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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用雙手緊握住她的腰肢,大力地把她翻轉(zhuǎn)過來,同時自己也往后跪坐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前。這樣激烈刺激,讓白吟惜尖叫出聲。情之用力鉗住了她的腰肢,迅猛地上下提落著,每一次都高高提起,然后又全力拉下,“抱住我?!彼麣庀⒉环€(wěn)地命令,然后最后一次把分身深深地抵入她的體內(nèi)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太過強烈的感覺涌過來,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白吟惜再也堅持不住,終于在情之的懷里暈厥過去。白吟惜感覺自己又陷入了夢境,醒來時躺在一處陌生的書房內(nèi),身體酸痛已極,宛若初夜般的感覺。腰間被什么緊緊地握住,她躺在一個溫?zé)岬纳眢w旁。“情之”她低聲驚呼,少年白皙而俊雅的面容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情之不語,清冽如泉的眼眸深深地看著她,不動聲色,可是白吟惜卻感覺有什么在隱隱流動,她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情之……”白吟惜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情之好看的嘴角微微一動,似是苦笑,可終究沒了動靜。這算什么?是他強要了自己,還是自己要了他?白吟惜一時間有些迷糊,可是她的心里卻知道,自己愛的不是他。想到這兒,白吟惜掙扎著起身,可手臂卻不聽使喚,酸軟難當,終究是又伏在床上。這一行的行規(guī)她聽香惠說過,情之今天算是犯了大戒,要重罰的,可是她卻實在不忍心他受那些嚴厲的懲罰。她閉上眼睛,幽幽地道:“情之,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別人。”少年的呼吸似乎停頓了一下,繼而,手臂卻在她白皙柔美的肩頭緊緊合攏,緊的仿佛要將她刻進身體里一般。白吟惜背對著他睜開眼睛,少年溫柔濕潤的唇纏綿而又絕望地吻著她的脖頸,她的背,她的頭發(fā)……“我不后悔,即便再有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彼驼Z道,“吟惜,我不后悔?!?/br>白吟惜的心不由得顫了顫,可卻仍是用手掰開他的手臂,盡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從榻上坐起來。剛才激情之中,她的衣衫早已經(jīng)散落得各處都是,現(xiàn)今再撿起來卻有些困難,她已是腿腳酸軟。情之看了,默默地從塌上下來,替吟惜把衣衫都撿了起來,跪坐在塌前給她一件件細細穿了。他自己還裸露著身體,瘦削而精壯的身體上有幾道淡淡的抓痕,吟惜輕輕地別過了眼,那是她抓的,她知道。情之一直垂了眼,只是靜靜地替白吟惜做著這一切。在替她穿下裳前,他拿了潔凈的手帕提欲給她擦拭私處。白吟惜一下子羞紅了臉,忙閉緊了腿躲過他的手指,尷尬地囁嚅道:“我自己來?!?/br>情之卻不肯,他抬眼輕輕地看了白吟惜一眼,手輕柔而堅定地分開白吟惜的雙腿,用溫濕的錦帕一點點地擦拭她的私處。白吟惜拗他不過,只得低垂了頭任他作為。少年的皮膚干凈白皙,手指卻修長有力,他的手拂過她的身體,抬起的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吟惜一怔,再看去時,他已經(jīng)放下了手臂。“夫人在看什么?”情之看著她,將身上的長衫拉起,遮住手臂。“沒什么?!币飨Т瓜卵垌?/br>難道是她看錯了?那塊紅痣明明十分熟悉,可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情之……情之……這個名字一定不是他的真名,他倒底是誰?等情之收拾干凈了,白吟惜這才收回了神,本想自己出去,可剛一起身便又坐倒在軟塌之上,她的腿腳早已經(jīng)酸軟無力,哪里還能撐得起身子。“我送夫人出去吧?!鼻橹p聲說道,說著把白吟惜輕輕抱起,往外面走去。“不用去見香惠了,直接送我出莊?!卑滓飨У吐曊f道。情之身形頓了頓,柔聲說道:“好?!?/br>所幸這書房是個極僻靜的所在,情之抱著白吟惜一路行來倒也并未遇見他人,只四周隱約傳來婉轉(zhuǎn)的絲竹聲。剛出了小院門口,遠處有微弱的亮光漸漸靠近,應(yīng)該是有人執(zhí)了燈籠沿著青石板路穿過竹林。白吟惜忙拉了拉情之的衣襟,低聲說道:“放我下來?!?/br>她不欲讓人見到情之這樣抱著她,雖然她氣惱情之算計她,可卻還是不忍心讓他因為她而受罰。情之知道白吟惜心中所想,依言把她放了下來??捎峙滤玖⒉蛔?,仍用手輕攬著她的腰肢。來人漸行漸進,是有仆人打了燈籠引著后面的年輕公子沿小路邇來。白吟惜往路邊避了避,低垂下頭讓來人先行通過,不曾想來人卻在她身前停了下來,入眼便是一席月牙白的長袍,一雙秀了金絲祥云的靴子。然后一個在她心中惦念了千百次的聲音響了起來:“白夫人?等不及要走了么?”白吟惜震驚地抬頭,然后就看到了無牙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無牙薄薄的唇形向上彎起,向白吟惜伸了手去,含笑著問道:“可是惱怒無牙來遲了?”白吟惜怔在當場,不知如何回答,一方面有著被捉j(luò)ian的心虛,另一方面又委實難過。她一直想給的,是面前這個男子。無牙攬過白吟惜的腰肢,情之自然收回了手,微微頷首站在一旁。無牙視線冷冷地掃過他,隨后停留在白吟惜頸側(cè)的一處紅色淤痕上。7纏綿一夏歌未盡Ⅱ“夫人怎么不說話?”無牙俯首在她耳畔說,手指輕輕撫過頸側(cè)那處紅印,滿意地感受到她的身體在他的指下戰(zhàn)栗。“我、我看你還不來,身體忽感不適,想早些回去……”白吟惜垂眸答道。作為一個商人,她并非沒有說過謊,只是還不善于在無牙面前說謊罷了,特別是在剛偷了人之后——雖然無牙并非是她名正言順的男人。這么一想,白吟惜就覺得自己沒有心虛的必要,可一抬頭看到無牙那雙星子般的眼睛,一下子心臟又開始不規(guī)則跳動起來。她還是心虛了??磥碛刑幾忧楣?jié)的不只是男人,女人本身也是。“夫人身體哪里不適?無牙略懂醫(yī)術(shù),可否為夫人效力?”無牙那雙狹長的鳳目微微瞇起,仿佛絲毫沒有感到白吟惜的異常,聲音低低地,正如每次把她壓在身下后訴說情話時的暗啞。“不用了,謝謝你……我沒事,就是想早點回去休息……”白吟惜側(cè)過臉,避開無牙炙熱的目光,雙手微微撐在他的胸前,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她的身體經(jīng)過情之那番憐愛,本已變得格外敏感,如今無牙把她的身體揉在懷里若有似無摩擦著,她如何承受得了?“嗯?”無牙悠悠地發(fā)出一個聲調(diào)上揚鼻音,修長的手指從白吟惜的頸側(cè)慢慢向下移去,劃開衣襟,說,“夫人身上如何有這樣的紅?。靠墒潜晃孟x叮咬了?需要無牙為夫人仔細檢查一下么?”白吟惜只覺得腦中一熱,她和無牙這么多次,無牙從來未曾在她的皮膚上留下過任何痕跡,因此她也沒想到情之會留下吻痕還給人看到……她下意識伸手拉住衣襟,動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