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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額,該叫公公婆婆,把自己跟那個死男人往車?yán)锿茣r,那表情,真是,不止一點(diǎn)邪惡啊!早就知道,這個死男人仗著他長得不錯,又是什么長基集團(tuán)的董事,肯定不會是一只純潔的小白兔,但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夸張到洞房花燭夜也要去蕩?。?/br>鐘意也邪惡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貌似自己也沒有想要在今晚跟他過什么洞房花燭夜吧。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自己這么多年遇到的男人,長得不錯的,也不少吧。鐘意伸伸懶腰,今晚,自己要做點(diǎn)什么?很快,換了衣服,散發(fā)著一股瀟灑意味的鐘意就走下樓來。。鐘意開著一輛寶來,慢騰騰地穿梭在繁忙的城市街道上。一路上,華燈高照,車燈匯成一道閃光的河流,招牌燈、各色霓虹燈,閃爍明亮,這一切,無一不向人們昭告著,這是一個繁華的世界。鐘意卻無動于衷,她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好像與這紅塵世間格格不入一般。天堂俱樂部,那閃爍的招牌告訴鐘意,營業(yè)中。領(lǐng)班模樣的阿華看到鐘意,快速地迎上去,略帶驚訝地問:“姐,今晚你還過來?”鐘意斜睨了阿華一眼,沒好氣地說:“怎么,這里規(guī)定結(jié)婚不能來?”阿華微白著臉,稍稍落后半步,緊跟著鐘意,惡狠狠地說:“那個男人真惡心!姐,我去做了他?”讓姐新婚之夜還要到外邊玩,這樣的男人要來干嘛?!鐘意停下腳步,慢吞吞地說:“記住,他現(xiàn)在是我丈夫。別動他?!?/br>“可他不會討姐歡心!不行!我去教訓(xùn)他!”阿華還是覺得氣不順。鐘意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下,“要教訓(xùn)還用得著你?好了,老規(guī)矩,讓我放松一下吧?!?/br>阿華捂住嘴笑了一聲,是啊,姐是什么身手!她應(yīng)了一聲“是”,拿起對講機(jī)說了幾句。她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姐,阿火那邊傳來消息,追殺令已經(jīng)提到二千萬美元?!?/br>鐘意笑起來,只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他還真狠心啊!”“姐,要不要……”“不必,我還應(yīng)付得來。再說,也沒有人認(rèn)出我?!笔前?,誰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繁華的城市,還結(jié)了婚呢?!有誰能暗算得了姐啊!姐就是神話!阿華放心了。鐘意來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花樣美男等著了。鐘意走進(jìn)去,那美男走上前來,為鐘意寬衣,擁著鐘意走到沙發(fā)前,給鐘意捶背捏脊。善于觀顏察色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滿臉笑意,但他直覺,她似乎情緒不佳。他小心地服侍著,不敢多發(fā)一言。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自己唯一需要服侍的恩主,自己跟那幾個伙伴,都是被千挑萬選出來,頂尖的人才!萬中選一也不過如此!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她偶爾過來時,好好地服務(wù)她,讓她快樂。鐘意舒服地微微瞇起眼睛,眼底卻根本就沒有一絲笑意,修長的手指輕佻地?fù)崦厦滥械哪槪骸皝?,給我看看,你學(xué)了什么新花樣……”瞬間,剛才暖暖的房間氣氛一下子變了,這個豪華的房間變成了一張巨大無比、春色無邊的大床……。早晨,一夜歡愛后的鐘意懶懶地醒來,開車回家,車庫里停著的車告訴她,那個名義上的老公劉晨也在家。鐘意聳聳肩,好吧,男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可以在外邊過夜,女人,卻是不被允許的。估計,兩人之間會有一場談話。果然,一看到鐘意進(jìn)門,劉晨的臉更像是一塊冰:“你昨晚沒有回來?”鐘意在他對面坐下來,平靜地說:“你昨晚不是也沒有回來?”劉晨語塞,過了一會兒才惱羞成怒地說:“你是女人!”鐘意笑著說:“昨晚是我們新婚之夜,你在哪里?”劉晨站起身,冷冰冰地說:“很好。你是提醒我,要盡丈夫的責(zé)任是嗎?”鐘意滿頭黑線,這是哪跟哪?。跨娨庹腴_口,就聽到劉晨說:“走!”“去哪?”“回房間。我不是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劉晨諷刺地說。鐘意用力揮著手:“免了免了!你精力好,我還受不了呢!”說著,她還使勁摩挲著自己的手臂,真是,劉晨這話,讓她都驚得起雞皮疙瘩了!劉晨有些不明白,他困惑地說:“這不是你要的?”“拜托!我們結(jié)婚是怎么回事,你何必做出這副樣子?我上去補(bǔ)眠,不要吵我!”看著鐘意毫不在意自己儀態(tài)地上樓,劉晨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當(dāng)然很清楚,徹夜不回家,不會是跟某個女人或者某個男人徹夜談話。他的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還真的說到做到,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但是,他心里怎么有點(diǎn)不舒服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自己的!而她,竟然做到了!劉晨坐下來,徑自生著悶氣。意大利。一個占地上千畝的豪宅。一輛車飛快地駛來,車窗搖下,那個人出示一張什么東西,又伸手在某個儀器上按了一下。鐵門緩緩打開,車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路,駛進(jìn)去。停下,下車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黑色西裝,戴著墨鏡。他來到主宅樓下,兩個黑衣人上前,上下摸索了一番,點(diǎn)點(diǎn)頭,說:“可以進(jìn)去了。”黑色西裝陰沉著臉走進(jìn)去,他知道,自己這一次進(jìn)去,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出來。老大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控制自己!黑色西裝暗暗咒罵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要惹誰不好,非要惹黑手黨老大!你惹就惹了,還要騙老大說結(jié)婚!你既然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嘛,竟然還跑得無影無蹤!你這不是害苦我們嗎?!黑色西裝不怕死,怕的是,自己這么死了,實在太窩囊了!黑色西裝走到里面,低著頭,不敢看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更加不敢看周圍,那些顯然重新布置過的東西——老大為了準(zhǔn)備跟那個該死的女人結(jié)婚,已經(jīng)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找來了幾個頂尖的設(shè)計師,重新裝修了這個地方,就因為這里,是老大跟那個該死的女人定情的地方!那個男人十分俊美,希臘男人長得都很像是藝術(shù)品,他就是當(dāng)中最最精致、上帝花最多心思塑造的藝術(shù)品!安的臉色十分平靜,看不出喜怒,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的面前擺著兩杯酒,一杯顯然沒有人動,另一杯,安端起來,碰了一下,“cheers”,喝了一口,他的頭抬起來,看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