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一重浪(末世,NP)、我色我有理(NP)、纏寵(古言甜寵1v1)、被需要的同桌(校園H)、逃之遙遙、全息打炮軟體(1v3)、無愛不做,腹黑總裁強寵妻、蛇嬰、[東卍]不完全矯正手冊、快穿之大美人在rou文世界[H]
懟,伸出手揉了揉她紅撲撲的臉,哄她,“那咱們以后見她一回撞她一回?”小爛泥巴滿意了,抿著嘴巴笑得美好,可到底是從前被欺負得狠了,此刻突然“翻身”,她還有點不習慣咧,怯生生拉了拉駕駛座上少年的袖口,“那咱們下次還是開這車去撞好不好?”她還擔心撞不過人家。葉合笑,點點頭,小泥巴開心得不得了,傾身就要去親他的臉,諂媚又歡喜的樣兒,他也不拒絕她,任她在他臉上胡亂親,一手掌著方向盤開車,一手拿出手機打電話,示意她別發(fā)出聲音。小泥巴人也乖,果然就不敢弄出聲音了,臉貼著他的臉聽著他講電話。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像是在約人,打牌。“不去看醫(yī)生了么?”她微仰著頭問他,臉有點紅,說道“看醫(yī)生”,終究有點不自在咩。“先給你壓壓驚,放心,有我在,你犯病了也沒關系?!鄙倌旯垂创?,俯身親她嬌嬌的紅唇一口,專心開車了。小爛泥巴臉更紅,卻還是微微放下了一顆緊繃的心,好嘛,壓壓驚,是小合說的壓壓驚,她絕對沒有諱疾忌醫(yī)的意思,絕對沒有要放棄治療。車子穿進一家深巷胡同,尤泥還有點奇怪,小合不是才從國外回來么,怎的好像比她還熟悉京城里的地方,兩人左繞又繞,穿進了一家院子,小泥巴扭扭捏捏不自在,像是做賊。小合怎么被送出國這點暫且不表,就說這孩子還在國內的時候,四九城里哪個金窟媚洞沒鉆過?之所以說是孩子,五年前的葉合還真稱得上是孩子,真正的無法無天,誰也搞不贏一混賬玩意兒。混賬玩意兒被弄出國了,沒了就近看守的人,自然不可能修身養(yǎng)性,反正就是毒物毒里養(yǎng),不但沒能如愿的以毒攻毒,反而弄出個五毒不侵的金剛不壞之身來,這不,鬧得不可收拾了,在美國將一個議員的獨生子生生搞成了半身傷殘,不得不被家里“請”了回來。關著。這是夫人含淚下的決定,到底是舍不得寶貝兒子。可這還沒關兩天咧,眾多解放軍們的“看守”之下,人家大搖大擺出來了。這里是小合同志尚為出國時,與一幫子狗腿軍事們的最常“據(jù)點”,此刻將個女人帶來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這坨扶不上墻的爛泥巴,他倒也真算是用了心。不過也對,有時候人的心思你還怎別猜,這太聰明的人呀,別人的贊美恨罵都聽得麻木了,冷不丁出現(xiàn)這么個軟趴趴智商捉急的,他倒真當個寶貝隨身帶著了!“喲,小合!怎的回來了也不跟哥兒幾個說一聲啊,咱兒好來接機不是?”里面長廊上走來三三兩兩年輕男人,為首的那個一身軍裝,那張臉還真是好看,可就是眸子中戲謔輕蕩的笑容,使得他與身上的軍裝格格不搭。他穿軍裝沒有我哥哥好看。小爛泥巴悄悄撇撇嘴,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接個屁機!”小合啐了一口,摟著尤泥進內院去了。后面幾個男人轟然大笑,都不是不通事的人兒,哪個不曉得他是被眾多軍裝們“押運”回來的?“哪弄來的嬌meimei?國外來的?話說meimei看著很眼熟呀!”幾人趕上前來,其中一男人拿小泥巴講話。尤泥看了男人一眼,聽著男人自來熟的話,可腦海中倒真覺得有點熟,蹙著眉苦想。“呀!我想起來了!”男人一驚一乍,嚇了尤泥一跳。“唐小四嘛!meimei,你還記不記得,去年,湖館會所,咱兒見過面的,你還看我們打牌來著,你一直跟著唐小四,像只小尾巴,搞笑得很——”男人欣喜地比手畫腳,遇見熟人了。這圈子就那么屁大點兒,多放兩次屁別人就認得你了!小爛泥巴臉一揪,被戳痛處了。小合童鞋還在笑,笑意變得陰森了。原本還熱熱鬧鬧的氣氛一下子冷場了。還是那最先的軍裝男人看出了不對勁,出來打圓場,朝著那還在自來熟的男人道,“牟子!你他媽別見著個女人就眼熟好伐!瞧把人家meimei給嚇得,都快哭了——”說著示意他看看尤泥。被叫做“牟子”的男人本還想再說兩句,問問這女人為什么明明見過卻始終不吭聲,現(xiàn)在被這么一吼,他條件反射就像去看她,卻不想,面前的女人哭沒哭他是沒看到,可她身側的少年陰沉沉的眼色他倒看得清楚!牟子背脊一涼,突地發(fā)現(xiàn)了關鍵信息——等等,這女人原本跟唐小四搞在一起,看他倆從前那模樣,鐵定是洗不清白的,可現(xiàn)在她又跟著小合出現(xiàn)在這里?意思是——小合穿了人家的破鞋了?呃,不可說,不可說。牟子抓抓腦袋,臉上笑意變得尷尬起來,一時間看著面前的女人有點恨恨。“好了好了!打牌去!打牌去!老子今天要血殺三家!”那軍裝男人倒是個會活躍氣氛的,三兩下打破了幾人間的尷尬,邀著一竿子的人進內院去了。小泥巴感激地望了軍裝男人一眼,暗暗自責:人不可貌相,我剛剛不該嫌棄他穿軍裝丑的。若是穿軍裝的連卿知道這女人心中竟是這樣的想法,不知會不會后悔幫她解了圍?果然是銷金窟,不同于一般賭場會所的繁雜,大院進去,里面重重疊疊,左環(huán)右繞,不時出現(xiàn)一二隔間,里面都是打牌的,各種吆喝聲都有,幾人進了最里邊的一間。“老規(guī)矩!‘血戰(zhàn)’到底,沒一家輸?shù)矫撗澴诱l也不準提散伙!”連卿提拉出一副白玉麻將,一看就是珍藏版好貨,向著幾人道。連公子是成都軍區(qū)的,成都人玩麻將,有一種玩兒法叫做“血戰(zhàn)”,人多,牌少,夠刺激。所謂‘血戰(zhàn)’,就是多人一起玩兒,一個糊了剩下的人便繼續(xù),一直戰(zhàn)到只剩下最后一人為止。連著小合在內,男人們共五人,連卿眼多毒,自然看得出小合今日興致不大,全副心思都在那嬌meimei身上了,便朝著尤泥親親熱熱道,“meimei,一起玩兒呀!人多才熱鬧!”“我、我不會?!毙∧喟托阈銡鈿獾負u頭,蠻大家閨秀的模樣,男人場上的話,她當人家只是出于禮貌問她一句,自然不會真的屁顛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