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醉不是勾引
只是酒醉不是勾引
好不好? 在唐寧思考的間隙,電梯已經(jīng)叮的一聲到達(dá)了樓層。 沒等她想明白,人被徐靖宇半摟半抱的出了電梯。 到家了。 男人的聲音沉沉,帶著往自家大門走,唐寧的意識卻停留在他說的話上。 到家了 才在門前站定,唐寧就本能的掏鑰匙。見身后的男人伸手過去想握住門把,她毫不客氣的拍掉他的手。 別動我開門 徐靖宇被她拍了幾下,又好氣又好笑,索性讓她自己折騰。 身子晃得站不穩(wěn),唐寧轉(zhuǎn)了個身直接站到徐靖宇懷里。額頭抵住他的胸膛,撐住自己搖晃不停的腦袋,手摸著自己背在身上小包,拉開拉鏈,熟練的伸手進(jìn)去掏。 唐寧背的斜挎包,包身的高度在剛好她的肚子上,因?yàn)闀灥脜柡?,她整個人幾乎黏在徐靖宇身上,這也導(dǎo)致那個包也剛好貼在徐靖宇胯間的隆起上。 以至于她把手從兩人中間擠進(jìn)包里的動作,幾乎等同于手背也擠著徐靖宇的大yinjing滑下去。 一個人造皮革做的小挎包,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擋的作用。 手在包里亂掏,手背也隔著那一層薄薄的人造皮革在他的大鼓包在蠕動。 唔徐靖宇完全能感覺到她的手在包里的動作,她不像在掏鑰匙,更像在掏弄他的性器。 yinjing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快感。徐靖宇扶著她的腰將她往外挪,但酒醉的人哪里肯聽話,很快又晃著身子擠了上來。 鑰匙呢唐寧疑惑。 包里被她塞了一堆小玩意。超市給的小票,一堆的卡片,唇膏粉撲全在包里亂做一團(tuán),那串鑰匙卻怎么也找不到。 唐寧徐靖宇的聲音漸漸沉了下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唐寧可以說是毫無抵抗力,敏感部位只是被她稍微碰到,便會立刻激動膨脹起來。 找到了! 唐寧抽出手,抬起手臂沖著徐靖宇興奮的搖晃。鑰匙串在她手里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襯得她臉上的笑越發(fā)明媚。 徐靖宇眼睛沉沉的望著她,喉結(jié)滾動。他隱約覺得在她醉酒時把她帶回家并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唐寧卻不懂他的糾結(jié)。她額頭頂著他的胸,開始翻弄著手上的鑰匙串,尋找開門的鑰匙。 原本好好的,眼睛從間隙里望下去,視線卻被徐靖宇腰胯間隆起的鼓包吸引住了。 太大了,把他的西裝褲繃得緊緊的。從唐寧的角度望下去,那個凸起極其巨大而顯眼。 她忘了手上的動作,盯著他隆起處看了好久,毫無預(yù)兆的伸手過去,重重的戳了它兩下。 唔 徐靖宇喉嚨里發(fā)出悶哼,身子變得僵硬又灼熱。脹疼難耐的yinjing在褲子里激動的彈動,他猛的握住唐寧的胳膊,一雙沉黑的眼眸緊盯著唐寧,胸膛劇烈起伏。 你硬了 唐寧抬頭看向他,表情嚴(yán)肅以及肯定的對他下結(jié)論。 方才戳了那兩下,手指上是又硬又彈的飽滿觸感,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確實(shí)是他脹大的男性。 徐靖宇看著她苦笑:是,我硬了 又能怎么辦? 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真正體會到性愛的極致歡愉。身體仿佛對她上了癮,完全抵抗不了分毫。 唐寧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注意力又回到了鑰匙上。 她終于找到了那把鑰匙,踉踉蹌蹌的轉(zhuǎn)過身,舉著鑰匙在徐靖宇家的智能鎖上找鑰匙眼。 智能鎖上哪里有鎖眼,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反倒晃得差點(diǎn)兒栽到地上,好在身后的徐靖宇及時扶住她。 我?guī)湍汩_ 他一手摟著唐寧的腰,想握住門把輸入指紋,卻再次被唐寧把他手打開。 不行,我家的門只能我開 她醉了防范意識也還挺強(qiáng),可惜沒意識到開的不是自己家的門。 徐靖宇無奈只能扶著她任她繼續(xù)折騰。 他也挺驚訝自己此刻的耐性。 大半夜不睡覺,陪著一個醉糊涂的女人,站在自家的大門外折騰的經(jīng)歷,于他而言絕對是第一次。 為什么唐寧盯著門上那個黑洞洞的控制板,晃了晃腦袋。她的身子也跟著搖晃著向后退,撅起的屁股剛好撞到身后扶著她的徐靖宇rou莖上。 他擰緊了眉,yinjing在褲子里狂跳,又熱又脹燒得渾身炙熱,又不能放開她,只好抓著她的胳膊將胯向后挪。 唐寧卻不懂男人的隱忍,她的注意力完全在門鎖上。 鑰匙為什么總插不進(jìn)去? 鎖眼去哪了? 這門怎么這么滑? 一面想還一面晃,身子一會往左一會往右,圓潤飽滿的rou臀跟著擠弄著徐靖宇胯間那根勃脹的大yinjing。 他往后挪她也跟著撞上來,往左側(cè)想避開她又跟著黏上來,那顆屁股蛋仿佛就是要追著他的yinjing不放。 徐靖宇磨緊了后槽牙,后背騰起一股熱氣,幾乎要灼斷他的理智。 要不是知道唐寧真的醉了,徐靖宇簡直懷疑她在故意勾引自己。 他喘著粗氣將唐寧一把抵到門上,折下她的腰,腰胯從后面重重的抵到她的蜜桃臀上,磨了個夠。 那顆飽滿的rou囊從她彈軟的臀瓣磨到她的股縫,挺著胯重重的擠進(jìn)去。 手去掰她的臀,腰胯使勁,隔著褲子重重的往她的股縫里撞。 嗯啊唐寧臉貼在門上,身子被他撞得搖晃。她穿著褲子,卻依舊被他撞出了快意,逐漸感覺到身下冒出的濕熱感。 她哼著聲,扭過頭去看他撞過來的腰胯,眼看著那個巨大的鼓包撞到屁股上,把她的屁股蛋撞出一片彈晃。 你又撞我 唐寧還記得他在片場有次也是這樣隔著褲子撞她,那回她連褲子都沒穿,更是要命。 這回終于可以在夢里跟他控訴:你每次都把我撞濕了 聞言,徐靖宇喘得更重了,yinjing在褲子里跟著脹大了一圈。 沉黑的眼眸望向她,啞聲問道:那你現(xiàn)在濕了嗎? 濕了。酒醉之后唐寧變得極為誠實(shí),坦蕩。 徐靖宇喉嚨重重的往下吞,他挪開胯,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她的淺藍(lán)色牛仔褲,在她的股縫處已經(jīng)濕成了深藍(lán)色,連帶他的褲子也在那個位置深了一塊。 他吐出一口灼氣,耐性消失全無。無視她的抗議,伸手握住了門把,終于打開了大門。 唐寧懵懵懂懂被他帶著往里走,手里的鑰匙掉到了地上,仍要固執(zhí)的撿鑰匙。 徐靖宇無法,只能一手扶著她,另一只則探到門外去撿。 他剛拿到鑰匙轉(zhuǎn)身回來,唐寧已經(jīng)像一團(tuán)爛泥一般貼著他跪到了玄關(guān)的地毯上。 而徐靖宇下意識的攙扶,竟讓她的臉,好巧不巧正貼到了他胯間的鼓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