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二合一)
喜歡(二合一)
我給你接了一個綜藝,和顧玦一起,算是實際行動上的澄清,順便也給你參演電影祝你平安先抄一波熱度。 馮良松的行動力很強(qiáng),只要一看到手底下的藝人有火的趨勢,就會給他爭取機(jī)會,這樣的機(jī)會對于霍然來說,沒有拒絕的理由。 霍然沉默了一瞬,果然答應(yīng)了下來,她前幾天的發(fā)燒像是抽空了她身體,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幾天雖然沒再繼續(xù)燒下去,但感冒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 她問了幾句具體的后續(xù)工作計劃,然后就掛斷電話,咳了一聲,她坐在搖椅上,腿上蓋著一條厚實的毛毯,屋里的暖氣很足,然而她臉上的病氣很明顯,臉色也透出幾分蒼白的透明感。 你在看什么? 余兮今天輪休,聽說霍然生病就過來探望探望她。 霍然收回看窗外的視線,笑著說:看雪。 余兮走到她旁邊坐到沙發(fā)上,掃了眼窗外的雪,嘟囔道:雪都要化完了,有什么好看的。 霍然聽到她的話,覺得有些好笑:看雪發(fā)呆啊,你個笨蛋。 余兮撇了撇嘴,撐著頭也看外面:你又接工作了? 霍然點頭:對,接了個綜藝,當(dāng)個飛行嘉賓,你應(yīng)該聽說過,是個生活慢綜叫桃花源。 余兮一個5G沖浪的網(wǎng)民當(dāng)然聽說過,桃花源這個綜藝是榴蓮臺新推出的綜藝,一經(jīng)推出,反響還很不錯,也算是一個比較火爆的綜藝。 你自己一個人去? 霍然搖了搖頭:不是,還有顧玦,他和我一起。 啊那遲晏沒有意見? 霍然覺得很奇怪:遲晏能有什么意見,我和顧玦只是朋友,更何況這是工作。 余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那可不一定。 × 霍老師,聽說你和顧玦是朋友? 霍然笑了笑,眼睛盯著攝像機(jī),笑容顯得無奈:我和他從小就是朋友,有丑照可證。 但是,為了顧影帝的面子,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他人設(shè)崩塌,粉絲嗷嗷哭,哈哈。 車開了很久,終于在一個村莊停下,霍然下了車,拿了后備箱的行李箱,車就開走了,只留下了一個跟拍繼續(xù)跟著她。 她往里走,如桃花源這個綜藝名所言,里面山清水秀,風(fēng)景很好,只是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樹和田地光禿禿的,沒有春天好看,霍然推著行李箱往里走了一段,看到前面站著個男人,戴著黑色的口罩,星味很足。 顧玦!你來很久了嗎? 沒有。顧玦不動聲色地順手接過了她手里的行李箱,兩個行李箱推著和她并肩往前走。 霍然看了他一眼,說:我們是在這里待一天一夜吧。 對。顧玦頓了一下,你還可以點菜,就是得賺錢。 霍然睜大眼睛:我們不是來做客的嗎? 顧玦笑道: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我們來了還要干活。 他們走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民宿的小屋門口,霍然上前敲了敲門,里面就傳來腳步的走動聲,很快就打開了門。 打開門看到他們像是有些驚喜,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霍然被馮良松按著了解過這部綜藝?yán)镉惺裁慈耍肋@個人是一個二線的唱跳女idol,叫賀瑯。 賀瑯看起來似乎很熱情,可是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體會到她對站著霍然后面的顧玦顯然更加感興趣。 霍然笑了笑轉(zhuǎn)身把顧玦手里自己的行李箱拿進(jìn)去,顧玦躲過賀瑯伸出的手也跟著進(jìn)去了。 賀瑯跟在最后,屋子里面有人出來,說:歡迎來到桃花源。 霍然點了點頭,她的回憶里記得這個村子就叫桃花源村。 又呼應(yīng)了桃花源這個綜藝的名字。 里面又有人出來,手上拿了一根玉米問他們:早飯吃了嗎? 霍然剛想說吃過了。 那人就接著說:沒吃也沒早飯了。 霍然: 她認(rèn)得他,是這個綜藝?yán)锏母阈?dān)當(dāng),叫沈清秋。 但是霍然懷疑這不是搞笑,這是在挑釁。 但是攝像機(jī)正對著她錄,霍然只是笑了笑,說:吃過了,不搶你的。 顧玦順手把她和自己的行李箱拿進(jìn)了屋里,再出來就看到剛剛那個開門的女生站著霍然的旁邊問她:你和顧玦小時候關(guān)系很好嗎? 顧玦的腳步頓了一下,聽見霍然回:是啊。 他在心里默默回,好到差點結(jié)娃娃親,可惜沒有證據(jù),反而顯得想句玩笑話。 只是這句玩笑話,被人當(dāng)了真,卻最終沒能被實現(xiàn)。 顧玦盯著霍然的側(cè)臉,說甘愿放手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想只要她好,他放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放心遲晏這個人。 有名的花花公子,會愛她,珍惜她嗎? 顧玦,你站那里干嘛?我們要出發(fā)啦。 顧玦回過神,看霍然,她已經(jīng)大步向前走,他追上去。 我們要去干什么? 不知道,還沒有發(fā)布任務(wù),得到地方了才能知道。 綜藝到底不會讓人真的去干很累的事情,節(jié)目組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工廠里,里面有很多人都在熱火朝天地工作。 這對霍然甚至是其他人來說都是一場全新的體驗。 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工廠,里面打工的人,做的事,流的汗水,都讓這個普通的工廠變得那么的不普通。 霍然負(fù)責(zé)折包裝的紙盒,一開始的動作很生澀,直到后來熟練之后都可以和旁邊的人邊聊天,邊工作。 旁邊的一個工人似乎是剛結(jié)婚,模樣看起來很年輕,談?wù)撈鹱约依瞎臅r候臉頰都泛起紅暈,眼里是有光的。 霍然看在眼里,笑了笑沒怎么說話。 那個女人最后結(jié)束這個話題的時候說:我和他啊,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么生活,很充實,看到對方都覺得很有動力,他想要一個女兒說像我長得漂亮。 哪里是什么想要女兒漂亮啊,只是一個男人喜歡他的妻子罷了。 霍然垂下眸,心想:不喜歡的人生的孩子自然連自己的孩子都會不放在心上,就像她的父親一樣,而只要是喜歡的人生的,即使是別人的孩子都會愛屋及烏。 這就是愛,不講任何道理。 × 你又要趕通告了嗎? 顧玦搖頭:不是,我有其他事情。 那再見,下次我請你吃飯。 霍然站在機(jī)場的登機(jī)口,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顧玦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推著行李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飛機(jī)劃過天空,飛了幾個小時,才剛下飛機(jī)就被請到一場宴會上,到了才知道這次是遲家舉辦宴會。 霍然推著行李箱從側(cè)門往里走,想要繞到白色小樓里去換一身參加宴會的晚禮服,才剛走到一處花園,就看到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攔住了遲晏。 她皺了皺眉,腳卻沒有再往前走,甚至還就近找了一處掩體遮住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么做,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緊張,緊張得手心冒了汗,是冷的。 遲晏,你不可能喜歡霍然,那你為什么要和她結(jié)婚? 是為了報復(fù)我嗎? 林然予這些天總是不死心,這么多年了,再次見到霍然,記憶里的不甘與嫉妒全部都被勾了起來。 她這幾個月的夢里都是回憶。 林然予過了這么久依舊還是不承認(rèn)霍然比自己漂亮,哪怕這份漂亮都在遲晏這里過了明面蓋了戳,她依舊不承認(rèn)。 可她不承認(rèn),在別人眼里卻早已經(jīng)有了高下,只是因為她當(dāng)時的男朋友是遲晏所以才沒有在他耳邊說什么閑話。 可是兩個人總有分開的時候,她在課間的時候還是隱約聽到有人說起霍然。 誒,你聽說了嗎?遲晏說霍然比林然予漂亮。 什么?林然予不是他女朋友嗎?怎么說霍然比林然予漂亮。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吧,霍然長得那么漂亮,本來就比林然予好看吧,就是搞不明白遲晏怎么就看上了林然予 林然予轉(zhuǎn)過身看向那邊,那邊瞬間心虛噤聲。 林然予回過身坐好,腦子里聲音不斷地響。 而其中最響的是一個人的名字。 霍然。 此后再看見霍然,總是帶著幾分打量與比較的心思,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霍然喜歡遲晏的時候,那種淺薄的嫉妒陡然加深。 而伴隨其中的則是幾分虛榮感。 哪怕她再漂亮又怎么樣,她喜歡的人還不是她的男朋友。 花園里的聲音很靜,靜得連人急促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霍然探頭看著遲晏,心跳反而慢了下來。 只聽遲晏嗤笑了一聲,沒有因為她是個孕婦而留情。 林然予,你配嗎? 遲晏的視線掃到花園的一處掩體冒出來的一片衣角,眼眸里帶著幾分笑。 還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歡霍然呢? 說不定我很喜歡呢? 林然予臉白了下來。 身后霍然推著行李箱走出來,滾輪在地上滾動的聲音很清晰地鉆進(jìn)兩個人的耳朵里,遲晏繞過她朝霍然走過去,林然予轉(zhuǎn)過身看著遲晏和霍然。 遲晏接過了她手里的行李箱,低頭在說些什么,霍然抬頭笑著抬起頭看他。 林然予看著這一幕,像是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死死盯著遲晏的眼睛。 那雙眼睛也曾是她多少午夜夢回里的不甘心。 高中多少人羨慕她,可當(dāng)時她卻很沒有安全感,因為遲晏從來沒說過愛她,也沒有許諾過未來。 直到現(xiàn)在他眼睛里的溫柔與婚姻現(xiàn)在全都給了霍然。 這個她討厭的女人。 可她哪怕再怎么地不甘心,林然予也很清楚地明白。 遲晏喜歡霍然。 眼睛里的喜歡不會騙人。 晚了晚了,原本這章一開始的情節(jié)還不是這樣的來著,結(jié)果后來寫著覺得不太對,又全部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