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要你管。
江燕如? 霍然一時沒反應過來,視線落在她畫了濃妝的臉上,她盯著江燕如的眼睛,腦中閃過一抹一閃而過的片段。 同樣是這么一雙眼睛,眉眼彎彎,嘴巴動著,像是在說些什么。 霍然緩過神,有些不知所措地尷尬襲上心頭。 高中的記憶早就不知不覺地在時光中消磨漸漸淡忘,連帶著除了余兮這個從小認識的好友外,高中時期的朋友居然也不怎么聯(lián)系,以至于在她換掉聯(lián)系方式時,也忘記加回高中同班的朋友。 而這個偶然遇見的江燕如,這個曾經(jīng)的高中同班同學,無疑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霍然看著江燕如,昔日腦海里穿著校服清麗動人的少女已經(jīng)蛻變成了化著濃妝,紅裙瀲滟的成熟女人。 時光給予人蛻變,也給許久未見的友人增添一層薄薄的紗,隔紗看人,陌生與疏離彌漫在兩人中間。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霍然才試探著問她:你說,林然予是遲晏初戀是怎么回事? 江燕如聞言,低頭笑了笑,她撩起一縷頭發(fā),放置耳后,她說:你忘了嗎? 霍然蹙了蹙眉:什么? 江燕如搖了搖頭,說:沒事。 她嘆了口氣,接著說:林然予和遲晏是我們的高中同學啊。 霍然嘴巴微張,有些訝異:高中同學? 是啊,還是同班同學。 江燕如抬頭看已經(jīng)被漆黑籠罩的夜空:當初,遲晏在高中多受歡迎啊,連我也喜歡過他。 你別在意,我現(xiàn)在對有婦之夫沒興趣。 霍然笑了笑,大度地說:你現(xiàn)在有興趣也沒關系。 江燕如搖了搖頭,說了句玩笑話:朋友夫不可欺啊。 我才不干這種缺德的事。 霍然笑了,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紅酒,她端起來抿了一口,濕潤的酒液潤濕了柔軟的唇。 江燕如扭過頭看她,看了一會兒,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你明明也不差,遲晏的眼睛真是有毛病。 ?怎么了? 霍然有些不明白。 江燕如笑著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林然予和遲晏是在高二下學期在一起的,他們早戀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在學校還鬧得挺大的,你忘啦。 霍然想了一會兒,有模糊的片段閃現(xiàn),卻終究拼不全整段記憶。 沒事,這件事也和你沒關系,你不記得也正常。江燕如接著說,他們高中分手季都沒分手,后來還是聽說大一分的手,好像是林然予劈腿了,之后遲晏就經(jīng)常出入夜店,你應該也有聽說過吧。 沒有,我不記得他了。 霍然好奇心被滿足,躺倒在沙發(fā)上,她看著夜空上星星點點,閃爍著的星子。 星星倒映在她的眼底,有些亮,江燕如低頭看她,感嘆地說:你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漂亮。 霍然搖了搖頭,她看著江燕如那雙漂亮的眼睛,說:你也很漂亮。 江燕如摸了摸自己的臉,疲憊的合眼躺在沙發(fā)的靠背上,有些自嘲:你睜眼說瞎話。 霍然笑了,回:我合著眼睛說的。 江燕如: 到頭來,還是說的瞎話。 霍然? 不知道待了多久,霍然迷迷糊糊地有些犯困,耳畔突然傳過來有人叫她的名字,霍然一激靈,坐了起來,起來得有些急,裙子有些皺了。 旁邊的江燕如不知道什么走了,這里沒什么人來,一時之間有些寂靜。 她扭頭看過去,燈光下站著個男人,高挑風流,穿著藍白色的條紋西裝。 不是遲晏,還能是誰。 霍然站起來,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她問他:要走了? 遲晏盯著她,點了點頭,轉過身,伸了只右手給她。 霍然有些沒反應過來,愣愣地伸出手牽住,等到牽住時,才猛地回過神,意識到他們此時的親密。 遲晏的手比她大,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青年虎口處居然有塊繭,摸著有些糙。 花園里的冷風一吹,霍然下意識握緊了相牽的手,遲晏扭過頭看她,說:怎么了? 霍然看了他一眼,搖頭說:沒什么。 遲晏掃了眼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松了手,站住脫了外套,往她的身上披。 外套還帶著遲晏身上的溫度,霍然惺忪地看他,不知怎么的,耳根子有些紅,有些燙。 遲晏注意到了,還故意摸了摸,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冷,沒想到還挺燙的。 霍然回過神,察覺到他在取笑她,心里有些惱,撇開眼不看他,說:要你管。 說完,自己踩著高跟鞋噔噔地往前走,遲晏插著褲兜看她,低頭笑了笑又跟上去。 下一章,隔日更。 主要還是感情線,事業(yè)線寫不好,不會寫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