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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她強辯道:“我閑著無聊,正在搜尋鬼故事的網(wǎng)站!”“噢。”他不再多說,但表情耐人尋味之至。惟惟嘀咕兩聲,把筆電放回工作桌上,給了他警告的一眼,然后鉆回廚房去做飯。他一定會覺得她很可笑,滿腦子都是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討厭!……慢著。就算被他看到了又怎樣,唐健也不一定猜得出來她在懷疑什么。就算他猜到好了,她何必管他如何想她?在一個月以前,唐健之于她還是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現(xiàn)在她卻已經(jīng)在意起他如何看待她了?惟惟無奈地搖搖頭。一定是身旁太久沒人了,不然她不會突然就在意起外頭那個男人的想法。不過,上一任男友也沒那么久啊……算了。她再度鴕鳥的縮回去,把絞rou拿出來。一回身,惟惟按著胸口差點被他嚇昏過去。唐健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后。“你一定要這樣嚇人嗎?”這人怎么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唐健靠著流理臺,眼底有一抹神秘的流光轉動。他的雙眼本就是五官中最搶眼的部分,此時那深沉綿長的意味,教人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你覺得我是借尸還魂的人?”他揚起唇角一笑。“拜托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只是在看鬼故事?!闭媸呛敏堋N┪┌呀grou往微波爐里一丟,完全不敢轉頭。一陣輕笑低沉地蕩了開來,他灼灼的體熱馬上貼上來,兩手往她旁邊的流理臺一撐,將她完全困在自己和臺柜之間。“你覺得我是還了誰的魂?”他還是慢吞吞的語調(diào)。惟惟謹慎地偷瞄他一眼。“也……沒有特定誰呀。”為什么這個問題感覺好像有陷阱?唐健的雙眼微瞇了起來,原先的迷離流光變成了壓迫感。她覺得他不是原來的“唐健”了,好,這一點可以接受。但她覺得他是另外一個人的魂魄。這是不是表示,她身邊也有一個這樣的男人,會纏她吻她,親她抱她,甚至做更多他想對她做但還沒做的,所以她以為他是那一個人?這一點,不能接受!非常不能接受!“惟惟?!碧乒訙厝彷p喚,熱硬的唇湊到她的耳畔,氣息搔得她癢癢的。“你、你要干嘛?”她的視線只敢盯著下方三十度角的地方,心臟在胸口里跳得幾乎要透衣而出。他的唇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耳殼,那兩只玉白色的耳朵迅速染上一層霞紅,可愛到了極點,真想一口吞了她……“惟惟,我要你。”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低喃。惟惟的心臟這會兒跑到了被他含住的地方,奮力在他暖熱的口中鼓動著。她喜歡他的味道。干凈,清爽,好聞,說不出的性感誘人。??!不行!惟惟兩只柔軟堅定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固執(zhí)地拉出一絲距離。“不可以!”唐健看著在自己鼻子前搖動的那根食指。……連食指都那么可愛!他一口想咬上去。“不、可、以!”那根食指頂著他的鼻尖警告。結果他的瞳孔聚集在那根食指上,整個人變成斗雞眼。惟惟差點沒忍住笑。“為什么不可以?”唐健看出了她的堅決,神情郁悶。“就是不可以?!彼∧樛t?!澳恪覀儾艅偂恍?!總之,等過一陣子再說?!?/br>“我們已經(jīng)認識十年了?!彼核?/br>“熟起來也才這一個多月。”她對他齜牙低吼。“好吧,那要等多久?”他身前的小女人陰陰的說:“你再胡纏下去,就等一百年?!?/br>唉!“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欲求不滿的某人有感而發(fā)。什么?“講到女人,你到底是怎么和文慧鈴談的?”她逼問。顳??!又把這只小雌貓的固執(zhí)勁兒引上來了。唐健嘆口氣,深以為失策。“你要我跟她說清楚,我就去跟她說清楚,就這樣?!笔聦嵣弦婚_始根本也就沒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不是我要你,而是你本來就應該跟人家講清楚為什么要分手?!北凰恢v,好像是她這個狐貍精要他回去跟無配談判似的。事實上他們要不要分手,跟她本塞沒有關系好嗎?“‘我’,跟她早就分手了——確切的說法是進入冷靜期,不過那跟分手差不多。本來冷靜期一過,她也是要提分手的,只是最后變成我先提出來,她不甘心而己,所以罵也被她罵了,吼也被吼了,咖啡和茶都被她潑了一身,我被掃地出門,這樣夠了嗎?”呃,聽起來很慘烈……“噢?!蹦撬龥]話說了。唐健發(fā)誓她變得這么婆媽的個性,鐵定是來克他的,還是他熟悉的那個潑辣爽快的個性容易一點。不過,看看眼前的人兒,她還在他的懷中,溫軟而鮮活,這才是最重要的。“惟惟……”他又黏了上來。叮鈴鈴——門鈴聲再度嘹唱。惟惟松了口氣。幸好。她不確定自己還應付得了他的第二波攻勢。“快去應門!”唐健手爬了下短短的頭發(fā)。反正夜還漫長,他有得是時間“說服”她。“飯快點煮好,我餓了?!焙艽竽腥说目谖?。經(jīng)過客廳的茶幾,他把還剩幾口的可樂罐撈在手中,邊喝邊走去應門。門一打開,門里門外兩邊的人同時頓住。怎么是男人?一模一樣的心思同時浮上來。唐健把最后一口可樂喝掉,鋁罐捏扁,隨手往角落的垃圾桶一丟,姿態(tài)瀟灑,雙眸卻須臾未曾離開門外的訪客。“你找誰?”他隨口問。來人看來和他年齡相當,矮了他幾公分,白凈的臉上戴著一副細邊眼鏡,看起來有點文弱的樣子。唐健自己也是瘦削型的男人,但現(xiàn)在的他,絕不會有人把“文弱”兩字安在他身上。那人先疑惑地看看門旁的號碼,確定自己沒有按錯家。“請問……周惟惟在嗎?”“你哪里找?”唐健兩手盤起,肩膀往門框上一靠。應該是沒錯才對。那人的眼睛越過他的肩頭,開始往屋子里探。“呃,我是她的朋友,請問,她在不在家?”唐健伸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