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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牙關,忍耐的后果就是一個長吟從他的聲帶中順勢而出,帶著低沉的吼,象極了動物世界里,發(fā)情的公獸。而緊隨其后的,是身體某處的賁張,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遠……別……”這個聲音他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因為除了這個聲音,此刻,他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可以表達自己此刻已到男人耐性臨界值的詞語。可偏巧,袁遠一雙梨花帶雨的臉,恰在此時倔強地抬起來,象一把帶齒的刷子,勾住了他的瞳孔。人類的萬劫不復,往往只因為一個偶然事件。此刻的袁遠,注定要陷進她人生中這個最深的沼澤里去,所以當她想回避自己的眼神時,事故已經發(fā)生,想結束,一切都來不及了。孟逸辰的雙唇些微的顫抖了一番之后,不等獵物逃開,眨眼的功夫,已以一種俯沖的姿態(tài),準確地捕住了那張潤潤的,粉嫩嫩的嬌唇,含在口中,之后一番毀天滅地的狂吻席卷而來………………………………袁遠報復性地在孟逸辰的胸膛上擰了一把,低垂著眼簾不敢看這個渾身都是熱汗的男人。孟逸辰輕吟了一聲,俯過身來貼在她臉頰一側,伸出舌頭象蜥蜴般的舔她臉上細細的茸毛,聲音依舊悶悶的,象在空蕩蕩的屋子里說話,似還帶著回音:“還沒把你喂飽,要不要再來一次?!?/br>袁遠羞澀地伸出雙手擋在兩人之間,害怕他再一次將激情向她狂轟濫炸一氣。等兩人在床上實在滾得筋疲力盡的時候,孟逸辰才支起身,先下了床:“你再睡一會兒,等會兒我上來給你洗澡?!背抗饷髅牡那宄?,孟逸辰只穿了件平角褲站在從窗簾中透進的陽光中,整個身形象一尊剛剛落成的雕塑般完美。袁遠閉上眼睛,嘴里默不作聲。這樣的孟逸辰是很容易就會令女人心動的。這個夜晚,她可以接受他的身體,但并不代表她心里可以完全放得下顧慮去接受他一個完整的人。她的前面,已經有一個志在必得的林楠,在她之后,又有一個突然空降的曹姍娜!這樣的男人,怎么可以讓人放心地將自己與之交付?孟逸辰匆匆洗了個淋浴之后,穿戴整齊就出門了。整個別墅里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清楚聲音。袁遠爬在窗臺上,看著別墅外面那條靜寂的公路,好半天才有一輛或者兩輛車子經過,可是不管哪一輛,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系。袁遠穿了一件套頭的浴衣,是歐陽陸那天從外面帶回來的,款式很保守,但是穿著極舒服。袁遠抬了抬彎成了九十度的身體,腰酸痛僵硬的象是長在別人的身上卻痛在自己的身上一樣。經過了昨晚的這一幕,袁遠似乎也想清楚了,雖然她可以板著臉拒絕孟逸辰的示愛,可是每每到關健時刻,她身體的反應總是先她一步向這個情獸男人舉白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再繼續(xù)沉淪,最終傷心的不止是她一個,還會有林楠,還會有……孟逸辰。只是該用什么樣的方式提醒孟逸辰,曹姍娜是大哥袁紹的女人呢?四五天沒有回過宿舍,因為有了與victor的默契,杜川倒也沒來打擾她,可這樣一來,舅舅得不到她的消息,肯定還會派更多的人來監(jiān)督她。想來想去,最后決定,先去找一趟廖峰。但是她收拾好自己走出別墅才發(fā)現(xiàn),不遠不近,在小區(qū)外圍的一條便道上,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袁遠沒注意,徑直走了一截,才發(fā)現(xiàn)這輛車子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隨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了一聲:“大小姐。”“杜川?”袁遠詫異,“不是說不讓你過來的嗎,你怎么在這兒?”面對袁遠的質詢,杜川依舊百年雷打不動的鎮(zhèn)定:“保護大小姐是杜川的任務,請大小姐上車吧?!?/br>袁遠蹙唇,一個會意的笑容。她真是多慮了,杜川被舅舅派到這兒來的任何,的確只有保護她這一項,怎么可能說讓他離開他就離開呢,除非是舅舅親自下命令。這樣想來,現(xiàn)在舅舅也肯定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既然如此,舅舅都知道的事,杜川又豈會不知道。袁遠簡單地問了些這幾天來鄒謹若的情況,然后話鋒一轉:“到廖峰的住處去一趟吧,我找他有點事。”駕駛坐上的杜川,驀地抬起眼瞳,盯著后視鏡里袁遠的表情,象是在細細的品讀著她的心思般,沉默了幾十秒之后,才干脆利落的答了一句:“好的。”杜川的這一眼頗有深意,只是袁遠沒有太在意。二十分鐘后,當車子停在城中的一個大型別墅區(qū),袁遠下車后由杜川將她帶到了十五樓的時候,才豁然醒悟,明白了杜川的那一眼,其實帶著很多內容。恰好是星期天,敲門聲之后近兩分鐘,廖峰才一臉汗水的出現(xiàn)在袁遠的視線里,繼爾,在他身后出現(xiàn)的,是只穿著一件絲質吊帶睡衣的喬雪!袁遠瞬間石化,站在門口驚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廖峰早已局促不安地退到了一邊,垂著頭等著主人的訓斥。可喬雪無恙,一看到袁遠,立時象燕子般撲楞著翅膀奔過來抱住了袁遠的脖子:“該死的你去哪兒了,幾天都沒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袁遠額頭一堆黑線,抬手將喬雪的胳膊擋開:“小姑奶奶,你們這唱的是哪出呀,怎么你們倆……”后面讓她疑惑到緊張的話沒說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垂頭不語的廖峰。憑直覺,這個‘走xue’事件,肯定又是喬雪這丫頭精心布置的一個套,想網住情路寂廖的廖峰。按說,依廖峰的長相學識,配喬雪那也是綽綽有余的。但是廖峰的父親是舅舅最得力的手下,而且至今仍在洪都替舅舅打理一些門戶內的事務。廖峰又從小在袁家別墅長大,準確的說,他現(xiàn)在的政治面貌是匪,而喬雪卻是根紅苗正的紅三代,兩人之間,橫著一條永遠邁不過去的鴻溝。喬雪看到袁遠的臉色不對,剛想跟她爭辯,廖峰一步上前,將喬雪擋在身后:“袁大夫,請你相信我,我對喬雪是真心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如果此生不能對喬雪從一而終,就讓我……”“讓我不得好死?!绷畏宓氖倪€沒發(fā)完,被喬雪打斷搶了過去,一張口吐出一句狠的來。廖峰一回身,兩道濃眉擰成了繩:“阿雪,不準說這種話,如果有報應,就報應在我身上好了,我只要你好好兒的?!?/br>廖峰的眸子里流露著真情,喬雪原本大大咧咧的,此刻似乎被這句話打動,長長的睫毛使勁的眨了幾眨才停下來,口中輕輕地喃喃了一聲:“誰讓報應你的,如果要倒霉,我倆一起好了,免得一路上沒人跟我吵架,寂寞?!?/br>喬雪的眸子里難得一見的顯了淚花,看得廖峰心疼,當著袁遠的面抬手就要給她拭淚。袁遠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