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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世人的眼中神捕門是高高在上,但是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神捕門卻是一個組織的分舵而已,哈哈哈…多么可笑,分舵,在別人眼中可以堪比四國的神捕門,居然落到了一個分舵而已,而且還是那種可有可無的存在…”說著說著,鐵英姿的淚潸然而落,好不凄涼。“怎么回事?”墨狂顏初聽到鐵英姿的話,眉頭微皺,似乎沒有想到會這樣般,也的確如此,墨狂顏可以猜測到一些,但是卻無法猜測到神捕門此時的狀況,居然淪落到了一個組織的分舵。從鐵英姿的話中,可以看出,神捕門的地位在那個組織中,不是很高,似乎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鐵英姿緩了緩情緒,深深地看了眼墨狂顏后,清了清嗓子,再度開口,“事情要從多年前說起,某天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神捕門,丟給神捕門一個盒子,據(jù)說里面藏著珍寶,只要打開這個盒子就能得到所要的一切。當然,當時的神捕門門主,并不是傻子,這個人突兀地出現(xiàn)在神捕門,還丟來一個盒子,這說出來都覺得怪異,故此,當時的門主,并沒有接過黑衣人手中的盒子,而是將之推還了回去。只是,黑衣人卻將盒子留下,深深地看了眼門主后,便在門主的注視下,消失在門主面前,徹底地消失,憑空消失,就如同來時般,那么突兀,好似人如同空氣般,就這么直直地消失在房間之內(nèi)。而就在黑衣人消失的瞬間,神捕門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喊之聲,當時的聲音,透露出無比的凄慘,到了聽者傷心聞者落淚的地步,那一道道痛苦之聲瞬間就傳入了門主的耳中。可是,當他想要從房間出去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反鎖在了屋中,任他如何使力,就是無法從房間中出去,整個房間好似被籠罩在一層光圈之中,即使他使用武力,也無法將門推開,更甚至從房間中出去。慘叫聲在加劇,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時,黑衣人又再度憑空出現(xiàn)在房內(nèi),笑著看著一臉急切的門主,與此同時,黑衣人說了一句話,‘留下盒子,我就他們’,黑衣人的話,也間接在說這事是他做的。到了這時,門主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雖然不知道這個盒子是什么東西,但是從黑衣人謹慎的模樣來看,這個盒子絕對不簡單,當接過盒子后,外面的撕叫聲也停止。而黑衣人也在同一時間消失在了房內(nèi),留下一個盒子靜靜地躺在桌子上,讓門主詫異的是,不管他怎么用力,愣是沒有將盒子打開,當費勁一切后,無法打開之后,門主也就放棄了。或許事情到了這里就可以停下,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一天黑衣人又來了,不過,這一次,黑衣人卻是讓神捕門成為他的分舵。嘗過黑衣人厲害的門主,這一次,并沒有上一次那般的堅決,在思考一刻鐘后,便點頭同意了,如果不同意的話,神捕門將經(jīng)受滅門之災,所以,他答應了下來,之后,神捕門便成為了這個組織的一個分舵。之后,黑衣人便不再提起盒子,只是交代如果他們有能力打開這個盒子的話,那么里面的東西就歸他們所有,可惜,盒子在多人手中流轉(zhuǎn),就是沒有打開,而這個盒子也作為了神捕門之物歷代相傳,直至傳到我父親手中。如果一直是作為這個組織的分舵,那么我們神捕門也只能認栽,自成為這個組織的一份子后,神捕門的性子就變了樣,以前是鋤危濟困,鋤強扶弱,現(xiàn)在卻是殺傷擄劫,在所不為。”“那個盒子是怎么樣的?”墨狂顏打斷了鐵英姿的話,直覺告訴她,這個盒子就是裝載龍騰圖的盒子。在鐵英姿說出黑衣人三個字后,她的腦袋飛快運轉(zhuǎn),將凌非軒曾經(jīng)和她說過的話,組合分析起來,這么一對照,讓她皺緊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潛意識告訴她,這個鐵英姿說的黑衣人,即使和凌非軒口中的黑衣人不是同一個人,但是絕對脫不了干系。“很普通的一個盒子,并沒有多大的花色,不過,盒子卻有很多塊小的木塊,而且似乎以組合排列的形式組合在一起的!”鐵英姿一五一十地將話說了出來,說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般。“對了,前不久,我們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類似的盒子,當我們想要將這個盒子對照一下時,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已經(jīng)泄露了出去,不知道江湖之人聽到哪個傳聞,據(jù)說這個盒子中,有著四國之秘,所以,大量的人來搶奪這個盒子。甚至不惜派出殺手來搶奪,為了保護這個盒子,父親讓我們分批將這個盒子送出去,為了不引起懷疑,又為了保證盒子的安全,我們做了一件別人想不到的是,就是將這個盒子交給實力最弱的神捕門的人,不過,此時看來,卻是一個失敗的方案。這個盒子被人搶了,至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一次,長老是帶著我們?nèi)ヘ撉G請罪的,也不知道我們此去是否能夠活下來,唉…”長長一聲嘆息,帶著無盡的惆悵。墨狂顏聽了鐵英姿的話,眉頭蹙得更緊了,就連冥奕修那已經(jīng)滑入她衣內(nèi)的手,也沒有注意到,就這么皺著眉頭,想著事情。“你們的組織叫什么名字?”墨狂顏覺得或許可以從組織的名字中探查出一些什么東西來。“組織并沒有什么名字,我們只是叫組織而已,不過,組織的高層卻讓我們成自己為魄者!這或許是這個組織的名字吧?”對于組織的名字,一直以來,鐵英姿也是好奇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線索告知這個組織的名字。當鐵英姿說出“魄者”這二字時,墨狂顏抬起了頭,冥奕修也停止了動作,臉上變得一片嚴肅,眼中的光芒也變得深邃,似乎這個詞是他們的禁忌般。“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但是我依然還是想要去你們的組織,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所以……”墨狂顏深深地看了眼鐵英姿,或許這是二人相遇以來,墨狂顏第一次這么正式地看她,而墨狂顏的注視,再度讓鐵英姿紅了臉,尤其是在墨狂顏這么專注的目光之下。“我…隨你…”鐵英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紅著臉離開了房間,她知道,這一次,她和盤突出,已經(jīng)犯下了死規(guī),但是,她卻不悔,即使沒有勸服墨狂顏,至少她過了心里這一關(guān),她變得不再有負擔。“你怎么看?”等到鐵英姿離開后,墨狂顏索性將整個身體倒在了冥奕修的懷中,她突然間覺得很累很累,接二連三的陰謀,讓她想要找個肩膀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