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咒回」她來自火星、這一潭死水的人生啊、淺圖(1v1,h)、沈梅君傳奇、金陵坑、秉燭夜照【1V2 】、蘸著半盎司麻兒上來三卷合集、強上總經(jīng)理后翻車了(借精 1v1)、碩果、狂花戀蝶
昧假期轉(zhuǎn)移楓都敵人的注意力,因此她并沒有象平常一樣的帶著隨身穿的運動裝。這幾天換來換去,身上的衣服不是挺括就是緊繃,尤其是鞋子,都是配時裝的。袁遠著急想回浦寧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鞋子不跟腳,總是讓她受委屈。人累先從腳開始,腳一累,袁遠做事的耐心就開始松動。此刻,她換上孟逸辰為她準備的這一身衣服、鞋子,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衣服本身的原因,只覺得舒適,隨意,便捷,輕快。孟逸辰依舊是孟逸辰,心思細膩,性情溫柔,只是,現(xiàn)在的他,對她的呵護與溫柔,讓她感到不安和惶恐。林楠,他們之間橫著一個林楠,那是她越不過去的情結(jié),也是他不能逾越的責(zé)任。看著鏡中的自己,短發(fā),皮膚白晰,身材勻稱,如果再多一絲鋼性,多一些霸道,便可算得上是英姿颯爽了。還是好多年前穿過這樣的衣服,那時候成天東跑西顛的到處惹事,并不覺得這種中性的裝束跟美有任何聯(lián)系?,F(xiàn)在,再次穿上這樣的衣服,看著鏡中的自己,竟然多了一份文靜,不似曾經(jīng)的袁遠那般張揚,有一種靜諳,素雅而簡約的感覺。孟逸辰,怎么那么會懂她?五年前,離開七號院的那一刻,她將一根針狠狠的篡在手心里,直到刺穿自己的手心手背,用那樣狠虐的方式告誡自己:袁遠,必須放下孟逸辰,必須忘記這個人。五年了,她甚至都不刻意的去想他,即使明明知道他在到處打聽她的下落。即使明明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實并沒有真正的放下過他。但那又能如何呢,兩條平行線,永遠只有擦肩而過的際會,除非傾覆,否則永遠不可能有交匯的機會。孟逸辰,就象長在她心里的一個瘤,切也好,不切也好,癌細胞早已擴散,到了不可挽救的后期。余下的這段時間,只是茍言殘喘,徹底的結(jié)束,只是個期限。沒有電話,沒有任何聲音,伴在衣服旁邊的,依舊是半張白紙,和一行雄勁的魏體字:“如果十二點之前醒了,十二點半在樓下的餐廳等我,逾期自便。”袁遠手中捏著這張冷冰冰的紙,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時間其實已過了十二點半,但她還是決定下去。林家和孟家的這淌渾水,原本就是她的禁忌,現(xiàn)在,孟逸辰越是對她體貼對她無微不至的呵護,她越是不能干擾他的生活。孟逸辰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得太直白,有時只需要一個態(tài)度,一個姿態(tài),亦可言明她的態(tài)度。她穿著他送的衣服,大方去赴他的約,表情淡定,目光平靜。楚河漢界,已十分明顯,相信聰明如他,不會不懂其中利害。可是餐廳里,并沒有她想要找的那個身影。十二點四十,他多連一刻鐘都不愿等。原本抱著離別的心態(tài),此刻,卻莫名其妙的失落。點了兩樣小菜,要了一碗飯。但是飯菜下肚,卻怎么吃也沒有飽腹感。胃里永遠都空蕩蕩的,食物的劑量,根本就填不飽那種掏空了般的饑慌。北江這個城市,袁遠并不陌生。從英國回來之后的喬錚,似是跟爸爸堵了氣,一頭扎進北江這個靠近西南的城市,與許楓拉起了鐵桿交情。從酒店出來,袁遠信步走上街頭。城市的變化很大,才短短三年時間,市區(qū)的主要街道都變了樣子,但不管怎么變,那個賣小飾品的街還在原來的地方。這條街,商品種類五花八門,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反正閑著也閑著,故地重游,身心反倒輕松了很多。曾經(jīng),不管是許楓還是喬錚,都不愛到這種地方來,那時候她總是帶著薇薇,從街這頭磨蹭到街那頭,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也就打發(fā)完了。可是,她的前腳才剛剛邁進街口,身后,不知何時尾隨著一輛車,喇叭輕輕的唔了一聲,身前身后立馬有很多人讓開了道。袁遠正在想這是誰這么牛,一回頭,看到了車內(nèi)那張寒冰一樣的臉。掛著一串零的路虎往馬路上一停,在這種小市民聚集的地方,立即成了眼睛掃視的焦點。袁遠無語透頂,一拉車門坐進去,依舊能感覺到身前身后的那些目光毒毒的注視。“你也太囂張了吧,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你是誰似的?!痹h邊拉安全帶邊抱怨。車子在截住這個又要逃進人群里去的丫頭之后,已迅速離開了是非焦點。“難道他們知道我是誰啊?那好啊,我們再回去。”正好是路口,方向一把打過來,車子從快車道直接進入轉(zhuǎn)彎路口。“喂,不要吧,你放我下來自己去顯擺。”一看袁遠急了,孟逸辰的唇角蹙起一抹笑意:“想上哪兒,我有一下午的假,可以陪你?!?/br>一聽說不要到小飾品街去,袁遠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萬眾矚目的地方,哪兒都行啊,反正是打發(fā)時間嘛。”“那我們到山上去吧,順便打兩只小兔子,吃個篝火晚餐,早點回來休息,明早六點我們部隊有人去浦寧,你坐他的車?!比绻龥]有再續(xù)假的話,明天是她假期的最后一天。回到浦寧,他已經(jīng)替她聯(lián)系好了房子,還得帶她去看看。“誰說我要走了?!痹h嘟著嘴,不滿地抗議,孟逸辰置若罔聞。“明天開始我就會很忙,暫時抽不出時間來,讓你一個人呆在這兒,我又不放心。乖乖兒的,別給我找麻煩,要不然……”他扭頭,沖袁遠遞去一個曖昧笑臉。袁遠趕緊別開臉:“少不正經(jīng)哦,呆在這兒我也沒說非要你陪著?!?/br>“知道你小心眼里想什么,不過我警告你,如果再敢去找喬錚……”車突然打偏方向靠在路邊停住,袁遠還沒來得及問發(fā)生了什么,身邊的某人已泰山壓頂?shù)貎A斜過來,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一切快得只是眨眼的功夫,袁遠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濕濕潤潤的唇已滑向了她的瑣骨,毫不憐惜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咬了一口離開。“這是警告,明白嘛。記住我的話,如果再敢去找他,我寧可脫了這身軍裝?!?/br>袁遠倉皇的收拾衣服,摭擋住被他咬噬過的痕跡,身子一縮,貼在車門上:“你是牛虻啊,這么愛吸血。”☆、50孟逸辰?jīng)]有再說話,發(fā)動了車子。經(jīng)過了昨夜的那一幕之后,他灰冷的心不知不覺復(fù)燃起了一團火,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之前對她的那種心態(tài),怎么會在一夜之間轉(zhuǎn)變的這么快。“要上山,總得去準備一些東西吧?!痹h突然害怕這樣沉默的跟他在一起,這個情獸,保不準下一刻又會翻出什么新花樣,還不如找借口乘機離他遠遠的。“要準備什么?”“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