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金陵坑、秉燭夜照【1V2 】、蘸著半盎司麻兒上來三卷合集、強上總經(jīng)理后翻車了(借精 1v1)、碩果、狂花戀蝶、警察,不許動、以下犯上(gl骨科)(原名:jiejie說她很直(gl骨科))、危險關系【百合ABO】、顛高癡迷
!”沈梅君魂飛魄散,推開傅望舒朝房外飛奔。“回來?!备低嬉话炎プ∷拔页鋈タ纯丛趺椿厥?,你收拾齊整再出來,這個樣子出去,你娘更受打擊。”頭發(fā)整個披散著,這樣子出去,剛才在房中做什么顯而易見,沈梅君咬唇,默默地點了點頭。男人束發(fā)容易打理,傅望舒梳攏了隨手用發(fā)帶束住,飛快地整理了衣裳走出去。“大少爺……”秋夢臉色發(fā)白,嘴唇哆嗦著,整個人不停發(fā)抖。流觴軒的侍婢都圍在西廂門口,傅望舒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把房門帶上,沉著臉低聲問道:“出什么事了?”“梅君方才她娘投井自絕了。”秋夢幾乎要哭了,“她先時走過來,走到臥房外窗邊去,奴婢……奴婢也不知她不愿意梅君和大少爺好,沒攔著不讓她過去。”傅望舒的面色變得鐵青,片刻后緩和下來,淡淡問道:“救上來了?”“嗯,她投的是院里的水井,雙鶯看到了,大家當時就過去把她撈上來了,我已命人去請大夫?!鼻飰粢ё〈剑÷暤溃骸叭诵阎?,然精神不大好,兩眼直呆呆的有些癡怔。”“你進去絆住梅君,就說方才是閻傻子耍脾氣找她,現(xiàn)在又好了,沈夫人投井的事,不要給她知道。”傅望舒咬著牙沉聲吩咐。西廂門口流觴軒眾人看到傅望舒走過來,靜靜地散開,傅望舒招了春云到身邊。“把人都招到門外去訓斥,這事不準泄漏半句給梅君知道,誰多嘴了?!彼е溃隽藗€抹脖子的動作。春云嚇得顫抖,急忙招了人出去叮囑,連房里的雙鶯等幾個服侍謝氏的也喊走了。傅望舒待眾人都離開了,走到謝氏床前,語調(diào)平靜,道:“你給趕出侯府時,為何沒這么大氣性在侯府里自絕?真要自絕,應該夜深人靜無人發(fā)現(xiàn)時再去投井,而不是這么裝腔作態(tài)。”謝氏眼皮跳了一下,臉上浮起赤紅。傅望舒左右看了看,抓過柜子上針線籃里一把剪刀扔到床上,半俯□,惡狠狠盯著謝氏,道:“想自絕是吧?現(xiàn)在,此時,給我拿起剪刀往自己脖子上扎,表現(xiàn)你侯府夫人的氣性給我看?!?/br>謝氏失神的眼睛抖地聚攏起光芒,坐了起來,恨恨地瞪傅望舒,抓起剪刀抵到自己脖頸上。“扎呀?!备低嬷笔稚恚p手抱臂冷冷看著謝氏,道:“被侯府趕出來那一年,梅君才十三歲,從一個金尊玉貴的千金小姐變成無家可歸身無分文的人,她給富貴人家漿洗衣物,做繡活,得一個包子一個餅都讓給你吃,自己街頭撿拾人家扔掉的食物充饑,為了給你籌錢治病,她甚至想過賣身歡場。她進傅府后,對我奶奶下跪,對太太下跪,拋棄自尊顏面向現(xiàn)實屈服,若換了你,是不是要尋死覓活了?那一晚她差一點給我四弟強行污-辱,你是她的親生母親,你問也不問一聲了解情況,沒有安慰她半句話,而是狠狠地扇打她,你自問,你都做了些什么?打量著梅君重情就可以隨意折磨她嗎?”謝氏握剪刀的手瑟瑟發(fā)抖,傅望舒語畢,她的剪子嗒一下掉到床上。“我……”她雙手捂住臉,無力地低泣起來,“我的梅君那么美那么聰慧,性情那么好,她應該嫁得更好,而不是嫁一個卑賤的商人,你配不上她?!?/br>傅望舒唇邊浮起一抹譏諷地笑容,不說話,把剪子撿起來放回針線籃子里,沉默著看謝氏,許久后,低聲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們回侯府恢復身份前,我不會索要梅君的身子?!?/br>他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梅君現(xiàn)在還是清白女兒身?!?/br>“真的?”謝氏住了哭,驚喜地看傅望舒。“真的。”傅望舒生硬地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臨踏出門了,腳步頓住,背對著謝氏道:“你投井一事,我吩咐下去不準給梅君知道,你也別給她看出來?!?/br>“好。”謝氏利索地答應,下床往梳妝臺前走去。沈梅君聽秋夢說沒事了,松了口氣,秋夢纏住她,要服侍她,她再三推辭,推不過只得羞臊地由著秋夢服侍。傅望舒房間一側(cè)是浴房,里面大池子只要他在府里,長期備著熱水的,秋夢要拖延時間,把沈梅君往里面推,要沈梅君洗浴。“不行?!鄙蛎肪橆a連脖紅都羞得通紅。“你一身的汗,我都聞到了?!鼻飰糨p笑,朝沈梅君促狹地眨了眨眼,道:“你進去洗著,我悄悄回去給你拿身衣裙換上,這衣裙都皺巴巴的,給你娘看到不好?!?/br>的確是,沈梅君臊著臉,緩緩地除衣。秋夢走了出去,不急著拿衣裳,倚到房門上輕輕嘆息。沈梅君洗浴過,秋夢幫她梳了精巧的流云髻,換了衣裙,走出傅望舒房間時,時間也過了小半個時辰,夜色已濃。沈梅君本想問傅望舒用不用陪他到大膳廳用膳,卻聽春云說傅望舒出府去了,不由得微有失望。謝氏精神很好,沈梅君陪著她用過晚膳,正想把秋夢說的母女倆分東西廂住著的話說一遍,謝氏揮手讓雙鶯等人退下,拉了她的手小聲問道:“梅君,你是不是在做著回家的準備?”回家?沈梅君怔了怔,悟過來謝氏說的是恩平侯府,有些失神,也不過一年多時間,她心中已好像不把那個地方當家了。沈梅君定了定神,嗯了一聲,道:“娘,要一步一步來,爹給那個女人蒙弊了,不容易辦?!?/br>謝氏明亮的眼睛在聽到沈梅君說蒙弊時,微有些暗淡,啟口想說什么,又不說了,半晌,道:“你爹最疼你,那個女人算什么,一封假書信能蒙騙得你爹一時,騙不了一世?!?/br>被趕出來這么久,母親第一次平靜著說往事,沈梅君又喜又驚,悄悄看謝氏,謝氏眼神平靜,并沒有發(fā)病的跡象。果如自己所想真的是假書信,沈梅君凝眉沉吟,想著怎么讓傅望舒眼下開始幫自己在侯府里有所行動。“慢慢想,不急在一時。”謝氏溫和地笑,摸摸沈梅君臉頰,嘆道:“這些日子難為你了,你都瘦許多了。”先前是很瘦,進傅府后衣食無憂,臉頰也圓潤起來了,沈梅君許久沒從謝氏那里得到關懷了,心頭一酸,眼眶澀澀的。母女倆說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