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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之味。如果僅僅只是一口血的力量,絕對不足以讓整個寢宮充滿血腥味,但這口血中蘊(yùn)藏著毒素,黑血灑落地面,瞬間將地面上的絨毯灼燒出了一個洞,可見,墨臨天體內(nèi)的毒有多么強(qiáng)悍。而墨臨天吐出的這口血,讓墨狂顏松了一口氣,以毒攻毒,見效了!如果此時墨臨天吐出的血是紅色的話,那么她就要急了,但是現(xiàn)在墨臨天突出的是黑血,那隱藏在她心中的大石頭也算落地了。吐出黑血意味著,郝連花的毒素中和了他體內(nèi)的毒素,二者一相對沖,便將墨臨天體內(nèi)的毒素給吐了出來。雖然并不能修復(fù)他體內(nèi)的器官,但是至少緩解了他體內(nèi)的毒素,而她也相信,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墨臨天至少還有一年的時間,而她也相信,一年的時間,可以再次找到辦法醫(yī)治墨臨天。“父皇,你躺下,此時的你還只能在床上!”按照初步估計,墨臨天必須在床上躺上半個月,方可下床,此時是他器官修復(fù)的最佳時機(jī),一旦移動,便會更加傷及內(nèi)府。“顏兒,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登基?”這是墨臨天最為關(guān)注的,只要墨狂顏登基為帝,就算此刻讓他去死,他都沒有任何怨言。“三日后,父皇,您別cao心,一切交給我就行,三日后,我定會讓父皇看到我站在最高處!”這一刻,墨臨天看到了墨狂顏那無與倫比的自信與霸氣,即使身為女子,身上的高貴之氣比男子還甚,他終究還是沒有看走眼。“好!父皇等著顏兒振臂高呼!”說了那么久,墨臨天也有些累了,不過,只要想到三日后,他的女兒登基為帝時的場面,他嘴角上的笑意怎么也收斂不了。“狂顏,你有什么打算?”謝御軒看到墨臨天已經(jīng)躺下,便來到墨狂顏旁,和她商討這三日的布局。“臨朝,昭示天下,我正式回歸,看看大臣們的反應(yīng)!”墨狂顏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她倒是要看看大臣們在看到她時的反應(yīng),到時肯定又是一番場景。“控制皇后的勢力,只是控制,而不是毀滅,我倒是想要看看墨狂寒那么多年準(zhǔn)備了多少力量,最后會以何種姿態(tài)來與我抗衡!”對于自己身后的實力,墨狂顏知道,也清楚,所以,她并不懼怕墨狂寒。“墨狂嵐,即使得到了朝中大部分人的支持,但是他想上位,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我也想要讓他嘗嘗被暗殺的滋味!”說道墨狂嵐,墨狂顏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狠意。她可沒忘記,當(dāng)初墨狂嵐三番四次派人暗殺于她,現(xiàn)在也是時候讓他體驗下被人暗殺的滋味。“只是暗殺,而不是殺,對嗎?”謝御軒雖然與墨狂顏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卻知道墨狂顏并不會在這一刻殺掉墨狂嵐,因為他們二人可以牽制,這樣,她就可以漁翁得利。雖然他們二者也知道在他們爭奪皇位之時,會加上一個墨狂顏,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墨狂顏身后的勢力,所以,他們在沒有確定之時,會將目光投注在對上身上,而不是墨狂顏身上。所以,這么一來,給墨狂顏免去了不小麻煩!“呵呵…”墨狂顏但笑不語,看著謝御軒有些不好意思。而就在他們二人談話間,爭奪皇位的三方人馬已經(jīng)開始交戰(zhàn),當(dāng)然,交戰(zhàn)雙方是墨狂嵐和墨狂寒,而墨狂顏這方只是隔岸觀火,順便火上澆油。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照耀大地,墨狂顏笑意盈盈地坐在龍椅之上,等待眾大臣的到來。“啊…”突然間,一道驚恐的聲音從跨入政德殿大臣口中喊出,他伸出顫抖地手,一臉的難以置信,甚至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擦拭著眼睛。“太…子…”有一就有二,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墨狂顏會如此大膽地坐在龍椅之上,更加沒有想到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墨狂顏會那般輕易地坐在龍椅之上。“墨狂顏,你想謀反嗎?”聲音恰到好處,擴(kuò)散到每一個角落,讓在場的大臣在驚訝中轉(zhuǎn)換了情緒。謀反,當(dāng)這兩個字落入眾大臣的耳中時,眾人臉上的表情,讓墨狂顏有種看調(diào)色盤的感覺。“墨狂顏,你想干什么?”又是一道聲音反駁的聲音從眾人中傳來。如果剛才那個是墨狂嵐這邊的人,那么現(xiàn)在這個就是墨狂寒這邊的人,當(dāng)然,在場眾人中包括了墨狂嵐和墨狂寒。當(dāng)二人踏入政德殿的那一瞬間,便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們沒有想到墨狂顏會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甚至高坐在龍椅之上,一臉閑情逸致地看著他們,完全沒有一絲害怕之色。當(dāng)下他們二人就在腦海中思索起來,以至于沒有在一時間反叱墨狂顏。“碰…”一聲重重地撞擊之聲從前方傳來,在這個吵鬧的政德殿中乍然奏響,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只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聲音的來源是來自墨狂顏后,眾人的眼中無不露出一絲嘲諷。闊別三年,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懦弱無能的太子一來就給了他們這么大的震撼,不過,這個震撼并不是她坐在龍椅之上,而是她居然不知道龍椅代表了什么。此時此刻,眾大臣對墨狂顏的印象還停留在當(dāng)初那個階段,等到發(fā)覺之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大錯已經(jīng)鑄成,已無法挽回。“錢大人,林大人,你們口中的謀反是在說本宮嗎?”突然間墨狂顏的聲音在政德殿響了起來,而此時墨狂顏的臉上居然噙著一抹微笑,一抹讓人看不懂的微笑。“哼,難道不是嗎?”林丞相,也就是墨狂寒的舅舅冷冷一哼,看著墨狂顏的眼神帶著一絲殺意。“錢大人也認(rèn)為本宮是謀反之人嗎?”墨狂顏沒有理會林丞相,而是將目光對準(zhǔn)了錢大人。“哼!”冷冷一哼,雖然沒有直說,但是卻間接表明,雖然他們二人所支持的不是同一人,但是在這一點(diǎn)上,二人是相同的。聽到二人的話后,墨狂顏唇角上的微笑更深了,“來人,將謀反之臣——林丞相、錢大人拉出去,砍…”“來人,將謀反之臣——林丞相、錢大人拉出去,砍了…”墨狂顏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政德殿,讓一幫大臣瞪大了眼睛,一副自己聽錯了的模樣。今天之所以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得到宮里的通傳,讓他們早朝,在墨臨天倒下后,他們這群大臣就沒有來到政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