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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了我,該怎么過活?他那么不會演戲,在我面前抱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神態(tài),我又怎能看不出來其中的苦澀?他是希望我察覺的,他像個任性地小孩,做壞事的同時殷切地盯著我,希望我徹底而強硬地追問他原因,狠狠責罵他一番后能夠不計前嫌的抱他。告訴他我不在乎,告訴他我更為心疼他。其實他一直以來最希望的,是用我的熱來融化他的冰。他強硬的殼底下,包裹著最為柔軟無依的心。他需要我的溫柔,他需要我偶爾像個母親一樣疼他。可我真的沒有看出來,我也從來不曾是他疲憊受傷時的依靠。他過去冷淡的態(tài)度在我心里積怨已久,我因此爆發(fā),我因此蒙蔽了雙眼,我因此選擇恨他。至此,我才發(fā)現(xiàn)前世失敗的原因。兩個各懷自卑的人在一起,是無法得到幸福的。我不得不承認,我們居然并不適合。☆、左右“冉……冉……”手機突然毫無預警的響起來。屏幕上林恩呆呆的臉晃動著。前些天好容易教會林恩喊我名字,寶一樣把它錄下來當做手機鈴聲。乍一響,還以為林恩來了!我不顧正在與溫姿綺對峙,忙接了電話。是照顧林恩的李先生打來的,我還以林恩出了事呢,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對方只是說,林恩醒了,撐著眼皮不肯睡,大概是想要等我。我都能想象出林恩困極又不肯睡的模樣。這都十二點多了,我得趕快回去陪他才是。不管是我錯怪了溫航也好,還是我們之間無緣也罷。此生我只能選擇一個,那就是林恩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我收了手機,問旁邊的嘍啰:“開車送我一段?!?/br>溫姿綺還在那里大喊:“徐冉,有本事你別走!”我不理會她,我還沒想好怎么處置她。再說,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我真的不想管了。我正要上車,忽見不遠處飛速駛來一輛黑色車。車子在我面前急剎而停,只在我愣神的時候,車門就開了。一條腿和一只黑色的手杖同時探了出來。我心里一緊,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說實話,我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他。可我也知道,我不是不想見他。溫航還穿黑色大衣,里面套著針織高領毛衫。他一下車就盯著我看,可能是他接到什么消息,以為我出事了吧?溫航臉色明顯不好,雙頰的地方都有些凹陷了,下巴就薄薄一片,可以用來切菜了。我往后退著,他就心急如焚地朝我這邊走。我心中一顫,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往溫航的腿上看。以前他在我面前端著架子的時候,走路還不是那么明顯的。已經過了這么久,他的腿還是治不好了嗎?“你怎么樣了?”他還沒察覺到我的視線,說話的時候,呼吸氤氳成薄薄的白霧。我搖搖頭,目光移到溫航的臉上。溫航這才反應過來,他看看自己的腿,突然就愣住了。他握了一下手杖,收回了即將邁步的腿。他無法接受似的搖了搖頭。他努力地想要在我面前站得挺直。我知他不愿意被我看到他走路艱難的模樣,一時無法說話。我看著溫航,溫航盯著地面。直到溫姿綺沖出來打破平靜。“徐冉!你滾!你滾!你滾!”她沖過來就要動手,“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我……”她沖過來的動作一滯。“夠了!”溫航突然出手用力攥住了溫姿綺的手臂,他陰鷙得盯著她,沉沉說,“溫姿綺,你鬧夠了。”“哈哈哈……”溫姿綺突然癲狂大笑起來,她從頭至腳的打量溫航,帶著憐憫和鄙視的口吻說,“怎么?你以為你們還能在一起?你以為在她面前維持形象,她就會舍得看你一眼?別做夢了溫航!你算個什么東西?!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不過是個被她扔出門的垃圾!你忘了你可憐的時候了?你忘了你睡在公園里,腿瘸了,飯也吃不上,要不是我回來,你不是餓死就是被那些流=氓弄出艾滋了!”我聽到了什么?心臟驟然疼痛。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樣無所依靠的一個少年,遍體鱗傷地被我逐出家門。“滾!”我把他關在門外,任他敲門也不開。我現(xiàn)在都無法理解那時候為什么會那樣做?他明明什么都沒有了。他把尊嚴都丟了,只想和我在一起。他自欺欺人的,固執(zhí)地以為我愛他。“我以為你是愛我的。”每一次想起他哀哀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我其實都是疼的。溫航攥著溫姿綺的手臂,臉色漸漸變得慘白,甚至隱隱地發(fā)青。他抿唇倔強地說:“與你無關。”“溫航。”我靜靜地悲憫地看他。他快速說:“也與你無關?!?/br>溫航拖拽著溫姿綺塞到后面的一輛車里,不回頭地對我說:“你先坐我的車回去。”我走到他身后,他感受到我,并沒有回頭。我問他:“她說得都是真的嗎?我趕你出去之后,你為什么不回家?是因為腿疼回不去嗎?你餓了幾天?受到欺負了嗎?”我沒有資格這樣問的。“你別介意?!彼f著,就要坐上后面那輛車。我出手拉住他,我們兩個同時一僵。我心里一疼,他手腕細的不像個男人。“我不可能不介意,我覺得……”明明覺得說出口是傷害,我還是忍不住說,“我覺得抱歉。”嗯,太沒有意義的一句話。溫航由此倏地回頭看我,兩只眼漆黑的如同深潭,過了一會兒,他平靜了許多。“真的與你無關,”他沒有冷笑,也沒有委屈,只是輕聲說,“我那時就是不想回家。我不知道那時是怎么了,可能心理有些病態(tài)吧,我覺得你不愿見到我,不想惹你不開心,也不敢在門口等你。所以才到公園,那里有長椅可以睡覺,我也沒有餓著自己。所以你真的不用介意,你對我做的那些,除了最開始,如果不是我愿意,誰又能強迫得了我?”他微微掙開我,笑了一下說:“你先回家,我晚些再來找你?!?/br>溫航,是我錯了。**我回到醫(yī)院,林恩果然還沒睡,真是難為他了,困得兩個眼皮直往下垂,腦袋也晃啊晃的。一見我回來,強撐著把眼睛瞇出一條縫,哼哼地說:“嗯……嗯……”我脫了衣裳走過去,一邊把他往床里邊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