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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meimei,我還真不好意思說什么。“只是有點事耽誤了,很快就會回來,布魯諾那邊,可能還是需要你再拖上兩天,他喜歡女人,就幫他多找一些女人打發(fā)時間好了,總有對他胃口的。展麟的助手也會帶他到這邊的地下賭場轉(zhuǎn)轉(zhuǎn),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用插手,你的興趣和特長都是酒店管理,展麟可以很放心地把展氏交給你,以后你可能會忙得團團轉(zhuǎn)哦!”“……其實我到現(xiàn)在還是感覺很不真實,腦子很亂。我哥突然跟父親反目,掌握展氏大權(quán),前幾天只告訴我說你會成我嫂子,這幾天要是有事就先聯(lián)系你,然后那個布魯諾就跟洪幫的司徒白在我吧里起了沖突,現(xiàn)在又纏上我……Erica,我甚至覺得我從來就不認識你!”“呵呵!變化總是比計劃來得快且離奇,我們都得習慣,至于我跟展麟之間的事情,來日方長?!?/br>“Erica,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賀筱點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巧的是居然也是司辰小貓的歌,讓我不禁有些失神。有點,想司辰了。“怎么了?”一回神就發(fā)現(xiàn)賀筱點聽著手機,臉色越來越凝重。接過點兒遞過來的手機,越聽我越火大!我太看得起布魯諾了!就憑他的腦子,甘比諾家族瘋了才會把教父的位子交給他!強龍不壓地頭蛇!前兩天的事還沒妥善解決,他現(xiàn)在居然抓了白伊,威脅司徒白交出那個歌手Erica并給他賠禮道歉?“嫂子,現(xiàn)在怎么辦?布魯諾在我哥的酒店,要是出了事會連累到我哥的!”沒時間去糾正賀筱點的那句“嫂子”,讓展麟的助理繼續(xù)監(jiān)視布魯諾的動靜,然后讓賀筱點打電話給布魯諾約他出來,盡量拖延時間,否則布魯諾要是侮辱了白伊,洪幫絕對大開殺戒,直接把人馬開到紐約血拼甘比諾也說不定!只要布魯諾出了酒店,相信危圣和司徒白一定能把握機會完好無損的救出白伊。偏偏布魯諾居然拒絕了賀筱點的邀請!看看眼前的賀筱點,總不能讓她直接去找布魯諾,送羊入虎口吧!扭扭脖子,好久沒自己動手了,不知道手上有沒有失了準頭。把賀筱點獨自留在酒店,調(diào)了一個觀瞄手就直奔帝京,到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白帶了,帝京酒店一向是地標式建筑,周圍根本找不到更高的樓,要狙擊位于帝京頂層的布魯諾,根本無處下嘴。當初我死活不學近身攻擊的理由是:“像我這么低調(diào)、這么 聰明的人怎么會傻到以身犯險?”下次回總部見到“惡魔”,我一定會好好檢討一番的。頂著厚厚的粉,用艷麗的妝容遮蓋五官的原貌,推著餐車小心翼翼地上了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這是1994年份的鷹鳴酒,賀小姐的私人珍藏,專門為甘比諾先生送過來的。”門外的隨扈通報了布魯諾,被搜身后,我推車進門。布魯諾和司徒白赫然在沙發(fā)上對坐,對于我的闖入,兩人都未加絲毫關注。布魯諾的手下除了門外的兩個,其他的都在客廳,但是沒有看到白伊,而司徒白居然真的是孤身前來。“您放心,白小姐正在臥室里休息,她真是一個迷人的姑娘?!辈剪斨Z?甘比諾優(yōu)雅地抽著雪茄,很紳士地耍著流氓。他有著意大利男人典型的濃重輪廓,據(jù)說意大利男人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也許吧,反正在我看來都長得差不多。將葡萄酒連同酒籃一起拿到布魯諾的右手邊請他鑒定,布魯諾看了看商標,微微頷首,我便取回酒藍,小心地開瓶。“你想要什么?”司徒白恢復了他的白衣風格,半靠在沙發(fā)上,悠閑的態(tài)度不亞于布魯諾,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白伊的情況。布魯諾抽了一口雪茄,抬眼看向司徒白,“我的要求十分合理:那個叫Erica的女人,以及您誠意的道歉?!?/br>“道歉?”司徒白揚揚眉,冷笑了一聲,“怎樣才算有誠意?”將開出的酒瓶塞放在骨碟上,倒了少許酒,輕晃酒杯醒酒,然后送到布魯諾手中。布魯諾托著酒杯繼續(xù)晃動,“據(jù)說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男兒膝下有黃金?!?/br>“哼!甘比諾先生,強龍不壓地頭蛇,前兩天的事情,純屬誤會,得罪之處,司徒向甘比諾先生致歉,不過,甘比諾先生擅請白伊小姐,這筆賬又怎么算呢?”“呵呵!”布魯諾哼笑一聲,將紅酒送入口中,“就憑你,想找我算賬?”“他可以代表洪幫,而你能代表甘比諾家族與我洪幫宣戰(zhàn)嗎?”一個冷酷而極具威懾力的聲音憑空響起,緊接著,“呯砰”兩聲,大廳的房門和幾間臥室的房門同時被震開,十數(shù)個黑影閃現(xiàn),眨眼的功夫,布魯諾的手下就全部被撂倒,看樣子應該是從樓頂下來的人。危圣!黑衣黑發(fā),還是那般冷艷逼人,雖然用在男人身上并不合適,但只怪他那張過于漂亮的臉!郁悶!現(xiàn)在看來,布魯諾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我還真是多管閑事!這下我怎么落跑??!早在他們沖進來的時候,我就憋著嗓子尖叫一聲抱著腦袋躲到餐車旁邊,其實我應該暈倒比較好吧?沙發(fā)上明顯處于劣勢的布魯諾卻依然含著葡萄酒細細品味,半響才 微微傾下頭,咽下小口美酒,又將口中剩下的酒吐出——一看就知道是品酒的行家,這個時候都不忘享受美酒。“宣戰(zhàn)?我說過要宣戰(zhàn)嗎?”布魯諾站起身,自己從酒籃中提出酒瓶,自斟半杯,連個正眼都不給危圣。眼睜睜看著布魯諾獨自貪杯,我額頭上開始冒黑線。“圣哥,小姐那里有問題!”一個手下跑過來焦急地對著危圣說到。布魯諾嘴角輕輕翹了一下,提著酒瓶重新坐回沙發(fā)。司徒白和危圣互看了一眼,急急走進臥室,危圣很快又沖了出來,提起布魯諾的衣領恨聲道:“立刻解除炸彈!”“呵呵!”布魯諾笑而不語,從危圣手中扯回領子,又不慌不忙地坐下。危圣掏出槍抵在布魯諾額頭上,冷冷地說:“你如果不識趣,你大哥會感謝我的?!?/br>一句話讓布魯諾變了臉色,然后,他臉色變得更難看——“啪!”倒在沙發(fā)上。可憐的孩子,告訴你一句姐的經(jīng)驗之談:酒,是不能亂喝的。吐血,蠢豬危圣...看到布魯諾突然暈了過去,危圣微一愣,立刻掉轉(zhuǎn)槍頭指向餐車旁的我!我很識相地高舉雙手防止他走火!他的反應還算靈敏,沒錯,是我在酒里下了藥,穿過軟木塞將藥劑注射進酒瓶并不是什么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我的頭發(fā)里還藏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