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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腕用力,雙手作勢要抱住我。我們身后,卻響起一聲譏誚:“舊情復燃,似乎選錯了地!”“轟”,我腦袋炸開了鍋,這下死定了。雖然脊梁骨發(fā)顫渾身發(fā)抖,我還是猛力一推,往旁邊閃去。雖然被抓了現(xiàn)行,可是認錯態(tài)度還是要良好的。我換上知錯的表情,正欲轉(zhuǎn)身,卻聽一聲巨響“嘭”,然后是一聲悶哼。“霍楚杰,你算什么男人,竟然偷襲我!”可憐的季軍,人仰馬翻,五體投地。脊梁骨那里的汗啊,流了一波又一波。老霍壓根不看我,他蹲下去,一手壓住季軍的膝蓋,一手捏住他的脖子:“我說過,會給你上課!”老霍的手指掐進去很深,季軍的臉漲得通紅,呼吸變得急促:“梔子,剛剛在……我……懷里……”我想撞墻而死,季軍,你真是不知道老霍的手段。幾乎是季軍咬出“懷里”那兩字時,老霍手指一緊,手背的青筋都爆出來。季軍的臉變成紫紅,脖子一聳一聳,呼吸重而慢,眼珠逐漸凸出,嘴里仍舊冒話:“我就不相信……你敢……藐視法律……殺……”我忙蹲下來,拉著老霍另一只手,朝季軍吼:“你瞎說什么呢!”又對老霍喝出:“喂,你瘋了??!”老霍偏頭,終于正眼瞧我,寒意瘆人,那一張臉,更是蒙著一股決絕。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哆嗦著說:“霍楚杰,我不準你知法犯法!你要還愛我,就放手!”總算是清楚說出一句話,老霍眼神一閃,我朝他靠過去,勾起他的脖子。我的牙齒咬在他緊抿的唇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冷。我狠狠地吸著吮著,他終于松動,我的舌頭滑了進去,他口里的牙膏味道沁滿我。我的舌頭刻意討好他,圍著他打圈。暗暗地壁燈搭在他臉上,那糾結(jié)的眉頭終于緩緩松開。我一拉他的手,拉他站起來,在他耳邊低語:“咱們?nèi)バ菹⑹摇!?/br>老霍哼一聲,斜睨如五爪魚般趴在他胸前的我:“你就是為了他?”季軍躺在地毯上喘氣,眼睛死揪著我,恨意翻滾涼意翻涌。我只能踮起腳尖,勾下老霍的頭:“我要你,現(xiàn)在?!?/br>老霍一頓,下流的撞了我一下,霍老二開始瘋狂。季軍喘氣捶地,我卻已被老霍扛到肩頭。39火了之后休息室里老霍抓著我的屁股,我倒伏在他身上。他擂鼓的心跳隨著滔天的怒氣一起朝我砸過來。我的世界瞬間傾倒,從下往上,他恰好也在看我。黑幽的眸光中那一簇熊熊烈火,似乎隨著他每踏一步,就漲一分。倒轉(zhuǎn)的世界,柔軟的的光打在他身上,卻淡不去他眉間的紋路。我吞了吞口水,扯了扯他的胳膊:“老公,頭好暈?!?/br>天知道這聲刻意嬌嗔的“老公”出口,我有多么顫抖哆嗦。娘啊,咋那么瓊瑤呢。不過我那倒掛的虎軀明顯感覺到老霍身體一僵,腳步一頓。我一喜,更加急切的瞅他,眼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心中竊喜:不信你受得了小媳婦的哀求。老霍依舊板著臉,只是似乎,有那么點……遲疑了。我來不及驚喜,那扣著我屁股的魔爪狠狠地掐了一下。娘的,真疼,眼淚立馬飆出。我很想尖叫想用力捶打他。可是我不能。雖然此刻走廊里就只有老霍的腳步聲以及我倆的呼吸聲,可咱怎么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殺出某個路人甲呢?我可不想自己這幅尊容被人瞻仰。我不介意看風景,但很介意成為風景!我憤憤不平的吸氣吐氣,奶奶滴熊,我咋這么倒霉!稍不留心就被醋缸子大叔撞見,還是那么曖昧的出墻畫面。一世英名一世貞節(jié),毀于一旦。我懊惱的空當,老霍七拐八拐的,終于到了休息室。呼吸沒來由的一緊,我又咽咽口水。天旋地轉(zhuǎn),世界又顛倒回來,嘭,我被老霍狠狠壓在門板上。鋼硬的胸膛擠壓著我,好像要榨干我身體里最后一點空氣。休息室并未開燈,周遭黑兮兮一片,只有地下門縫那兒透進來一點光。而他,一手箍著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脖子。他的拇指擦著的大動脈,身體磨著我,呼吸噴在我臉上。說不出的撩人,勾魂。“你說,你該怎么討好我?!?/br>老霍一口咬在我耳垂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隔著亞麻質(zhì)地的料子,霍老二已經(jīng)硬了,迫于腰上那只手,我似主動逢迎。老霍膝蓋一頂,就分開了我的腿,霍老二更加親近我。心弦一顫,下面潮水涌動。我揪著老霍的制服襟口,下體朝霍老二一撞。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一舔,我想我的神情與動作一定非常yin蕩。因為他眼里唯一的光,騰一下燒的更旺。我解開冰涼的皮帶,往下一拉,他的褲子半推在膝蓋上。黑暗里我看不到老霍的表情,但是他急促的呼吸噴在我臉上,滾動的喉結(jié)挨著我。他的手還扣在我腰上,指尖的力道加大,稍后上移,停在我胸前。而我的手,已經(jīng)握住霍老二,隔著一層彈力的褲料。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它,它火熱而鋼硬,源源上升的熱度傳到指尖。我喉嚨干澀,好像感冒上火那樣,癢麻不適,卻有一股火氣直往腦門沖。腦袋發(fā)沉,身體奮起。卷起褲筋,往下一扯,霍老二就躍了出來。他跳躍的速度很快,似乎迫不急待。黑暗下,觸感愈發(fā)敏感,我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活力,一震,思緒清明了些。忽然有點想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也許是霍老二每次都夠給我面子,充分滿足了女性那生來就旺盛的虛榮心。“笑什么,嗯?”尾音上揚,似在詢問,其實是宣戰(zhàn)。所以當我的褲子被扯下,下身一涼,接著滾硬的霍老二毫不猶豫的闖進來時,我沒有一點吃驚。那個“嗯”就是老霍在告訴我,他要行動了。果然還是喜歡進攻。我不夠濕,老霍才進去一半我就唧唧哇哇哼了幾聲。我以為霍老二跟它家爹地一樣蠻橫無理,誰知道他并沒有前進。而是停在原地,慢慢的磨著,磨著女人最柔軟的地方。身體一軟,下體逐漸濕潤。手指摸著我最愛的寶地,無規(guī)律的劃著。往下去,觸到了露在外面的霍老二。指尖才擦到,老霍悶吼出聲,而我手下的老二同志,凸凸的跳著。我的惡趣味又泛濫了,指甲稍重的刮在老二上,老霍的呼吸果然更喘。我低聲笑起來,老霍在我腰上懲罰的掐了一下。下體一縮,緊緊咬著霍老二,我想,老霍的臉一定很扭曲,瀕臨在爆發(fā)的邊緣。不知道是不是我本身比較變態(tài),我很稀罕看他在我身上失了理智,欲罷不能的模樣。大大的滿足啊。我徑自樂著,門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