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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老霍只肯把車窗開一點小縫,我渾身燥熱,當(dāng)然不爽:“我要吹風(fēng)。”“哦,剛剛不是挺能喝的嗎?”“哼,你還好意思說,看著我被欺負一聲不哼的是誰呢?”“誰敢欺負你啊,”他轉(zhuǎn)頭快速看我一眼,補充道,“況且有我在?!?/br>“哼!還是顧錫講義氣,那些個人一個個看好戲般盯著我,要不是我天生……”我捂住嘴巴,可不能說溜嘴了。“天生什么?”“天神神力!”老霍饒有興味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專心開車。我可不能讓他知道我是真的千杯不醉,雖然我頂討厭酒的苦澀。要知道夏爸爸在酒廠工作,從小我被耳濡目染的,不過夏家人,包括夏哥哥的死黨霍老頭,都知道我滴酒不沾,當(dāng)然除了那一段墮落的日子。夏哥哥大我六歲,與霍老頭同學(xué)至高中,大學(xué)為了追女人去了北方城市,我都有一年多沒見他了,真是狠心而癡心的哥哥。嗯,夏家不是超生隊伍,因為計劃生育展開那年,我都快上小學(xué),都會打醬油鳥。“哎呀,頭好疼,我醉了?!?/br>我歪向老霍,他手稍微滑了下,沒有推開我。我在他肩頭蹭了蹭,雙手繞著他打著方向盤的右手,隔著黑藍色制服,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剛剛那位jiejie,就是靠在你這里的,”我深吸一口氣,抱怨道,“臭死了!”“回頭自己仍洗衣機,攪它個十遍?!?/br>“這衣服只能干洗?!?/br>“那扔了,反正你們多著呢!”雖然我頂喜歡他穿著制服英姿颯爽的硬朗,但是制服上帶了別家脂粉氣,我就要拋棄。“哥哥說,你老了,讓我不要嫌棄你,可是,”我朝他耳后哈著氣,上身壓在他肩頭,手指如蛇般滑入他制服下擺,“你不乖,你害我吃醋,好酸?!?/br>我的手落在他肚臍處,狠力的掐了下,指甲怕是都陷進rou里了。雙指松開,繼續(xù)下滑,到了我最愛的寶地,指腹細細摩挲,冰冷的指尖與火熱的肌膚,夾雜著粗糙的毛發(fā)。很好,老霍猛然抽氣,哧!我愛極了撩撥他,我抬頭,他果然瞇著眼,眼神雖認(rèn)真盯著路面,臉色卻暗黑許多。我指尖一頂,壓在他的小腹上,然后緩緩畫著無規(guī)則圖形,他眸里的光嗖然變亮,垂頭在我耳廓上咬了口。我忽然急了:“注意開車!”車身一抖,我心臟提起,不會真玩大發(fā)了吧!“紅燈!”聽到霍楚杰咬牙切齒的嗓音,我懸起的心落到實處。他的舌頭在我耳廓上游走,我敏感的顫栗起來,緊接著身體懸空,被他抱進懷里,他分開我的腿,我便坐到他膝蓋上。他手臂用力,肌rou的紋理擦過我,我又是一顫。可是大叔,你在開車!我扭捏著身體:“喂,開車呢,回家再玩!”他咬一口我的下巴,魅惑的笑:“是你先撩撥我的,你就負責(zé)滅火吧?!?/br>他把我的手往下拉,觸到熱源,我不禁一縮,酒勁上涌,我又往前。我慢慢解下阻礙的皮帶,拉鏈,手指在他褲沿擦過,他隱忍的呼吸重了許多,我又得意又興奮。只有我,能夠讓這個神一般強悍的男人皺眉,壓抑。我雙手握住他,稍一用力,他握緊方向盤的雙手也用了氣力,因為我感受到圈禁著我的雙臂,肌rou繃得死緊。我斜倚在他的肩窩處,伸出舌頭舔抵:“綠燈了,該上路了,大叔?!?/br>他踩下油門,我繼續(xù)手頭的任務(wù)。不用看,我也知道他今天穿著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我喜歡他穿黑色。據(jù)說男人喜歡女人著黑色蕾絲內(nèi)衣褲,那么最性感最撩撥。其實我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穿透明裝,或者不穿。我的食指與中指沿著他的大腿,從內(nèi)褲邊沿擦進去,他的呼吸愈發(fā)渾濁,我身體里酒精的因子依然發(fā)酵,奮亢無比。我抱緊他,小腹抵著他的強硬,歪在他肩頭慢慢吐出話:“咱們回家?!?/br>我還不想玩命,世界正趨大同,我有歡樂的工作氛圍,雖然來了爛尾前男友一枚,我還有親愛的家人,和友愛的宋閨蜜,以及敬愛的霍大叔。所以,珍愛生命,遠離事故!老霍不愧是比我多吃了半輪的鹽,他貼著的耳際回應(yīng)道:“好?!?/br>老霍不知道多少邁的速度,車停在我家樓下。他快速扯開我的褲襪,然后是黑色蕾絲內(nèi)褲。我看他如此猴急,便毫不溫柔的回敬,他的平角內(nèi)褲。然后呢,車身又一抖,老霍就進去了。幸好他聰明的泊在了停車場攝像頭的死角處,那黑暗的角落。黑暗之地,不就是留給人做壞事嘛。嘶,我很疼,因為不夠濕漉漉,還有,很言情的那個詞---“你好大”!老霍這次很急,雖然他以前也很急,但也許因為地點不同,他異常興奮,好幾次頂著我撞向車頂。我被撞得頭暈?zāi)X脹,身下亦是撕裂的痛,他的眉頭也揪成一團,不知道是痛苦多些還是歡樂多點。他的吻落在我臉頰,鼻尖,眉心,最后是唇齒。“夏梔子,你不是破鞋?!?/br>“夏梔子,不許看別人!”“我不許你!”他發(fā)狠的把我的下唇咬出了血,霸道的話噴在我臉上,我口腔里漫著血腥味,意亂中不知他為何故。只得攀附上他,昂起頭回應(yīng)他。他感受到了我的討好,身上狠扈之氣稍稍收斂。我們唇齒交纏,緊緊噬咬。過了一會,身下的痛楚才逐漸被歡快取代。駕駛座空間有限,我雙膝曲在皮椅上,隨著他的動作,提起,壓下,如此反復(fù)。滑嫩光裸的皮膚重重摩擦著皮面,又麻又酸又疼。我抱著他的脖子,他緊托著我的腰,胯骨似要被他捏斷,然則身下卻無法擺脫,只是更緊的靠向他。一齊跌向那亙古的漩渦,那又痛苦,又歡愉的境地。他一點也不溫柔,他在生氣,我知道。他是在懲罰我,他被人駁了面子,他不在乎。可是卻在乎我,在乎我的過去。在乎我的過去里,沒有他。可是現(xiàn)在,我只愛他!我也知道,他愛我。現(xiàn)在就我們兩人,我很快活!第10章JQ之十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心中警鈴大作,娘啊,鬧鐘怎么又沒鬧啊。屋子里光線很暗,想來是窗簾拉得足夠嚴(yán)實,我抬了抬腿,哀嚎,這回真可以請病假了。腰與腿似被碾過,大腿根部酸痛異常,也許骨頭錯位,也許神經(jīng)疲憊。放縱的后果,真她mother不是蓋的!昨晚上,我,純潔的梔子花,竟然做了人神共憤的事情,車--震!天啊,砸個臭豆腐下來吧,我不浪費新鮮食材,臭豆腐足以熏死我。我轉(zhuǎn)過頭尋找魁首,身側(cè)卻空空如也。霍楚杰,你狠!竟然逃之夭夭,下次別想爬上老娘的床。我慢慢扭動脖子,緩緩曲起膝蓋,手指在腰上揉捏著:如此下去,我很有可能成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