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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狂顏推門而入,便看到墨狂嵐四肢八穩(wěn)地躺在床上,雖然身上流著血液,但是至少那般的底氣,那般的聲音不是一個重傷之人可以擁有的!“墨狂顏,你到底是誰?”這一刻,墨狂嵐十分想要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墨狂顏本人。就算一個人性格如此變化,本性是不會變的,當(dāng)初的她,懦弱的可以,但是現(xiàn)在,她滿身貴氣,滿身的雍容之態(tài),不得不說,現(xiàn)在看到墨狂顏,他會有種泰山壓頂,不能承受的感覺。三年,就算三年,墨狂顏不吃不喝,在用功習(xí)武,在組建勢力,也不可能達(dá)到這般程度。人的心最難預(yù)測,就算他的手下將他當(dāng)成了主子,但是他們的心底是如何想的,他并不知道,而他也沒有相信過他們。尤其那些手握重兵的將領(lǐng),他更加不會相信,因為一旦相信,到時就怕他們會反撲,會反噬,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的信任只有一半。但是,在這一次的交戰(zhàn)中,他看到了信任,看到了忠誠,墨狂顏的手下,驍勇善戰(zhàn),不怕犧牲,而這一點在他的手下身上是沒有看到的。三年,難道三年時間真的可以改變這么多嗎?不相信,他完全不相信這個事實!不相信的后果,就是他開始懷疑眼前站著的人并不是墨狂顏本人,而是一個有著和墨狂顏一樣姿容的人,不然,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敗給這樣的人。不得不說,皇家的孩子,沒有一個傻的,墨狂嵐居然能夠從中推測出來,她是別人,只是,他注定要失望了,這具身體的的確確是墨狂顏本人,可惜是靈魂入住而已。“墨狂嵐,你太自負(fù)了,自負(fù)到現(xiàn)在還不愿承認(rèn)你敗了,而且敗得徹底,至始至終,你都未將我放在眼里,這就是你失敗的最根本原因。即使你的苗頭轉(zhuǎn)向了墨狂寒,你依然不會是他的對手,至少他比你沉得住氣,而這一點也是你失敗的原因。不過,不得不說,你的運氣不錯,如果這一次,你對戰(zhàn)的人是墨狂寒的話,此時,你早已塵歸黃土,哪里還會如此叫囂!我答應(yīng)過父皇,會給你一條生路,不過…”墨狂顏戲謔地看著墨狂嵐。當(dāng)初的種種,她可是記憶猶新,她可沒忘記那一次次的暗殺,那一次次的陷害,所以,墨狂顏此時嘴角上的微笑,莫名地讓墨狂嵐顫抖。“你想干什么?”顫抖之聲體現(xiàn)了墨狂嵐此時的害怕,墨狂顏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墨狂顏了。當(dāng)時,他們沒有殺他,他就知道,他的命是保住了,作為墨氏王朝的大皇子,即使他犯下滔天之罪,也不會淪為死罪,所以,他才會在這邊大放厥詞,但是現(xiàn)在墨狂顏的話卻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罪不至死,但是卻活罪難逃,以墨狂顏雷霆手段,他可以預(yù)見自己的未來,絕對不是那般地被束縛在某地那么簡單。“還記得你那無所不及,無孔不入的暗殺嗎?”墨狂顏不介意幫他回憶回憶,每一點,都足以致死。聽到墨狂顏的話,墨狂嵐背后的冷汗流得更多了,是啊,暗殺,一次又一次,只是,每一次,都被墨狂顏僥幸躲過。僥幸?想到這個詞,墨狂嵐想要大笑出聲,或許以前是僥幸,但是那一次,她從鬼門關(guān)回來,就不是僥幸那么簡單。當(dāng)初,他真的應(yīng)該不計后果,不計一切地將她滅殺在他的刀劍之下,現(xiàn)在的墨狂顏已經(jīng)成長到了他所不能及的地步。后悔,這一次,他后悔莫及!看到墨狂嵐一臉的后悔之色,墨狂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她怎么就忘記了他們這種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到了現(xiàn)在這般田地,他居然還在后悔。如果后悔有用的話,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枉死之人!“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你自己的下場了!”墨狂顏特意加重了“下場”二字,意在提醒墨狂嵐。“呵呵…”墨狂嵐凄慘一笑,成王敗寇,他還能說什么,此時的墨狂顏,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而她所說的話,也表明,她要下狠手了!墨狂顏看到墨狂嵐臉上的不甘,以及凄楚,心微微跳動了下,雖然輕微,但是墨狂顏知道,這是殘留在這具身體中的反應(yīng),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具身體在此時居然還有反應(yīng)。當(dāng)初,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這具身體,但是現(xiàn)在,居然還會出現(xiàn)這種反應(yīng),這是否在告訴她,其實,她還沒有掌控這具身體,或許在某一天,這具身體會將她的靈魂排除在外?想到這里,墨狂顏突然間激出了一身冷汗,她已經(jīng)熟悉了這具身體,已經(jīng)熟悉的一切,如果此時讓她離開,她絕對不會安心,絕對不會!墨狂嵐詫異地看著莫狂顏臉色變化,不知道為何,此時他居然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害怕之色!害怕之色!如果人物對換的話,是否會好些?“怎么?心軟了?下不了手了?”墨狂嵐猖狂的聲音響起,當(dāng)然,此刻的墨狂嵐并不是要提醒墨狂顏快點下手,而是,他想要用這樣的話,讓墨狂顏下不了手!畢竟他們是親兄弟,即使不是同一個母親,至少是同一個父親,看在同一個父親的面子上,是否也應(yīng)該讓他好過些。可惜,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具身體是他的至親,但是里面的靈魂卻換了樣,所以,注定他就是一個悲劇,在他暗殺之時,就應(yīng)該明白會有今天這一天。“你和花梨洛之間,有何關(guān)系?”突然間,墨狂顏想到了花梨洛,要知道,她與花梨洛的相遇,也是拜他所賜,如果不是他,或許她也不會和花梨洛有所交集。“怎么?看上他了,他可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一想到花梨洛的身份,墨狂嵐就想放聲大笑,或許他在別的地方不及墨狂顏,但是這一點上,他卻比她好上無數(shù)倍,至少,墨狂顏她的愛情注定無望。花梨洛,即使是他都無法與他有任何關(guān)系,要不是當(dāng)初,她的母親救過花梨洛的母親,而他母親的恩就由花梨洛來還后,他根本不可能和他扯上關(guān)系。現(xiàn)在突然間墨狂顏這么一問,頓時讓墨狂嵐放聲大笑起來,就算他登基為帝又如何,她依然不可能得到花梨洛的愛。當(dāng)初,讓花梨洛上花轎,他可是賭上了一切,賠上了一切,只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