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雪白
一抹雪白
天色已經(jīng)發(fā)暗,一輛馬車慢慢悠悠地到了一座小屋前。 言沅松了一口氣,露出解脫的神色來,待馬車剛停穩(wěn),便迫不及待起身下了馬車。 顧嶼也沒有攔著她,跟在她后面下了馬車。 所幸他當(dāng)初建造這個屋子時,留著一間房,此時收拾一番,便可讓言沅住進去,只是沐浴時多有不便。 他平時一個人住,幕天席地的用冷水沖一下無所謂,可是這個小后娘一看身子就嬌嬌弱弱的,還是得準(zhǔn)備一個浴盆。 眼看著天色就要給下來了,顧嶼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給言沅收拾出了一間干凈的房間。 言沅看他一天都忙忙碌碌的,中午吃得也不多,就想著去廚房給他做頓晚飯。 等到顧嶼收拾完,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他有些疑惑,走到廚房,才看到言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飯。 顧嶼平時過得很粗糙,他不會做菜,蒸個米飯,煮個青菜,再把獵來的獵物的rou用火烤熟,便能將就吃一頓。此時看著桌上比起以往略顯精致的菜肴,才恍然有一種家的感覺。 飯菜泛著熱氣,在昏暗的燭光的映照下,倒是顯出幾分溫馨。顧嶼自娘親去世后,好像再也沒有吃過那么一頓熱騰騰的菜。 言沅看他愣在門口的樣子,有些惴惴不安。她不知道顧嶼的口味,生怕自己做的不合他意。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對不起,剛剛看你在忙,就隨便弄了點飯菜......不合胃口嗎......她緊張地絞著手指,有些期待地等著回應(yīng)。 顧嶼抿了抿薄唇,有些生硬地安撫她:我不挑食。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重,干巴巴地補充道:你做得才看起來很好吃,謝謝。 言沅耳尖紅了紅,小聲地招呼他坐下用飯。 兩人安靜地吃完了飯,顧嶼便帶著言沅去了她的房間。 言沅有些新奇地瞧著這個屋子,比起她曾經(jīng)睡的雜物房寬敞多了,且干凈整潔。她有些小雀躍,終于擁有了一個屬于她自己的小空間。 這幾日也是最炎熱的時候,兩人在狹小的馬車上緊緊挨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 顧嶼早早地?zé)藷崴巯聨脱糟浞藕昧怂?,便去院子里打了會拳?/br> 打完拳早已大汗淋漓,他脫了衣服就準(zhǔn)備在院子里沖個涼。 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了一抹雪白。他不受控制地朝著那抹雪白看去,是言沅。 言沅房里的浴盆正對著窗戶,她大概沒有想到他會在院子里沖涼,毫無防備地在里面沐浴。 顧嶼的眼睛幾乎移不開她雪白無瑕的背,他腦中浮現(xiàn)起白日里看到的她白皙小巧的臉龐,言沅怎么全身都這么白。 他有些氣血上涌,二十有二,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每天的精力無處發(fā)泄,只好早晚練武打拳。 感覺到下身隱隱有抬頭的趨勢,顧嶼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才認(rèn)識幾天的小姑娘,就對著人家硬。他臉色發(fā)青,歇了在院里沖涼的心思,尋思著以后還是得注意,畢竟屋里多了一個女人。 當(dāng)晚,顧嶼第一次做了春夢,夢里言沅發(fā)現(xiàn)他在窗外偷看她沐浴,卻沒有生氣,巧笑嫣然地從浴盆里走了出來,一絲不掛的身子貼在他的身體上,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上了他的下體...... 顧嶼黑著臉醒來,果然看到褻褲上有一片白色液體。他偷摸著洗凈了褻褲,跑到院子里練武,發(fā)泄一大早就旺盛的yuhuo。 忽然聽到一聲輕呼,顧嶼轉(zhuǎn)頭看到言沅站在放門口捂著嘴,耳尖通紅,隨即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他后知后覺自己赤著上半身,而言沅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言沅紅著臉關(guān)上了門,腦中還殘留著顧嶼精壯的上半身。顧嶼很高,他爹顧平也很高,但是顧平面相上卻是一副被掏空的感覺,顧嶼卻不同,他的手臂上是好看的紋理分明的肌rou,腹部也有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整個人高大強壯,具有壓迫感。 言沅暗罵自己不知羞恥,看了男人的身體就算了,腦子里還一直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