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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不停地掙扎,有幾次差點抱著她一起滾到樓梯下去;終于將小蕾抱拖到地下二樓,我把她推進(jìn)左邊第一間里去,并把鐵門關(guān)上,用原本勾掛在鐵門上的鎖,將小蕾關(guān)在里面。“唔……唔……”小蕾仍在不停地發(fā)出聲音,我看了看表,我已在這里用了快二十分鐘,要趕快回到上面去。我利用上樓梯的時候,將我因為小蕾弄亂的衣服稍事整理好,避免同事們發(fā)覺有什么異常的地方。當(dāng)我回到餐廳時,不少的同事已經(jīng)喝昏了,我佯作沒事地加入他們。有些尚稱清醒的同事,發(fā)覺小蕾不見了,我則告訴他們,小蕾跟我說她有急事先走了。(幸好沒人察覺剛才地下室的sao動及小蕾的驚叫聲……)大家酒足飯飽之后,同事們一一的告辭,而外燴餐廳的人員也在把餐廳收執(zhí)好,并收取了所有的費用之后離開了,而我請他們預(yù)留的餐點,他們則細(xì)心的幫我放在冰箱里,方便我取用。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從冰箱里拿出那兩份餐點,走入地下一樓,打開籠子讓麗犬及媚犬出來,將餐點放在地上,并解開她們的犬嘴,讓她們享用新居酒的餐點,我則靠著墻坐下,看著她們吃著今晚的美食;但我們一人二犬沒人提起剛才的那場sao動……第十三章意外收獲“跟我來!”看著麗犬及媚犬吃完了新居酒的餐點,我?guī)е齻冏呦铝说叵露?,打開了左邊第一間的門。小蕾原本靠著墻坐著,看到門被打開,她站了起來就往外沖……“小蕾,你要去哪?同事們都走了?!蔽乙淮蜷_門就看到小蕾往外沖,我將她抱個滿懷,制止了她往外沖的企圖。小蕾原本還打算掙脫我的懷抱,聽到我這么說,她也不再掙扎了,她原本還想說同事還在的話,還有人可以救她離開這里,但同事都離開了,她的希望也沒了。我看小蕾不再掙扎,就放開了我的手,小蕾慢慢的往后退著,直到她的背碰到墻,她才無力地坐下,她的頭一直低垂著。麗犬及媚犬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她們靜靜地看著。“唉……”我嘆了口氣說:“我?guī)湍惆芽诩辖忾_吧!”我走到小蕾前面蹲下來,正要伸手解開小蕾的口枷,這才發(fā)現(xiàn)小蕾早已哭成了淚人兒,她的臉上有著淚痕,我拭去小蕾的淚,這才解開了小蕾的口枷。“小蕾,你還好嗎?”我柔聲地問著。“不好……我哪里會好?黃大哥!求你,讓我走好嗎?我保證不會跟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小蕾抬起頭哽咽地說。“小蕾,不是黃大哥不讓你走,而是這件事的太嚴(yán)重了,黃大哥的未來會被你今天發(fā)現(xiàn)的事情毀了,所以……”我吸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說:“小蕾,縱使有你的保證,黃大哥也實在不能讓你走。”“哇~~黃大哥!你平時最疼我的了,讓我走啦!我真的不會跟人說出這件事的。”小蕾索性大哭了起來。“小蕾乖!不哭!”我將小蕾抱進(jìn)懷里:“黃大哥什么事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是這次真的不行!小蕾!若不是你的好奇心太重,發(fā)現(xiàn)了麗犬及媚犬的存在,黃大哥也不會出此下策,這只能怪你自己太好奇了?!?/br>“哇~~”小蕾哭得更大聲,整個空間里都是她的哭聲。我看她越哭越大聲,我輕輕地放開她,把鐵門關(guān)好鎖上;帶著麗犬及媚犬回到籠房去。將犬嘴給麗犬及媚犬帶上之后,我就回到房間里去。整個晚上,我的夢里都是小蕾哭泣的臉龐。隔天,我去上班之前,先到地下二樓去看了看小蕾的狀況,她大概前一天哭得太累了,所以連我開門的聲音都沒聽到,更沒發(fā)覺我已悄悄地用腳銬將她的兩只腳都銬上了……平靜地過了一天,公司的同事根本沒人懷疑小蕾怎么不見了,這讓我不免稍稍地感謝著小蕾平時沒事就消失個十幾來天的<好習(xí)慣>。(但就這樣把小蕾關(guān)著嗎?又能關(guān)她多久?)我的心里一直在打算著小蕾的事,雖說那時說要小蕾留下來陪麗犬及媚犬她們,但是對于小蕾,我一直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放了她?縱使有她的承諾,她不會將看到的說出去,但心里總是有個疙瘩存在;但一直把她關(guān)著也不是辦法……)一個想法在我的腦海里形成,但在沒辦法的當(dāng)下,我也只能夠走一步是一步了……下班后,我去找了間木材行,做了一個木箱,又去找了些東西。我搬著木箱走進(jìn)關(guān)著小蕾的房間,將木箱放在小蕾的面前,從木箱內(nèi)拿出我事先放進(jìn)去的項圈、食物及飲料放在木箱上。“小蕾,黃大哥給你兩個選擇的機(jī)會:第一個選擇,吃完東西之后躺進(jìn)木箱里去,我把你埋到野外去;第二個選擇,吃完東西之后戴上項圈,跟她們一樣成為被黃大哥飼養(yǎng)的女犬;這樣我就不擔(dān)心你會把我的秘密說出去!給你一個小時選擇。”說完,我打開小蕾的手銬后就關(guān)上門出去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沒跟小蕾說,不管她選擇死或是成為女犬,她都將只會有一個選擇……小蕾呆呆的看著她面前的木箱跟項圈,一個是死、一個是跟那兩個女的一樣,沒有尊嚴(yán)、沒有自我的活下去,不管那一條,都等于死。(但活著就有機(jī)會,死了連機(jī)會都沒有)小蕾的手伸向項圈,又收了回去:(可是被活埋,還有機(jī)會可以從土里逃出去,就算是死,至少死得有尊嚴(yán)……)想著這兩個令她掙扎不已的問題,她沒有拿起吃的,她只拿起了飲料,一邊思索、一邊喝著……一個小時后,我再次打開關(guān)著小蕾的房門,項圈并未戴在小蕾的脖子上,項圈被放在木箱旁;而小蕾躺在木箱里;食物一口都沒動跟飲料瓶放在一起,我掂了掂飲料瓶的重量,小蕾倒是把飲料全喝了。我搖了搖小蕾,她已在箱子里睡著了。“小蕾,很難選吧?而你最后卻選擇了死,黃大哥只能用一個最極端的方法了?!蔽铱粗杷男±汆哉Z。由于我在飲料里下的安眠藥劑量并不多,為了達(dá)成我的目的,我把小蕾從木箱里抱了出來,將她抱到調(diào)教室里,將她放在婦診臺上,我拿來裝著今天另外買的東西的袋子,從里面拿了一瓶乙醚出來,倒了一些在手帕上,捂在小蕾的鼻子上。三分鐘后,我將手帕拿開,這會小蕾就算天塌了下來,她也醒不過來。我把站架移到婦診臺旁;我將小蕾身上的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