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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爸爸!當(dāng)時一個連,就剩下你爸爸跟劉忠兩人。你爸爸那人你知道,這件事就隨他吧。劉晨那孩子我也見過,還不錯?!睜敔旊m然也舍不得這個六年沒見的孫女,但是,為了自己兒子跟這個孫女,還是要讓鐘意跟劉晨結(jié)婚的。“好?!辩娨夂唵蔚卣f。讓原來準(zhǔn)備了一肚子話說服這個孫女的爺爺很是郁悶,都用不上了!“爺爺,我還要我的人,我們要過下去。”鐘意沒頭沒腦地說。爺爺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沉吟了一下,“我在部隊給你們安排一下?”“不,爺爺,我們不去部隊。爺爺,你們能容忍我們到什么程度?”鐘意把話挑明了。爺爺?shù)难劾锪髀冻稣痼@!這一次,他過了好久才回答:“不傷到國之根基?!?/br>鐘意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謝謝爺爺!”很快,婚禮定下來了。根據(jù)鐘意跟劉晨兩人兩分鐘的協(xié)商,達(dá)成共識,不舉行儀式,不告知外人,雙方父母、結(jié)婚當(dāng)事人,一起吃一頓飯,到公證處登記,就算結(jié)婚了。雙方父母無奈之下,只能同意。于是,鐘意回國一個月,她成了劉太太,成了長基集團(tuán)總裁夫人,擁有長基集團(tuán)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回到別墅,林管家笑瞇瞇地走上前來,對著鐘意恭敬地說:“少奶奶?!?/br>鐘意也笑著說:“叫我小意好了?!?/br>林管家卻認(rèn)真地說:“少奶奶,禮不可廢?!?/br>鐘意有些愕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在想,媽呀,不會這么老古板吧?!她不再開口,隨意地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懶懶地向后靠,要多沒形象就有多沒形象。對面的沙發(fā)上,也坐了一個慵懶靠著的男人。他也很沒有形象地靠著,一邊隨手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一邊對林管家吩咐:“你先下去吧?!?/br>林管家想說什么,卻只是恭敬地彎腰說:“是,少爺?!?/br>鐘意似笑非笑地托著下巴,看著這個男人,好像在欣賞著他。的確,這個男人長得很好!俊朗的臉,濃密的眉毛,迷人的桃花眼,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可以說,長相不比安差。最重要的是,有型的五官卻不會讓人覺得娘娘腔,反而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這個男人,跟安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似乎感覺到了鐘意的目光,這個男人不耐煩地說:“我要出去,不用等我了!”鐘意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她用一種可以稱之為“甜膩”的嗓音說:“今天,好像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br>“那又怎樣?”男人更加不耐煩了,把領(lǐng)帶往沙發(fā)上一丟,站起身說,“我早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你要當(dāng)少奶奶,可以!……”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這個平凡得叫他覺得厭惡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我沒有忘記,也沒有不清楚。我們互不干涉嘛?!?/br>男人正覺得這個“互不干涉”有些刺耳,又看見這個女人隨意地?fù)]揮手,說:“走吧走吧?!蹦菢幼?,就想在趕走一只令人厭惡的小貓小狗。男人有些氣憤,卻知道自己理虧,他沒有說什么,站起來,打開大門,走了出去。鐘意攤開手腳,及其不雅地倒在沙發(fā)上,兩只腳大張著,擱在茶幾上,這才舒舒服服地嘆了一口氣。她在意嗎?不在意。要不是自己的父母硬逼著自己嫁,自己怎么會嫁給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算了,反正嫁與不嫁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段時間,就當(dāng)做自己休養(yǎng)生息了。不過,這么早,該做點(diǎn)什么呢?鐘意撇撇嘴,自己的父母和那個死男人的父母,額,該叫公公婆婆,把自己跟那個死男人往車?yán)锿茣r,那表情,真是,不止一點(diǎn)邪惡??!早就知道,這個死男人仗著他長得不錯,又是什么長基集團(tuán)的董事,肯定不會是一只純潔的小白兔,但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夸張到洞房花燭夜也要去蕩?。?/br>鐘意也邪惡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貌似自己也沒有想要在今晚跟他過什么洞房花燭夜吧。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自己這么多年遇到的男人,長得不錯的,也不少吧。鐘意伸伸懶腰,今晚,自己要做點(diǎn)什么?很快,換了衣服,散發(fā)著一股瀟灑意味的鐘意就走下樓來。。鐘意開著一輛寶來,慢騰騰地穿梭在繁忙的城市街道上。一路上,華燈高照,車燈匯成一道閃光的河流,招牌燈、各色霓虹燈,閃爍明亮,這一切,無一不向人們昭告著,這是一個繁華的世界。鐘意卻無動于衷,她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好像與這紅塵世間格格不入一般。天堂俱樂部,那閃爍的招牌告訴鐘意,營業(yè)中。領(lǐng)班模樣的阿華看到鐘意,快速地迎上去,略帶驚訝地問:“姐,今晚你還過來?”鐘意斜睨了阿華一眼,沒好氣地說:“怎么,這里規(guī)定結(jié)婚不能來?”阿華微白著臉,稍稍落后半步,緊跟著鐘意,惡狠狠地說:“那個男人真惡心!姐,我去做了他?”讓姐新婚之夜還要到外邊玩,這樣的男人要來干嘛?!鐘意停下腳步,慢吞吞地說:“記住,他現(xiàn)在是我丈夫。別動他?!?/br>“可他不會討姐歡心!不行!我去教訓(xùn)他!”阿華還是覺得氣不順。鐘意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下,“要教訓(xùn)還用得著你?好了,老規(guī)矩,讓我放松一下吧?!?/br>阿華捂住嘴笑了一聲,是啊,姐是什么身手!她應(yīng)了一聲“是”,拿起對講機(jī)說了幾句。她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姐,阿火那邊傳來消息,追殺令已經(jīng)提到二千萬美元。”鐘意笑起來,只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他還真狠心啊!”“姐,要不要……”“不必,我還應(yīng)付得來。再說,也沒有人認(rèn)出我?!笔前。l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繁華的城市,還結(jié)了婚呢?!有誰能暗算得了姐啊!姐就是神話!阿華放心了。鐘意來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花樣美男等著了。鐘意走進(jìn)去,那美男走上前來,為鐘意寬衣,擁著鐘意走到沙發(fā)前,給鐘意捶背捏脊。善于觀顏察色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滿臉笑意,但他直覺,她似乎情緒不佳。他小心地服侍著,不敢多發(fā)一言。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自己唯一需要服侍的恩主,自己跟那幾個伙伴,都是被千挑萬選出來,頂尖的人才!萬中選一也不過如此!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她偶爾過來時,好好地服務(wù)她,讓她快樂。鐘意舒服地微微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