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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句:“謝過主上。”就飛身出了客棧。我一時有點傻眼,這是什么狀況?妖孽的房中傳出一絲異樣的聲響,我趕緊跑進去。只見妖孽斜倚在床上,面色潮紅,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我靠近他床前:“天兄,你怎么了?”妖孽睜開眼,水光粼粼的望著我,那眼眸極為性感,我驀地一窒,心臟都跳漏了一拍。他用略帶暗啞的聲音對我說:“灣弟,快出去,為兄——無事。”無事?這可不像是無事的樣子。我上下打量著他,只覺得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額頭上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更加顯得春色宜人。春色?我猛地醒悟過來:“你,你不是中了春藥吧!”妖孽一愣,爾后艱難的說道:“灣弟聽話,快點出去,為兄不想對你做出不堪之事?!?/br>我倒是有些暗嘆,這妖孽,真看不出來,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種人話來。我問他:“這是什么春藥,若是不解,會不會死?”武俠里面動不動就有不交合就會喪命的春藥,這妖孽對我也算不錯,我可得問清楚了。他隱忍的似乎更加辛苦,眼神也愈發(fā)迷茫,但還是回答我:“是媚歡。這種春藥還弄不死為兄,只要挺過四個時辰,我再運功把余毒排出,就可以了?!?/br>什么?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個小時。我的天那,怎么忍?會不會精爆而亡?這時妖孽的眼神越來越妖魅,他的雙手握得緊緊的,青筋都從他額頭上冒了出來,他極為勉強的說道:“灣弟你聽話,快點出去,為兄不會有事。”我望著他那難受萬分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讓他自己解決啊??墒强此歉鄙裰嵌家磺辶说臉幼?,估計他自己是解決不了了。我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于是,我對他說:“天兄再忍耐一下,我去去就來?!比缓笪已谏弦呀?jīng)破了的房門,施展輕功飛了出去。我迅速的飛到這里最大的青樓——牡丹閣前,沖進去就大喊:“老鴇在哪里?”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扭扭捏捏的走到我面前:“哎喲,好俊俏的小少爺。我們這的姑娘個個都貌美如花,小少爺想要個什么樣的?”我抖出一張銀票:“有小倌沒有?”老鴇面露難色:“我們這只有姑娘,沒有小倌?!?/br>“那就給我找你們這里最擅床弟之事的姑娘出來,小爺我今天要帶出去享用。”果然是有錢好辦事,一眨眼的功夫,一個豐乳肥臀的豐滿女人就被帶在了我面前,我看了看,長的挺漂亮的,身材也超級勁爆,好,就她了。我抓起她就往客棧飛去,她的尖叫聲響起,我狠狠的對她說:“不許叫!”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到了客棧,我放下那個女人,就一頭沖進了妖孽的房間,只見他衣衫半解,雙眼迷蒙,已經(jīng)開始神智不清了。我拿了個帕子蓋住妖孽的臉,又用繩子把他捆在床上,然后解開他的褲子,把那女人拽進房里。我故意惡狠狠的對她說:“你去把床上那位爺伺候舒服了,記住,只許用手伺候,若是你身上有哪個別的部位碰到了他,我就剁下你的那個部位,聽清楚了沒有?”那女人幾乎快被嚇?biāo)懒?,哆哆嗦嗦的回答:“清、清楚了?!?/br>“清楚了還不快去!難道還要小爺教你!”她趕緊走到床邊動作起來。我退出房間,守著那兩扇破門。不一會,就聽見妖孽的低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妖孽失常為什么只許那女人用手呢?你想啊,若是個異性戀的男人知道自己睡了個男人,該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反之,一個同性戀的男人若是知道自己睡了個女人,后果估計更加不堪設(shè)想。妖孽啊妖孽,我璧婠婠也算是對的起你了,這般為你考慮周到。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間里的事還沒辦完,我不禁有些佩服起妖孽來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他這般強悍,只是可惜了,是個同性戀。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間里終于傳出妖孽一聲滿足的低吼。該結(jié)束了吧,我正想進去看看,忽然又是“砰”的一聲,緊接著響起妖孽憤怒的聲音:“你是何人!”我趕忙沖進去,只見那女人已經(jīng)暈倒在地上,手上還有著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床上的妖孽半坐著,滿臉的怒不可竭。我趕忙走上前去對他說:“天兄,你冷靜一下,這女人是我特意找來為你解春藥的。”妖孽滿臉的不可思議:“灣弟,是你?”“我是看天兄你實在是太難受了,才自作主張找了個人來,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妖孽的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驚訝和受傷,可是瞬間就閃過了,他的臉上泛起冷冷的笑容:“哼,灣弟,你好,你很好,為兄今日才弄清楚了。呵呵,我早該清楚了?!?/br>我心里忽然慌亂起來,這妖孽太不正常了啊,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可是,我也是找不到小倌才會找個女人來的啊。我,我,我容易嗎我?妖孽目光飄忽的站起身來,可是他的褲子還沒系上,那身前剛剛發(fā)泄過的半軟的物體被我看了個正著。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接著,他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從窗戶飛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那里驚嘆:好大??!后來,我把那女人偷偷的送到大夫那去診治,大夫說只是驚嚇過度,并沒有什么大礙。我又把那女人送回牡丹閣,再丟下一錠銀子,算是給她的醫(yī)藥費和壓驚費。這一整晚,妖孽都沒有回來,我等璧荷睡著了以后,偷偷去妖孽的房里等了一宿,心里默念希望他不要想不開去做什么傻事。一直到東方發(fā)白,我趴在桌上睡著了,才聽見窗戶打開的聲音。我趕緊揉揉眼睛坐起來,只見妖孽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滿臉冰霜的站在我面前,用從未有過的冰冷語氣對我說道:“你在這里做什么?”我囁嚅著:“我擔(dān)心你,怕你有什么事。”“在下的事情自己會解決,不勞你費心?!?/br>聽聽,這語氣疏離的,都在下了。我心里好不委屈,枉我為你cao勞一場,還擔(dān)心了整晚,你這人怎么這樣??墒窍胂氘吘刮乙灿胁皇?,于是,強壓下委屈,陪笑著說道:“天兄,昨日確是小弟的不是,你看在小弟也是真心為你的份上,包涵些個?!?/br>妖孽的臉色似乎更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