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病床廝磨
5 病床廝磨
程茵爸爸手術后一直低燒昏迷著,醫(yī)院安排了專職護士晚上查房,其余時間需要家屬在旁陪護。 程茵母親借口年前做了一次婦科手術,不方便陪病人,包扎完傷口后先行回家了,她一直都是個冷血的人,程茵早就習慣了。 母親的強勢冷漠壓制著父親,也從小壓制著她,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盡早的獨立,有能力離開家,可惜掙扎多年,她依然是家里的一個砝碼,還是隨時變現的那種。 或許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家,有了丈夫孩子,她就能真正擺脫那種無形的牽制了,所以她渴望成家,偏偏沒能如意。 魏瀾只是她路邊隨手抓的一個男人,沒想到戲言成了真,光速領證了。身邊有朋友戀愛十年,臨結婚因為舍不得多給彩禮,說分就分了。她也是個現實的女人,別的不說,光誠意方面,他給足了她面子。 有人用愛迷惑你,有人用行動給足你充分的安全感,她當然選后者。 夜里,程茵躺在空病床上淺眠,她的床褥換了新的,可是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卻很難讓人適應,她輾轉翻身的動作驚動了旁邊的男人。 她沒想到的是魏瀾會留下來陪自己,不可能讓他在輪椅上坐一晚,所以兩個人擠在一張病床上,雖沒有耳鬢廝磨,卻也是相依相偎。 他們的床和病人的床中間隔了一道簾子,又是在窗戶旁邊,無論私密性還是氛圍感都很微妙。 起先護士查完房后,魏瀾看時間很晚了,讓她躺上去歇一會,她閉上眼沒幾分鐘,男人的手便摸過來握住她的手。 她驚得后背一麻,困意散了許多,側身看他獨自坐在床前怪可憐的,才邀他上床來睡。 更令她吃驚的是,魏瀾脫了上衣,居然自己站起來,慢慢走了兩步坐到床邊,然后平躺下。 心砰砰砰地跳著,她小聲地問:你的腿好了? 還沒完全好,他很平淡地回答。 也是,他家里連雙杠都有,自然是可以站起來了。 借著窗口透進來的光線,程茵屏息觀摩著他的五官輪廓以及線條流暢的脖頸和起伏均勻的胸膛。 他哪像是個殘疾人,簡直比正常人還強壯,程茵悄悄努嘴,原想著他是個弱勢群體,心里還有點同情,現在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人的實力。 她嘆了口氣,背過身去閉上眼裝睡。 你睡吧,我會留意那邊的動靜的。他說。 程茵睜開眼,靜聽了會身后的呼吸,然后緩緩閉上眼。 在她第三次翻身的時候,魏瀾側身從背后擁抱住她,程茵驚麻了片刻后,任他抱著了。 睡不著嗎?他的呼吸熱熱地撲到她頭發(fā)間。 程茵沒有答話,她假裝自己睡著了,然而一個下意識縮脖子的動作出賣了她。 魏瀾合眼聞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體內的沖動簡直呼之欲出。他想順著耳朵親她的側臉和脖子,也想伸手到衣服里摸她的胸。 她的身形纖美豐腴,抱在懷里柔軟的像一團云,他忍不住收緊了胳膊,她嘟囔一聲轉過身來推他。 眼睛閉合著,睫毛卻一閃一閃地動的厲害,她在裝睡,男人的嗓子眼咕嚕一聲,他靠近了點,一時不知道親她哪里,短暫的克制因她的小動作變得更加難以把持。 程茵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暗暗拿手壓住自己的胸口,猛地驚覺自己睡前取下了內衣,又因為總翻身露出來很多。 穿著套裙睡覺就是麻煩,難怪會睡不著,她再次準備翻身的時候,魏瀾淳厚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鼻尖蠱惑道: 不舒服就脫下來。 她不敢睜眼,男人的手摸到她腰側的拉鏈處,輕輕拉開。 躺在被子下面被一個男人脫衣服,這樣的體驗有生以來第一次。 溫熱的指腹,有質感的掌心一寸寸尋摸著她的皮膚,程茵抑制住自己奇怪的呼吸,咬唇顫抖著。 漂亮的雙手不經意碰到男人的身體時,指尖自發(fā)地蜷縮起來,完全失去了主心骨。 束手束腳,好像她才是那個行動不便的人。 魏瀾扶著她光滑細膩的肩膀,小心地親她,或許有輕微的反抗,不過很快就乖了。這樣很好,他很喜歡。 看她平時打扮的成熟瑰麗,以為這方面可能奔放些,沒想到內里竟有如此純情的一面。 男人摸清了她的脾性后,動作上比第一次接吻時溫柔了許多,輕輕地挑逗,吞咽,舔抵,直到她壓著他的舌尖喘息,換氣。 他含住她的呼吸,吸舔她的呻吟。 大手在后背撫摸游走,她也會猶豫著抱住他的肩膀貼到他懷里尋摸。 程茵咬著手腕擠眼淚的時候,魏瀾正在被子里吸她的乳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