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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情緣牽白頭,日日思念排憂愁,不要怪我癡情種,見你常在夢境中。如果你我本有緣,隔山離水一線牽,三月桃花正旺盛,秋后果實最香甜?!?/br>“幽兒是醉了嗎?我說的猜字謎,可沒讓你吟出一首藏頭詩啊?!蔽液眯牡奶嵝训??!耙蝗詹灰娙绺羧铩?,他說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噢,是我弄錯了。”幽冥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故作懊惱地說道:“我來自罰一杯酒好了?!?/br>我出手擋下他舉到唇邊的酒杯,微微一笑?!拔业膽土P可不是讓你罰酒喝啊?!?/br>“那你的懲罰又是什么呢?”幽冥滿臉笑意,傾身靠近錦兒的耳畔說道:“我甘愿隨你處置的?!?/br>“沒有那么嚴重,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你不做回答,我可就當你默認了?!蔽野岩?guī)則說的清清楚楚??粗Σ徽Z,我出聲問道:“我和你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認識了?”幽冥的眼眸中閃現(xiàn)著點點光芒,薄薄的唇瓣顫動著。“一千年算不算很久呢?”他的回答讓我的心一陣緊繃。一千年……多么匪夷所思的回答,難道我們倆會是白娘子與許仙那樣“千年等一回”嗎?我壓抑著心中的情緒,嘴角邊揚起一抹一笑。“現(xiàn)在輪到我出題了?!?/br>錦兒是故意回避我的問題,也許沉睡在她記憶深處的回憶還是沒能打開。這惱人的等待還要持續(xù)多久呢?幽冥臉上泛起苦笑,快速地喝下杯中之酒,以掩飾住自己的窘態(tài)。無視掉幽冥的反應,我繼續(xù)說道:“你可要聽好了。我的謎面是,禾苗未栽已八年,一人采玉多一點,種下楊柳不成木,日長一寸雙人邊,癡心不改卻無病,而立之日妙聲來,誰人無語又想說,救人不要半文錢?!?/br>千金易得,知音難求……幽冥早已想出了這個答案,卻佯裝不知?!板\兒,喝了幾杯酒,頭昏昏沉沉的,根本想不出什么來啊。”“回答不出也只有接受懲罰了。我的第二個問題便是你除了公主的身份外,還有另一個特別的身份吧?”我凝視著他,想從他的反應中察覺出蛛絲馬跡。哎……愛上一個這么聰明的女子,真是……我的福氣啊?!皩氊?,我的字謎已經(jīng)想好了?!庇内まD(zhuǎn)移了話題。幽兒已經(jīng)默認了,還真是誠實呢。即便是如此,也并不足以說明我身邊所發(fā)生的事是與他有關(guān)的。有時候人太理智,真的沒什么好處的。我自嘲的笑了笑,隨之說道:“我洗耳恭聽?!?/br>“寒山寺上一棵竹,不能做稱有人用,此言非虛能兌現(xiàn),只要有情雨下顯,天鵝一出鳥不見?!庇内げ患膊恍斓卣f道,半瞇的雙眼嫵媚而又性感。寶貝,謎底是“等你說愛我”,你應該很了解我的心意吧?等我說愛你,那可要讓你等的久一些了。我的眼角眨了眨,趕緊用小鹿斑比的眼神裝可憐求饒?!霸趺崔k?我好像也有些醉了耶。你的懲罰可不可以輕一些?”“輕一些嗎?”幽冥的視線溜過錦兒迷人的雙眸、挺直的鼻子、柔嫩的唇、紅潤的頰、瓷白的頸……他眸光不由得黯了下來。我竟為那俊魅的眼色心悸,像是受了蠱惑,不由自主的怔忪出神,凝視著他。“我會很輕,很輕的……”他低喃著,纖細的指尖勾勒起她絕美的五官,然后俯身輕噙點過的地方。幽冥的唇瓣沿著錦兒白玉般的耳垂,滑向線條細膩的頸項,再移往性感的鎖骨、圓滑的肩頭,像是在品嘗珍饈般,細細的啃吮……他的手指和唇齒仿佛帶有魔力,曾被他造訪之處都點燃了火苗、引發(fā)了電流、令我的身子不住的輕顫。我咬唇忍耐著瘙癢及幾欲脫口而出的輕吟,矛盾的想要閃躲又不自覺的拱身迎向他。那香甜的滋味撩撥著幽冥的感官,他好想擁住錦兒卻奈何身體已經(jīng)無法使出力氣??蓯?!原本以為自己還能再支撐一會兒的,沒想到身體的灼熱之感竟加速了藥力的滲入。錦兒身上涂抹的是迷迭香,如果只是吸入這個香味則可以提神醒腦、舒緩神經(jīng),但若是同時喝下夜交藤汁的話,兩種草藥之間就會產(chǎn)生讓人昏迷的效果。哎……明明在喝下第一口酒時就已經(jīng)品嘗出夜交藤汁微微清甜的味道,但自己卻還是順著錦兒的意全部喝了下去。幽冥輕靠在錦兒肩頭的小臉泛起苦澀的笑容,微張的嘴唇似乎要說些什么,但還是沒有說出聲來。扶住他的身子,我微微喘息著,還好藥力及時奏效才讓我沒有陷入他的柔情蜜意之中。我不明白他可是熟知醫(yī)理的,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我所下的藥?難道是因為迷迭香與夜交藤只產(chǎn)自鳳祥國中,他并不知曉?哎,明明計劃成功了,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了。站起身來,我小心的把他扶到了床上??粗苍?shù)乃?,我竟沒由來的覺得對他有些愧疚。說實話他對我真的很好,如此孤傲的一個人竟在我的面前放低了姿態(tài),極力討我歡心。看了眼左側(cè)墻邊堆積如山的各色禮盒,我就會忍不住笑出來。在這短短的幾天中他似乎想把他所有珍貴的東西都送給我,毫無保留的,徹徹底底的……幽冥運氣凝神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以他的內(nèi)力抵制著藥力的作用。看來錦兒這回是下定決心執(zhí)意要走了,即使是我現(xiàn)在去阻攔,也只會讓她更加的想要離開。怎么了?我怎么這樣的優(yōu)柔寡斷了?都已等待千年了,再多等些日子也無妨啊。伸手撩開他額前的發(fā)絲,我俯身在他的眉宇間輕輕的落下一吻,隨之低嚀出聲?!拔医K于明白你為什么要吟出那首藏頭詩了?!彼置饕呀?jīng)感覺的我今日必走,所以才會說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話來。幽冥的表情中沒有一絲變化,在心中卻是無聲的說道,早去早回。這也許是我的奢望,但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那時候會是你主動來找我的吧。“幽兒……”我瞇起雙眼凝視著他,心中有著淡淡的憂傷,輕啟朱唇道:“我歌白云倚窗牖,相送河橋羨此行。信步騰騰野巖邊,你如玉徹天生成?!?/br>話音剛落,錦兒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只留有那淡淡的清香飄蕩在寢室之中。晶瑩的淚珠閃爍出點點光芒,自眼角邊滑落,幽冥的心也隨之泛起絲絲的痛楚。把那首詩每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便是“我相信你”四字。她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察覺出什么了,是啊,紙包不住火,終有一日她會知道一切的,到那時我所面對的又會是什么呢?幽冥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迅速地坐起身來。他閉上眼睛定了下神,臉上又恢復到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屬下不明白主子為何要放她走?”翼單跪在門外,輕聲問道?!胺呕w山”可不是明智之舉,上官錦兒無疑是我們最大的阻礙。主子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