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珠)修
(400珠)修
夜晚,霍家。 銀霜灑在繁盛艷麗的花兒上,襯的整間園子飄渺似天上月宮。 而兩人正緩緩穿梭其中。 明天溫哥哥和我一起去見蘇淵吧? 霍水兒面朝著前方,突然開口。 溫容棠落在她身后半步。 聽見她的邀請,卻遲遲沒出聲。 直到把她送進家門,也不曾回答。 可如此別扭的他,第二天在學(xué)校又對霍水兒寸步不離的跟著。 一副誰敢靠近,就準備擼起袖子上去干的架勢,將她保護的很好。 沒有人敢上前打擾她。 當(dāng)午間鈴聲響起。 本就緊繃了一上午的溫容棠臉色愈發(fā)沉郁。 漂亮的手臂線條因著發(fā)力而愈顯力量感,與他過于精致的容顏反差強烈,可又不違和,反而更添魅力。 那截臂正放在桌上,霍水兒一眼就瞧到。 于是,她伸手戳了戳。 繃的這么漂亮干什么?勾引我? 溫容棠回望,依舊沒開口,不過眼神高冷的很,仿佛在說。 與你何干? 可不過三秒,他這冷情冷心的模樣就被揭了下來。 女孩時隔二十四小時,再次纏綿的勾住他的衣擺,嗓音軟成春水般的哄他。 別生氣了。 他怎么能和你比呢? 我只要你一個人保護,又不會要他的。 說著,她的小手又不安分的游移著,順著男人的腰腹部攀爬而上,然后伸出指尖,又輕又緩的順著那排紐扣直至最上。 扣緊的衣領(lǐng)被她旋著紐扣輕松散開。 溫哥哥今天不就做的很好? 女孩的視線從他鋒利如刃的喉結(jié)上移開,轉(zhuǎn)而對上他的臉。 因她的觸碰,而暈上薄紅的臉。 溫容棠因女孩的輕笑而片刻失神,可又因女孩撫摸他喉結(jié)的曖昧動作而顫抖不已。 你知道,我是需要你的。 所以,容棠哥哥不能離開我啊。 嗯? 他早已為她軟了身骨了啊。 于是,溫容棠啞著已干渴的嗓音,低低應(yīng)她。 嗯。 * 雅致的包廂內(nèi)。 霍水兒和溫容棠靠著坐在一起,蘇淵則一人坐在對面。 不過桌子并不很大,是兩邊稍稍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 屋內(nèi)大多是碗碟細小碰撞的聲音,偶爾夾雜幾聲淺淺的交談。 當(dāng)然,都是霍水兒在問,蘇淵在答,一旁的溫容棠則安靜到不可思議,大多細碎的碗筷聲也都是他為水兒布菜所發(fā)出的。 突然,溫容棠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放下筷子,將它拿起。 看了屏幕一會,微皺著眉正想將它掐掉,霍水兒卻湊近他,與他小聲說道。 你接吧,我沒事的。 溫容棠抬起頭,仔細看了她一會。 卻不知道在想什么,桌下正牽著她的手也不住的緊了緊,才又緩緩松開。 然后便拿著電話出去了。 門被闔上。 霍水兒才將視線完完全全的落在蘇淵身上。 蘇淵~ 簡簡單單兩字,被她喚的如此百轉(zhuǎn)千回,嫣然的嗓音妖嬈著媚意,簡直酥人身骨。 我的指甲,前天才剛做的,還舍不得卸呢。 女孩邊低聲訴說著,邊伸出了手。 指尖微垂著,舒展在蘇淵面前。 蘇淵則早在霍水兒的那聲似水叫喚聲中失了神。 他怔怔的低頭。 望著距離自己不過幾英尺的那雙手。 玉指芊白,精致的骨節(jié)上還泛著淡淡櫻粉,暈染在如脂玉光透的肌膚上煞是令人愛憐,教人只想將它蜷在自己掌中,呵護或把玩。 你看,很漂亮,是不是? 她繼續(xù)蠱惑。 蘇淵點頭,然后,低低嗯了一聲。 霍水兒輕笑。 手兒卻繼續(xù)向他那邊探。 蘇淵眼見著女孩那涂著剔透甲油的指尖緩緩觸上自己的手背,可他卻毫無反抗,沒有將手收回,然而任由她愈攀愈上。 直到那纖細的小手裹住他的四指,他才后知后覺的僵了僵身子。 可此時,反悔已無濟于事。 女孩捉的很緊。 而他也確實不想抽離。 霍水兒將蘇淵扯向自己。 是比昨天更近的距離,他欲感朦朧的冷茶味濃烈的立刻熏濕了女孩兒的私處。 連帶著她本就勾人的嗓音愈發(fā)軟魅。 女孩眸兒含水,嗲聲嗲氣的朝他低聲嚶嚀。 我另一個地方,也涂了很漂亮的指甲油噢。 下次... 我讓你一個人檢查,好不好? 天光乍破。 蘇淵陷溺進那抹漂亮至極的瀲滟水光中。 而一門之隔。 溫容棠正身形懶散的倚在窗沿邊,是日光下的翩翩貴公子,但湊近,說出的話卻冰冷不耐的很。 讓許希少插手我的事。 匪氣蠻生,栗人的很。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卻依舊自若,絲毫沒被這蠻橫囂張的態(tài)度嚇退,反而繼續(xù)悠緩的說著。 溫容棠這才緩了些語氣。 回,知道了,到時把位置發(f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