾片青瓦,木門隨意的虛掩著,若不是胡青霜說,我絕不敢相信這是他的住處,窗微開著,顯示著主人離去時的匆忙。順著窗戶的縫隙,我看見一張雕花的木床,輕紗覆蓋,一個枕頭分明在說著胡青霜適才句句不假,這里沒有別的女子出入,沒有人暖床。床頭邊,一張筆墨丹青的畫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不是山水風(fēng)景,不是花鳥魚蟲,只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畫像。了了幾筆,勾勒出一張普通中甚至有些丑陋的容顏,胖胖的大餅?zāi)樕?,只有那雙眼算得上靈動嬌俏,只可惜左眼邊,一大灘墨跡臟污了整張畫。我張了張嘴,卻是發(fā)不出聲音。我記得,在當(dāng)年他化名金銀銅時,曾經(jīng)為了討好我為我畫了幅肖像,而不領(lǐng)情的我親手在左眼的位置滴下一灘墨跡。美其名曰,真實。沒有想到,他居然還保留著這幅畫,還高高的懸掛在床頭。三百年了,以一幅畫三百年來說,實在保存得太好了。眼光一掃,床邊,靜靜的躺著一柄紫色寶劍,細窄的劍身,古樸的花紋,我終于忍不住,輕輕推開門。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熟悉的劍身花紋,冰涼的觸感卻讓我摸出了溫暖的感覺,凝洌哥哥親手相贈,卻被我遺失在寒隱桐的身旁,上一次為了怕他懷疑,我甚至隔斷了與秋水劍之間的靈魂呼應(yīng)。盡管我后來的功力即使沒有秋水劍也能用靈氣任意的幻化出劍,可是對這柄陪伴了我三百年,承載了特殊意義的秋水劍,我打心里思念著,或許這就是主人與劍之間那種心靈感應(yīng)溝通,生死不離。手指一捏劍訣,我發(fā)出自己與秋水劍之間獨有的呼喚,劍身一顫,嗡聲大做,紫色的光芒從劍鞘上透出,我感覺到,它在快樂的歌唱。一抖手腕,秋水劍出鞘,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我的手指一擦劍脊,彈上劍身,清脆的吟聲不絕于耳。“小家伙,想我了是吧?”在我心中,它不止是一柄劍,更似我親密的好友,我忍不住的笑著,手指點著劍身,心頭傳遞著共通的信息。劍身嗡嗡,我呵呵地傻樂。與秋水劍的重逢,讓我忘記了自己正身處在寒隱桐的內(nèi)室中,當(dāng)感覺到從門口射入的陽光染上陰影的時候,我才驚慌轉(zhuǎn)身。門邊,銀色的人影斜倚而立產(chǎn),太陽光撒在他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正投射在我的腳下,他抱著肩,一言不發(fā),墨綠色的眼,正牢牢望著我的手,還有手中出鞘鳳鳴的秋水劍。派派論壇Airma手打,轉(zhuǎn)載請注明本文來自派派論壇:第一百三十七章他淺笑不語,看似隨意,我卻聽到了不穩(wěn)的呼吸聲。面對他,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手中握著的秋水劍依然散發(fā)著寒冽的光芒。“滄!”劍歸鞘,人無語。帥氣妖媚的面容,身后白云藍天。什么時候已是陽光燦爛?他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似乎生怕一個眨眼我就溜了。我躲閃著,不敢面對如此炙熱的光芒。風(fēng)乍起,樹葉沙沙。衣衫舞,狂烈翻卷。長久的對望,無言。。。。。站在人家的屋子里,拿著只有紫澗才能拔出來的秋水劍,幻化的容顏靠一點點靈力的維系,根本逃不過他的雙眼。承認(rèn)與不承認(rèn),都已無所謂了。終于,我輕輕的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默,微微一福,手指輕巧的在空中劃出幾個字,“見過妖王。”他長腿一邁,晃眼人已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無形的壓力困住我的身形。“你,終于回來我身邊了嗎?”他微微一嘆,手指已觸上我的臉,溫?zé)嵋慌觯赐T诳罩?,就這么古怪的頓住,“為什么不肯與我說話?”“回來?”我挑起眼角,手指劃著,本已無多的靈氣更不夠用了,越到后面字跡已經(jīng)開始凌亂,顯形的字也深淺不一,“瞳玥無處避難,暫借妖王之所,不知能容身否?”他頹然的放下手,“你還是不肯承認(rèn)嗎?”“承認(rèn)什么?”我微微一笑,身體又不自覺的顫抖,靈氣開始不夠了嗎?我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勢寫著,“那日魔君比武招親,妖王已錯認(rèn)一次,同樣的錯再犯第二次就可笑了?!?/br>他只是望著我,不說話,偶爾目光一瞥我寫在空中的字跡,又投射回我的臉上。“瞳玥不求自取,妖王門前‘狐尾草’一株,大恩他日再報?!迸c他擦身而過,我輕巧的跨過門檻。狹小的門口,幾乎已被他的身影全部占據(jù),我碰上他的身體,久違的氣息讓我胸口一疼。都說氣味是記憶的一部分,當(dāng)熟悉的味道飄散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