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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府,寶天院是只有主子、總領(lǐng)花匠、管事還有侍花女才能進去的院落.脂紅雖然在婢女的階級中屬于最上層的大房丫頭,也因為長得漂亮而有幸被主子看上,成為侍寢,但跟侍花的婢女比起來,身分硬是矮了一截.選進姚府工作的婢女本來要求就高,除了樣貌清秀、家世清白之外,品行也要好;而侍花女又是從其中挑出受過教育、懂得花藝的姑娘訓(xùn)練出來的.侍花女除了月俸比其他婢女多之外,食衣住樣樣都比其他下人好很多,因為她們的工作就是負責(zé)照料貴如黃金的姚金.雖然待遇好,相對的也非常辛苦,不但平常要細心照顧牡丹,到了花季更是要輪流日夜看照姚金,責(zé)任及壓力也比尋常婢女大了許多.脂紅并不是姚府唯一上過姚燁床榻的婢女,所以自然不敢恃寵而驕、失了規(guī)矩,而是懂得分寸地沒有繼續(xù)跟在姚燁身后.“說清楚,寶天院發(fā)生了什么事?”姚燁臉上的放肆慵懶神色早已斂起,換上一副凌厲嚴(yán)肅的神情.錢管事下敢稍有耽擱,趕忙小跑步跟上主子的腳步.“爺兒,您別緊張,沒什么大事,只是侍花婢女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兒.”“說!”姚燁腳步?jīng)]停,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經(jīng)過九曲石橋,向密植著竹林的拱門走去.“小雙前天在姚金的枝葉上發(fā)現(xiàn)了一只透體碧綠的蝶子……”蝶子就是蝴蝶的幼蟲,花圃里出現(xiàn)蝶子可不是好事兒,因為蝶子專挑嬌嫩的花苞及嫩芽下口,有了蝶子出沒,就表示這期的花兒品質(zhì)會下降.“奇怪的是,那蝶子并沒有啃食牡丹的枝葉,也不曾傷到花苞半分.”錢管事將寶天院發(fā)生的事清楚地告訴姚燁.“確定嗎?”在牡丹花上發(fā)現(xiàn)蝶子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要是種植牡丹的園了,都要請上好些姑娘留心著有無蝶子出現(xiàn).“確定!小雙一向我報告,我就加派了六個丫頭另外巡視寶天院,肯定只有那一只蝶子,沒再見過其他的了,而且那蝶子真的沒有咬食過任何一株牡丹.”這才是錢管事無法理解的.身為姚家管事,他自然也親自觀察過那只蝶子,只見它來來回回四處游走攀爬,似乎是以露水為生,并不需吃食嫩葉就能存活下來.交談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一扇不甚起眼的木門前,錢管事越過姚燁,將木門推開側(cè)著身讓主子進去,然后才跟著入內(nèi),將門再度關(guān)上.主仆兩人靜靜地消失在木門之后.******木門的另一邊,完全不同于外觀看起來那么不起眼.亭臺樓閣、涼亭水榭、庭園造景,處處透露著高雅的品味.四周大量種植著濃密樹木的美麗樓閣,與巨石堆砌而成的仿山及小橋流水,閑適優(yōu)雅得讓人心情大好.真要有人闖了進來,大概也會認為這里是姚燁嬌養(yǎng)小妾的地方,因為這里看起來就像是一處適合偷情的隱密場所.經(jīng)過樓閣前方的紅曲橋,進了屋里,他們繞過外廳,向后方繼續(xù)前進,東轉(zhuǎn)西繞地走到了后院,推開沉重的二折門,映入眼中的,是一整園正結(jié)著小小花苞的姚金,生意盎然地遍布在整個院子里的模樣.這兒,就是姚家唯一植有姚金的地方.別以為姚燁如此輕忽姚金的安危,隨隨便便將它們種植在看來平凡無奇的院落中;其實除了姚府戒備森嚴(yán)之外,這不起眼的院落四周也隱藏了十名武術(shù)高強的護院守護著.方才姚燁主仆也是因為護院的放行,才能走進院子里.姚燁經(jīng)過低著頭向他行禮的七、八個侍花女,直接走到靠近涼亭附近的小雙身邊,依小雙手指的地方,低下頭,仔細觀察那只在牡丹花苞上狀似休憩的碧綠蝶子.它就像睡著了般,微微蜷伏著.在不動的狀態(tài)下,它看起來就像是用上好的寒碧玉雕琢出來的一般,全身泛著圓潤透亮的美麗綠意.不及姚燁小指三分之一大的蝶子,在他俯身觀望的同時,緩緩蠕動了起來.看到它蠕動的模樣,姚燁忘了嚴(yán)重性,不覺在心里感到好笑,那蝶子的動作在他眼中看來就好像是剛睡醒,正在伸著懶腰一般可愛.不一會兒,那蝶子似乎發(fā)覺了姚燁的視線,蠕動著碧綠的身軀,朝他的方向掉轉(zhuǎn)過頭來,然后忽然挺起上半段身子,對著他的方向上下擺動著碧綠的小身子.同時站在姚燁身邊的錢管事及小雙都被眼前的奇異景象弄得目瞪口呆.“主……主子,它……它好像……”錢管事驚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結(jié)巴了老半天也沒能將話說全.“好像正在向主子您行禮呢!”小雙這兩天時時看著碧綠蝶子,比起錢管事來倒管用了些,機伶地接過錢管事沒能說出口的話.姚燁看著蝶子上下擺動了幾下,確實就像小雙說的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在向他行禮.本來就因為它奇特的美麗外表有著好感,現(xiàn)在更因它有趣的動作而感到好奇,姚燁捺著性子,等待它接下來的動作.結(jié)果那只蝶子向他擺動完身子后,再次蠕動著身軀,爬移到它棲身的這株姚金上最大最寬的葉子之下.靜待了一會兒后,就開始扭動小小的頭,吐出細細的銀絲,開始結(jié)繭了.看到這里,姚燁直起身,對身后的錢管事及小雙問道:“這里只發(fā)現(xiàn)這只蝶子?”“是,我?guī)е⒚脗冏凶屑毤毴繖z查過了,除了這只,其他地方連一顆卵都沒有,而且它真的沒有傷害到任何一朵花……”小雙是寶天院的大丫頭,自然代表所有婢女回話.她在觀察了兩日之后,對這只蝶子倒也生了好感.因為它不像其他蝶子那般丑陋,看起來美麗又可愛:加上又不曾對珍貴的姚金有任何傷害,所以她言下之意也是在為它求請.“嗯,既然它開始結(jié)繭,那就更不會對姚金造成傷害,就隨它去吧!小心看照著花兒,知道了嗎?”蝶子只有在幼時才會咬食植物,等結(jié)繭羽化后,就不會對嬌嫩的花朵有任何危害了.姚燁說話的同時,又看了眼已經(jīng)被薄薄銀白包裹住的綠色身影,然后才轉(zhuǎn)身向來時路走去.“是!”看著主子離去的背影,小雙慶幸主子不追究他們沒有立刻把蝶子弄死的責(zé)任,連忙大聲應(yīng)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