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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都消融在了喘息聲中。很痛吧,受了這樣的傷,流了這么多的血,肌rou一動怎會不痛。白吟惜揚(yáng)起唇角,拉下他的褲子,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然后張嘴將他含住。“嗯——”無牙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身體猛地一震,抓住她肩膀的手都抖了一下!白吟惜舌尖輕輕纏繞,依然是這般不緊不慢。能讓無牙動情,想來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吟惜!”無牙顫聲喚道,“吟惜,夠了!”夠嗎?這樣就夠了嗎?不,不夠!葉無涯,遠(yuǎn)遠(yuǎn)不夠!“吟惜……停下來……”他試著控制呼吸,卻在她的濕滑的舌尖一卷一勾之下,差點崩潰,“停下……不,深一點……吟惜!”無牙整個人向后仰起,呻吟著,粗喘著氣,臉上糾結(jié)的那份痛苦,卻不知是為情欲所困,還是傷口所致了。就在他正情緒高昂的時候,吟惜忽然松了口,抬起頭來笑吟吟地望著他,舔了舔唇角。“吟惜……”無牙抬起身體,烏黑的眸子里滿是欲望。白吟惜笑著搖搖頭,抬手擦了擦唇邊的口水。無牙呼吸一窒,雙手握著她的手臂將她拉起來,急切地追索著她的唇,用力吻住,手壓著她的背,把她往自己身上擠,然后移到臀部,手指探了進(jìn)去。白吟惜驚愕過后,咬了他一口,在無牙吃痛松嘴的同時,將他的手拉出來,調(diào)整姿勢,慢慢跨坐下去。“吟惜……”無牙輕輕吐出一口氣,仿佛是痛苦后緩解的滿足。血浸濕了傳單,在他背后氤氳出了一朵鮮麗的紅牡丹,白吟惜居高臨下看著他,這一刻,這個男人竟是分外妖嬈。“吟惜?!彼]上眼睛,低低地喚了聲她的名字,帶著一醉山莊無牙公子獨特的性感聲線,聽得她一陣燥熱,骨頭都快酥了。是的,太熱了,他在她的身體里快燃燒了起來!吟惜不敢再把手往他滴血的肩上按,改俯低身子撐在他的頸脖側(cè)面,手一握,便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為了全部容納他,她的腿已經(jīng)開到最大處,可這個姿勢實在磨人,白吟惜花了好大力氣才扭動著身子,也不知是單純地為了自己滿足,還是為了他……漸漸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yīng),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腰以下幾乎要融化了……好吧,融化吧,將她一起燃燒掉!情欲把兩人赤裸裸地糾纏在一起,起伏,呻吟,就這樣放縱著身體深處的欲望。吟惜半睜著眼,與他對視,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她在靈魂深處,竟然這樣渴望著他的目光,渴望這個迷一樣男人的身體。多么諷刺,心離得那么遠(yuǎn),身體卻能如此緊密地相依偎,結(jié)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情深之處,他胡亂地拔下她的發(fā)簪,霎時,那一頭如絲綢般烏黑的秀發(fā)灑了下來,無牙嗚咽了一聲,一雙手深深插入她的發(fā)內(nèi),緊緊地捧著她的頭!他把她拉向自己,親吻她的唇,嘴里無意識地叫著她的名字。她推開他,撐起身體,在他身上起伏地更加迅速。“無牙,你愛我么?”她輕聲問。“愛?!彼宦曊f,卻是想都不想。她輕輕地笑了,溫柔地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問:“是愛我的身體,還是愛我家里的東西?”無牙的身體一僵,眼睛睜大,但很快半垂下去,扯了扯嘴角。“嗯?”白吟惜見他的表情,心底一冷,臉上卻笑得更加歡愉,妖嬈的扭動自己的腰。無牙眼睛一瞇,呻吟不禁從口中壓抑著溢出,眸中很潤,像塊溫潤的黑玉。“回答我?!卑滓飨浪蓝⒅难劬?,咬緊牙關(guān)在他身上起伏。無牙喘息著閉上眼睛,輕輕地喚她:“吟惜……吟惜?!?/br>白吟惜冷笑一聲,起身就要下床,卻被無牙猛地握住臀部。“別走?!彼统涟祮〉穆曇糁袔е唤z急切,“我要你……”這樣充滿情欲的眼神,這樣俊俏的男子,這樣暗啞的聲音……這是一種怎樣的風(fēng)情!天下女人誰能抵擋?!“你要什么?嗯?要你就說啊,直說吧,滿足我了,說不定我也就給你了。”白吟惜笑著笑著,就想哭,可是不能哭,于是只好繼續(xù)笑。無牙握著她的腰向上頂去,眼前霧氣氤氳。血早已染紅了被單,鮮艷奪目,正如他一樣撩人。“啊……”白吟惜身子一顫,呻吟出來,這一刻,身體的重量似都消失了,他和她一起站在山頂,在云霧中看群山繚繞,看朝霞燦爛,他猛地用手緊緊地鉗住了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扣在自己的身上,音線暗啞地疾呼:“別動,吟惜,求你別動!”她虛脫般地伏在了他的身上,感受這一刻自己的收縮和他的戰(zhàn)栗。15夏花落盡成秋色Ⅴ好半晌,他們彼此都沒動,也沒說話,她依然趴在他的胸前,他的手自然地?fù)е暮蟊常p輕撫摸。高潮過后,他臉上的紅潤退去,接踵而來的是異常的蒼白。當(dāng)然,血流失了這么多,還紅潤就見鬼了。白吟惜手指繞著他的黑發(fā),輕聲說:“告訴我吧,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br>無牙默然不語,閉著眼睛調(diào)整呼吸。白吟惜撐著身體起身,看著他,說:“你要瞞到我什么時候?別怕我受不了打擊,我行的。”“告訴我,你是為了那個東西才接近我的,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竟然是可笑的處子,便動起了惻隱之心,心有不忍,卻也只是不忍罷了,放任我不明所以被人跟蹤,被人追殺?!彼α似饋恚瑲g愛過后的女人自是另有一番風(fēng)情。她嬌聲道:“說吧,說吧,萬一你比我先死了,我能幫你報仇也不一定。”無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白吟惜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雙眼時自己有多么震撼,仿佛悄然間時光也在隨之明滅,定格成了記憶中的永恒的片段。而如今,同樣的這雙眼睛,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明,更加深入人心。他就這樣清清淺淺地看著她微笑,臉色蒼白,一句話也沒說。白吟惜的心漸漸沉下來,說:“我知道了?!比缓笃鹕?,一件一件穿起衣衫。她的衣衫上沾了血,他的。本來她是想一走了之的,但總算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觸及了無牙的目光,終究沒能抵擋住。“起來吧,我?guī)湍銚Q藥。”她拉著他的手,把他扶起來。這血,恐怕已將整床被褥都浸透了。無牙很聽話,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只是蒼白著一張臉望著她,一眨不眨。“不說點什么?”白吟惜瞪了他一眼。“下次來……找我吧。”無牙收回目光,說這話,顯然有放低架子求和的意思。白吟惜氣還未消,自是不領(lǐng)情,不咸不淡回了句:“看心情?!?/br>無牙有些惱怒地瞪她,瞪了一會兒,忽然笑起來,指著床單說:“瞧,你賺大了,第一次壓我就讓我留了那么多血,比你的初夜可多多了。”白吟惜沒好氣地拍了他一掌,拿紗布給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