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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順勢盤上他的腰。第23章我身下緊貼著他家老二,烙鐵般燙著我。我主動湊過去摟住他:“老公,咱們?nèi)ピ∈野?。?/br>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地方和方式,還是可以回旋滴,我可不想被自家老娘笑話。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不能制造不和諧。估計是我乖順的姿態(tài)取悅了老霍,他兩下三下扯掉他自己和我身上剩余衣物。然后抱著我,向浴室進(jìn)軍。嘩嘩的水聲落下,他一挺,把我壓在了瓷磚上。“喝,”我冷得抽氣,背后光溜溜的寒氣直冒。而身下被他弄得火燎火燎,他像是馬達(dá)般,重重的往前一頂,淺淺的抽出。他頂?shù)梦彝喜?,磨著瓷磚的后背發(fā)疼。“你慢點行不行,又不是打仗,沒人會夸你勇猛的!”他不理我,埋頭苦干。我掐指一捏:“叫你慢點……啊……”靠,這廝故意狠狠的頂了我好幾下,我雙腿掛在他腰上繃得老直,下身收縮的厲害。他卻幸災(zāi)樂禍在我下巴舔著:“沒有男人不喜歡被人夸勇猛,老婆,你覺得你男人如何?”他的手壓著我的臀,按向他家老二,我與他更緊的貼在一起。甬道里火熱的摩擦,我頭腦一熱:“你很,猛,猛男!”“乖。”老霍贊賞的輕吻落在我頰邊,身下卻又發(fā)狠的動起來。我只能攀著他,承受著愈來愈猛烈地震動。水熱了,霧氣蒙住了我們,他把我抱起來,走到花灑下。他一直在我身體里,隨著走動的姿勢,往更深處撞去。酥麻爬上我敏感的神經(jīng),我只得更緊的抱著他。樓下老二換著姿勢擠壓我,我喘氣,尖叫。汗水與熱水順著老霍額頭直流,他那深幽的瞳孔發(fā)散著晶亮的光。猛烈地□聲伴著啪啪的流水聲,下身甬道燙得驚人,他越加發(fā)狠的動著。重重的十幾下后,老霍往前奮力一頂,狠狠地壓牢我。guntang灼人的物體灑進(jìn)我身體里,停留在女人最脆弱又最偉大的地方。老霍趴在我肩上喘著粗氣,我的手插進(jìn)他發(fā)間,跟著換氣。高潮的余韻太強(qiáng)烈,我繃直的腳板此刻失力的蜷起,緩緩滑落,吊在他腿側(cè)。我全身乏力,靠著老霍,可是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太粘膩。我推了推他:“放我下來,洗澡?!?/br>老霍濁熱的呼吸貼著我的皮膚,雙手還禁錮在我腰上,埋頭不搭理我。我動了動,加大聲音:“臟死了,快放開我。”“不放?!?/br>他鏗鏘二字,堵的我氣悶。更讓我胸悶的是,他的舌頭在我肩上舔啊舔,故意弄出嘖嘖的響動我還未破口阻止,他一只手下滑,落在我們身體交合的地方。他的指尖快速刮了下,我猛然一顫,他得寸進(jìn)尺,拇指與食指一捏,揉搓拉扯。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老二同志也不閑著,慢慢的轉(zhuǎn)圈磨著我。疲軟的老二磨著我潤滑的甬道,說不出的感覺漫上來。我咬唇瞪他,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惱的呻吟。“老婆,你好敏感?!?/br>我瞪大眼,繼續(xù)怒視他:拜托不要這么臺言好不好。這壞心眼的大叔,真是大無良了,奈何我被他壓制著,無力反抗。罷了罷了,他不就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嗎,我當(dāng)一回小女子又如何?他的手努力作業(yè),我身體里又流出濕噠噠的液體,還有一點兒白色渾濁。粘稠的液體流到他手上,我惡心的抬起眼皮。埋在甬道里的老二同志,逐漸蘇醒過來,明顯硬了熱了。“老婆,看看你家勇猛的老公吧!”語罷老霍一手罩著我的胸一手掰著我大腿根,勇猛的動起來。一番大戰(zhàn)后,雙雙躺在床上消停。哦,錯了,是休息加嘮嗑,說文藝點就是床頭密語。我背靠老霍枕在他右臂下,他的手不規(guī)矩的繞著我的頭發(fā)。“喂,你真想我當(dāng)專職太太?”“嗯?!?/br>“為啥?”“回家?guī)Ш⒆?。?/br>“我媽和你媽都說不用我?guī)??!?/br>“那回家生孩子?!?/br>“這兩年都沒做任何措施,要是她想來,自個都會跑來。”我動了動,降了音調(diào)嘀咕。大叔,這不是你想就可以完成的,這活計,還需要點運氣。估計被我這話給堵住心口,老霍半天沒回應(yīng)。這大男人的小心思,還真是猜不準(zhǔn)。我眼睛忽然被蒙住,我蹬他一腳:“干嘛呢?”“聽話?!?/br>老霍難得放低聲音哄人,我軟下身跟小綿羊似的窩著。腦袋下的手抽走了,接著聽到抽屜開合。覆在我眼皮上的大掌溫柔的揉著,我舒服得漫上來睡意。他的右手從我腰側(cè)穿過,捏起我的右手。涼涼的金屬物緩緩爬上無名指,平穩(wěn)的心跳突地一漏,繼而歡快的動起來。可是,只是,遺憾的是,卡住了。金屬物卡在我關(guān)節(jié)處,無法往里去!這這這,我非常不友愛的忍不住要笑出聲。奈何人老霍老不容易來一回溫情,我不能駁了他啊,我只能咬唇憋著。我腦袋上的呼吸愈急,灼烈的氣體噴得我脖子癢癢。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張口呼吸新鮮空氣,同時悶悶的笑著。“呵呵呵呵…”我只敢小心翼翼悶聲笑著,不敢放開嗓子大呼。盡管如此,老霍還是不對勁了。他大手一揮,勒住我的脖子轉(zhuǎn)向他,我扭著要斷掉的脖子趕緊壓下唇角。“很好笑?”他貼著我的下顎,壓著聲音繃著臉。雖然我心里狠狠的點頭,可是面上只能果斷的搖頭。“一點也不…真的,我對老夏家柜子里的存折發(fā)誓!”“哼?!?/br>老霍一扭頭,松開我。我趕忙換氣,剛剛實在憋得厲害,他要是晚十秒放開我我估計真得掛了。生氣的男人,果然惹不得,幸好我夏梔子識時務(wù)。我乖乖轉(zhuǎn)身,捧著老霍的臉,響亮的啵了一口。口水黏在他的臉上有點不太和諧,我舉手遞到他跟前:“這啥時候買的?”這,就是卡在我關(guān)節(jié)處的鉑金指環(huán)。而老霍抿著唇垮著臉跟包黑炭似的瞅著我,目光暗沉。我往他懷里又窩了幾分,取下指環(huán)仔細(xì)瞧。橙黃的燈光下,這沒有任何裝飾的素凈指環(huán)發(fā)出暖暖色澤。嘴角抑不住揚起,雖然烏龍,但怎么說也是這男人送我的第一個戒指。都年紀(jì)一大把了才收到戒指,我都想找人痛哭一場了,當(dāng)然是喜極而泣。樸素到近乎古老的指環(huán),沒有碎鉆沒有花紋,卻透著溫暖。在那色澤中,似乎有一種舊日時光靜靜流淌。第24章JQ之二十四我晃著老霍的胳膊又在他臉上啵了口:“挺漂亮的嘛,可你也太不上道了,竟然小了這么多。”哄了這么老大一會,他老人家還是擺著臭臉,我說的是實話,他眼睛瞪得更大。雖然收到老霍的第一枚戒指,但是差距太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