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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勒著江莉莉的脖子,一手向這邊劃過來。其他同學也雇了救援的漁船,紛紛湊過來。溫航把江莉莉推上船。所有人都在歡呼。我只沉沉看他。江莉莉身上有很多破損的傷口,額頭也在流血。同學們都很擔心。溫航從水里爬上來,很吃力。李凱拉了他一把。他膝蓋破了個口子,可能是不小心被礁石刮的。他用手捂著那里。船很快靠岸。江莉莉已經醒了,她只是在海里漂泊驚嚇,虛脫了。身上的傷口也都是皮外傷。他男朋友撲過來看她,被江莉莉推開。很多人圍在江莉莉身邊,把那個男生擠在外面。有人遞給溫航一條紗布,還有些消毒酒精。溫航在膝蓋上纏了幾道,系了個死結。過了一會兒,血就不出了。江莉莉被抬去了附近的診所。同學們被這么一嚇,都有些蔫,心里戚戚然的,也不敢玩水去了。有幾個懂事的過來跟溫航道謝。溫航搖搖頭,神情淡淡的。我們這些學生把一個小旅館差不多占滿了,溫航就在我隔壁。晚上本來打算篝火晚會的,可現在誰都沒心情了。我呆在房間里,本來和江莉莉一間的,她現在去了診所,大概不會回來。我進了溫航房間。他正叉腿靠在床上,穿著我在超市給他買的那套T恤短褲,可能洗了澡,頭發(fā)微微有些濕。溫航在專注地看電視,信號不怎么好,有沙沙的聲音。“冉冉……”他看到我就笑了一下,撐著床想要站起來。“坐下!”我突然出聲。溫航一愣,就乖乖坐回去了。我?guī)撞竭^去,扯著頭發(fā)就給他按倒在床上。他根本沒反抗,軟綿綿窩在被褥里,仰臉看我。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想教訓他,又師出無名。他救江莉莉是對的,我應該表揚他。可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我看到他身上的廉價短袖,終于找到罪名,揪著讓他脫下來:“誰讓你穿的?那是你的東西嗎?給我脫了!”他上衣被我扔在地上,又看到他的腿,膝蓋那里好像已經腫了,他攤著腿不敢動。我還是逼他把褲子脫下來。溫航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讓我借題發(fā)揮。“冉冉……”他柔柔看我。“我想玩你?!蔽彝蝗徽f。我需要的是冷靜。他茫然了一會兒,慢慢紅了臉。“腿分開。”我把手指塞進他嘴里,讓他舔濕了,再插=進他后面。溫航皺著眉,擎著一條腿。他可能不覺得羞恥了,十分無趣。“什么感覺?”我問他。溫航皺眉想了一會兒,小聲說:“不太舒服……”他怕我生氣,眼神游移。“錯!”我分開他的臀,又慢慢塞進一指,輾轉了一下,聽到他咬牙呻吟,才輕聲說,“是被占有的感覺,被我占有?!?/br>他茫然地喘氣,下=身收得太緊,只會讓他自己更疼。我慢慢把手指抽出來:“你是我的東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沒有權利自作主張,明白嗎?”“嗯,知道了……”他抓著床單,明顯松了口氣。我笑了笑,說:“可惜知道的不夠深刻。”我拍了拍他的臀,說:“把包里的東西拿出來,今晚給你用?!?/br>那一堆林恩給的道具,我本沒打算用,但想來想去,發(fā)覺溫航最近實在太散漫了,他的話越來越多、主意越來越正就是個證明。我本來想跟他結束的,所以他怎樣也不關我的事。但經過今天這件事,我又改變了想法。我要讓他留在我身邊,徹底聽我的話。溫航臉色一白,神情有些怯懦。他坐起來,哼了一聲:“冉冉……”我神色不變地看他。他垂下眼,指著自己的膝蓋說:“疼……腿疼……”“快去?!蔽彝鲁鰞勺帧?/br>溫航張了張嘴,思想斗爭的結果是妥協。他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把背包抱出來,里面的東西抖在床上。溫航幾乎軟在那里,這東西一直擱在他的背包里,他一定后悔為什么不早些毀掉。我無視他的擔憂恐懼,把簡易灌=腸器從里面扒拉出來,扔給他一瓶蒸餾水,說:“去廁所處理干凈?!?/br>溫航晃著腦袋,哼聲說:“冉冉……已經……”“已經怎樣?”我開始弄那個充氣假=體。溫航看著我,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艱難說:“已經……很晚了……”我未抬頭說:“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鐘,弄不干凈我就親自弄?!?/br>半天沒有聲音。我進了廁所,發(fā)現他正坐在馬桶上喝蒸餾水。他喝得忘神,我一進來,嚇得他一哆嗦。“廁所,”他哀求地看我,抱著水瓶說,“太臟了……”這已經是沿海附近最好的一家旅館了??捎捎谔亢#瑤暮芏噼F器已經被海水腐蝕,露出斑駁的銹跡。好在地面和馬桶是白瓷的,打掃地也算干凈。我才想起溫航有潔癖,怎么還沒治好嗎?我拿出麻繩把他綁在馬桶上,說:“要我來就沒那么溫柔了?!?/br>他搖著頭,十分無助。我把蒸餾水倒進燒水壺里,又按照比例兌了些鹽。等燒開了,冷卻好了,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溫航坐在馬桶上看我忙活,一會兒想要掙扎,一會兒又一副要睡過去的模樣。他一條腿受傷不方便,我就抬高他另一條腿,壓在他肩膀上,讓他屁股抬起來,腰部撐著馬桶。灌=腸器很細小,插=進里面根本不會覺得疼,可往里面壓水的時候,會有沖擊,疼倒是其次,只是會讓人產生說不清的恐懼感。“難受……”溫航吐著氣,盯著我手里的灌=腸器。我不斷往里面壓水,他開始覺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漲。他想要掙扎,屁股往一邊滑。我按著他,又往里面壓了一些水,才拿出肛=塞把他后、庭塞住。溫航臉色煞白,額頭上也流下汗來。從側面看,他閉著眼,下巴尖尖的模樣,很脆弱。我親了親他的睫毛,咸咸的。眼淚流得多了,就真的不再覺得心疼。我曾經在他面前流過的眼淚,有多少是浪費?可我越來越喜歡親溫航了,我把他的頭按在馬桶后面的瓷臺上,讓他仰著臉承受我的吻。“很乖?!蔽蚁矚g他聽話、沒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