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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所以才下命令要夷平寨子。是何種可能呢?沙場點兵第十五章被隱藏的真相采陽補陰,她們倒是好手段??!從他的話中完全可以聽出,那些女子靠吸收男人的精血來達到她們某種目的,而其中之一就是采陽補陰,一種可以使女子更加漂亮年輕的邪術(shù)。“當(dāng)時,你們進入寨子時,他們是何種反應(yīng)?”如果說他們有邪術(shù)防身的話,根本就不會懼怕凌祈雨他們。但是從他的話中完全聽不出他們有反抗的意思,好似他們進入的只是普通的村莊而已。“沒有反應(yīng),很是淡漠地看著我們,就算是我們放火燒寨子時,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當(dāng)時他以為是他們的部隊將他們震懾住了,現(xiàn)在想來或許根本不是如此。聽到凌祈雨的話,墨狂顏陷入了沉思中,就算是狗,在急了時也會跳墻,何況是人,在面對生死存亡,危急關(guān)頭時,居然沒有反應(yīng),這絕對不可能,除非,他們都是…死人!沒錯,只有死人才沒有反應(yīng),只有死人在面對死亡時沒有反應(yīng)。“你們有過接觸嗎?”如果是死人的話,以凌祈雨的警覺性應(yīng)該也能看出他們是不是死人。“沒有!”凌祈雨沒有絲毫猶豫,便說了出來,那些人看著就覺得詭異,不要說是觸碰,就連看一眼,都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當(dāng)時你下命令時,那些女子是何種反應(yīng)?”如果在寨子中的人沒有反應(yīng)的話,那么那些吸取男人精血的女子呢?難道她們也是沒有反應(yīng)?無動于衷?“我們并沒有看到那些女子!”凌祈雨在墨狂顏不斷地詢問下,也察覺到了問題。當(dāng)年,他們并沒有看到那些女子,只是從士兵們的口中知道這一切,當(dāng)時,他怒火沖冠,就想要將之除去,完全沒有考慮到事后會如何,現(xiàn)在這么一想,當(dāng)時確實沖動了。“沒有看到,你居然也會下命令!”不得不說,墨狂顏在聽到凌祈雨的話后,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她不能想象,當(dāng)時凌祈雨是抱著多大的恨意才會下令移平一座寨子,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狠手。“那些人不是沒有反應(yīng),而是,而是被定住了!”弱弱的聲音來自一旁,在墨狂顏等人強勢的威壓下,他一直沒有開口,但是此刻,他還是沒有忍住。“被定住了?是什么意思?”墨狂顏聽到凌祈雨手下的話后,眉頭皺了下,有種霧里探花的感覺。“那些人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人定住了,當(dāng)時,我們放火燒寨子時,那些人的臉上滿是殺意與恨意,但是他們卻沒有選擇攻擊,而是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就這么看著我們點火。哪怕是火苗竄到他們身上,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就這么看著我們,不過,他們眼神中那兇狠的模樣,讓我們知道,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眼神!”說話之人,眼中還帶著一絲驚恐。“就因為這樣,你們在放火滅了那個寨子后,良心沒有感到不安!”墨狂顏對于他們的處事手法完全不贊同。即使那些女子采陽補陰,即使那些女子殺了士兵們,他們也不能遷怒整個寨子中的人,這么做與強盜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居然還放火燒人,如果此時眼前站著的這個人不是她所認識的人的話,她絕對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淡然地站著,聽著他們的解釋。“狂顏,其實,當(dāng)時我就后悔了,但是在我們放火燒了那個寨子后,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骨灰!”凌祈雨的話,再度讓墨狂顏陷入了深思中。“你的意思是,你們曾經(jīng)在他們死后,再度進入過寨子,而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被火燒死后的骨灰?”墨狂顏將話再度重復(fù)了一遍,這其中的怪異,讓在場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是的!”凌祈雨再度點頭,當(dāng)時,他也一度覺得奇怪,不過,在離開寨子后,他就不在記得,要不是現(xiàn)在墨狂顏提起,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其中種種。“奕,你說有沒有人在被火燒后,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對于人體的構(gòu)造,墨狂顏相當(dāng)熟悉,但是如果有人可以在火燒后,不留下痕跡的,那么她還真的不知道。“沒有,只要是物,在火燒后,必定會有東西留下!”南宮俊奕在聽到凌祈雨的話后,眉頭也緊緊皺著,這么怪異的事,讓他心中有股不安。“有一種可能!”突然間,梵澤翰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寧靜,也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臉上。“你說的是冰人?”墨狂顏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謂的冰人,就是用冰制成的人,但是這可能嗎?“冰人?不是!”梵澤翰搖頭,對于墨狂顏突發(fā)奇想,他唇角上揚,不過,他口中之人倒是和墨狂顏的“冰人”有那么一絲想象。“那是什么?”墨狂顏聽到梵澤翰的話后,頓時有些急切,她急于想要知道那是什么人。當(dāng)然,在場之人,此時臉上也路出了一抹怪異之色,對于梵澤翰口中之人,也是相當(dāng)想要知道。“雪人!準確地說是雪山陵出來的人!”梵澤翰的話,讓墨狂顏的心突突跳了起來,只因為他提到了“雪山陵”三個字。“雪山陵的人在被火燒后,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不怪乎冥奕修有此疑問,在場之人,或許只有除了梵澤翰知道內(nèi)幕,其他之人,皆是好奇地看著梵澤翰。“雪山陵的人自幼在體內(nèi)種下一顆冰蓮,隨著年紀增長,冰蓮慢慢地在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繼而占據(jù)整個身體,所以,雪山陵的人體溫比一般人低,而他們死后,皆是化為虛無,不會在塵世間留下一絲一毫!”梵澤翰不擅于講話,不過,為了讓眾人明白,他硬是說了那么多。“會不會是幻覺?”在梵澤翰說出雪山陵后,墨狂顏不知道為何就說出了幻覺二字。“你的意思是,他們當(dāng)初看到寨子中的人,全是他們的想象?”霍宸志的眉頭微微皺著,如果照墨狂顏的推斷,也未必沒有可能。如果是幻覺的話,那么那些人就不會有反應(yīng),而且在火燒寨子后,沒有留下痕跡,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情愿相信梵澤翰的話,也不相信墨狂顏的推斷。“靈魂穿越圖!”墨狂顏說出的五個字,讓在場眾人的身體微微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