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饈饌
七三、饈饌
沈或,嗬嗯李明淮在男人懷里蜷抱成一團,臉上津津亮亮的汗水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那男人的。 她揪著他手臂上因興奮而虬結鼓脹的薄肌,頭也抵住他浸著汗?jié)n的赤裸胸膛。她想要努力穩(wěn)住自己飄搖震顫的身軀,卻又在男人一下深過一下的進犯中顛沛流離。 外面啊哈、外面,怎么還沒走啊嗚嗯郡主頭腦昏沉沉的,那點殷紅朱唇里,反反復復吐出的都是或嬌或哀的呻吟,以及這句碎得不成話的語句。 這男人,好像不會疲倦似的。他身下高昂挺首的巨獸一刻不歇地穿梭往來在她緊窄狹小的軟洞中,永無止境。 李明淮感覺自己臀股和外翻的女陰都有些發(fā)麻,是長時間摩擦撞擊后的疼痛與麻木。 嗚嗯男人又是一陣兒擦著她xue內敏感點的反復狠頂,她被撞得連連后縮,咬著牙關仰頭無助吟泣。就連那被撐得酸軟無力、合攏不上的嫣紅血rou,也顫巍巍抖著,擠出又一波腥甜花露。 黏膩不僅是兩人交合處被拍擊出的細密白沫帶來的黏膩,還有熱汗不停滾滿全身又干結后的黏膩。 被男人長臂帶回他懷中,又按住肩膀激烈搖晃的女人虛睜著眼兒,軟成一灘任由男人cao弄,腦中渴盼的卻全都是這房事能趕快結束,好放她安睡。 沈或半伏在她身上,他沒有去探查窗外情形,但他很清楚地知道窗外人早就離開了早在幾個時辰前就離開了。 嘉頤再忍忍,他身下動作不減,嘴上隨意胡謅些瞎話哄她就快了,就快了馬上就走了 浪潮樣一波一波接連不斷襲涌來的猛烈快感沖散了女人的理智,她望著床幃上不住搖擺的穗子,勉力接納男人灌入她肚中的精水,又回報出自己汩汩蜜水。 * 沈或遞出了那條染血的白帕,又攔去了好幾波欲進房服侍的仆婦,只由著郡主酣睡。 少女醒時,都已經不能算是日上三竿了,而是連午膳都過了的時辰。 不知是沈或還是侍候的嬤嬤,已經替她打理過身上汗燥,倒叫她能舒爽睡上這一覺。 彼時,屋中無人。 郡主掀了蓋被,徑直坐起下床。只是,在雙腳剛觸及地面時就是一陣腿軟腳麻,直接跌倒在床邊。 屋外聞聲而入的那波人中,沈或一馬當先走在最前,也是最快趕至她身邊攙她的。 李明淮一見到他那張掛著和煦淡笑的臉,昨晚那些激烈癲狂的房事就全都再次清晰浮現(xiàn)在眼前,令人羞怯惱怒! 再覷他一眼,郡主捕捉到他上揚嘴角中滿滿饜足笑意。 怨憤怒火自心頭燃起,她刻意躲開男人伸過來的手,板著一張小臉別過頭不看他,由著嬤嬤將她從地上扶起,拉去梳妝打扮用膳。 飯桌上,少女依舊默不作聲,也不用膳食,只低頭擺弄碗中白米。沈或卻頻頻施獻殷勤,時不時要給她添兩箸桌上佳肴,亦或是同她講些新奇玩笑話,想逗她開心。 一旁侍候布菜的嬤嬤見到兩人如此這般模樣,再一聯(lián)想到昨夜墻角下偷聽來的糜艷情事,頓時心下明了,立在郡主身后也跟著掩嘴偷笑。 看來郡主這是昨夜里被新姑爺折騰欺負狠了,現(xiàn)下正鬧著脾氣呢。 沈或也見到了嬤嬤臉上繃不住的笑意,他沖著嬤嬤抱歉一笑,又和和氣氣將屋中侍奉的下人都請了出去。 小屋里就只剩夫妻二人,男人干脆挪了凳子,又貼著郡主坐下。 他虛摟住少女,又用大掌裹住她纖柔的手,兩人共執(zhí)一箸。他牽著少女的手捻了些她喜歡的菜色,又遞到她嘴邊。 哼!李明淮小小地哼了一聲,撇頭到另一邊,還要緊緊抿唇,擺明了不受他心意。 嘉頤不愿吃這道菜啊男人不在意少女的冷對,抱著她自說自話,那嘗嘗這道葷食? 他又遞過去另一味菜肴,依舊被拒絕。 兩人就這樣,一個不停夾來桌上菜式要喂,另一個一直扭頭沉默拒絕。直到沈或將桌上所有菜肴一一試過都不行以后,他才放下銀箸。 李明淮以為他這是認了輸,終于要妥協(xié)不再喂食她了。然而下一息,那男人就湊到她耳側,輕淺微涼的鼻息噴在她頰面上。 嘉頤,他說我知了,夫人遲遲不肯用膳,必是今日這膳食不合胃口了。 夫人想吃些什么?他挨得更近,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處。氣流自他口中輕呵出,拂過她,他眼見著少女臉上起了些紅暈。 他膽子更大了,張口含住她小巧瑩白耳珠,邊用尖尖牙齒咬磨那塊軟rou,邊逗弄她莫不是,想要為夫做你的解饑食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