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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我怔住,身下突生涼意。他的指尖,隔著薄薄的濕巾,拂過我。我的手指掐著沙發(fā)墊,膝蓋頂在他大腿兩側(cè),而胸口猛烈震動(dòng)。大叔,你太色情了!他的舌頭還在我嘴里攪著,我下面被他撫弄,似乎有更多的液體往外噴。氣喘的空當(dāng),我忙推他:“別鬧了,同事都在外面呢,我還要去招呼的?!?/br>大叔手上的動(dòng)作一滯,在我下面擰了下,才似乎念念不舍的離開。“我自己來?!?/br>我趕緊從他身上翻過來,拿了濕巾匆匆擦擦,然后迅速穿上褲子。轉(zhuǎn)頭去看大叔,他老人家卻是悠閑地側(cè)躺著,懶懶的瞧著我。視線往下移,霍老二軟軟的搭在那兒,恢復(fù)了皮膚的顏色。噗嗤,我忍不住噴了。“喂,管管你家兄弟。”老霍適才穿越回來,抽了濕巾遞到我手上:“你幫我?!?/br>我來不及驚呼,老霍已經(jīng)轉(zhuǎn)過我的手,覆在他家兄弟上頭。他眼里興味騰騰,手掌帶著我,緩緩擦過老二。我咬唇,朝他翻白眼----算你狠!我想意思意思就抽手,奈何手腕被他制住,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親密接觸霍老二。此時(shí)的霍老二軟軟的,似乎挺Q。而獸性似乎也并未被開發(fā)。老霍展眉一副很享受的神情,嘴角那得意的笑,刺得我,憋悶。“喂,好沒有,我餓死了?!?/br>我垮著肩撅著嘴可憐巴巴的說,又腹誹道--你丫難道沒一點(diǎn)人性?老霍握著我的手,從頭到尾,對他兄弟進(jìn)行一次洗禮,然后終于放了我。幾秒鐘穿好褲子扣好皮帶。娘的,真不愧是拿槍的人,動(dòng)作這么快。難怪夏阿花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剛剛要說啥秘密?”老霍摟過,大掌在我腰上輕輕捏著,嗯,還挺舒服的。我垂眸享受了一會,才說:“如你所愿……我辭職了。”我仰頭注視他,不想錯(cuò)過他眼中任何反應(yīng)。他先是一怔,似乎恍然不知何意,然后眼皮一跳,接著瞳孔收縮,眸光更深更黑。看來宋晨,并沒有告訴老霍。晨晨,你是想我親口告知,然后親自看到他的激動(dòng)嗎?你成功了。老霍呼吸緊促,眉頭蹙起,居高臨下不可置信的看我。昏沉淡薄的燈光暈在他臉上,襯得那深黑瞳孔里的烈火燃的更旺。忐忑,不安,狂喜,最后是一絲幾不可查的悵然。我想當(dāng)我垂垂老矣,我也不會忘記,他眼中這么多的感情。霍楚杰,你悵然若失何物?又為何忐忑不安?你的心愿達(dá)成,不是應(yīng)該只有狂喜嗎?我聽到他嘆息,然后輕細(xì)的話投進(jìn)我心底:“對不起,謝謝你。”有了這句話,失了戰(zhàn)場又何妨。我所有的委屈與不舍,終于淡去一些,剩下的,須要自己承擔(dān)。“起來咯,再不走那群人要?dú)⑦M(jìn)來了?!?/br>霍老頭聽話的起身,摟著我走出休息室,卻又異常的沉默。抿唇不語。倒是臉上,并沒有不豫。我與他一齊到了包廂門口,才說:“這頓,算是餞行宴。”然后推門而入。喧鬧聲忽然停滯,眾人的視線朝我倆射來,尤其是宋晨身旁的季軍,最最晦澀。而我只是一掃而過,就聽老霍說:“抱歉,我遲到了?!?/br>“姐夫,罰酒!”“自罰三杯!”小離與小徐這倆娃娃一唱一和,熱情高漲。我橫眼瞪過去,狠狠地剮了她們兩眼。倒是老霍,悠悠然拉著我坐下來:“當(dāng)然?!?/br>他身旁,我的同事甲已經(jīng)倒?jié)M了一杯,卻是白的。我一拍桌,朝他們大吼:“喂,不帶你們這樣的,上啤的。”“我可是跟公安系統(tǒng)里的喝過幾次的,個(gè)個(gè)酒量驚人。”同事乙跑進(jìn)來插一腳。眾人狼虎的眼光釘在我家老霍身上。我早就發(fā)現(xiàn)老霍今天臉色不好,這三杯白酒下去,多傷胃。我扯扯老霍,搖搖頭。“算了算了,勉強(qiáng)的酒喝著也沒意思,咱們策劃人哪一個(gè)不是干脆利落?!?/br>季軍一仰頭,干了他手中的酒。空杯朝向我與老霍。而他眼里,分明是挑釁。隨著他那句挖苦的話,桌上對酌或交談的人,都扭頭,朝向我與老霍。曖昧,興奮,雀躍,一點(diǎn)不少。“一個(gè)人喝有什么意思呢,老婆,咱們一人三杯如何?”老霍傾向我,唇齒側(cè)過我的臉,似對我一人低語,而恰好讓在座的人都聽清楚。我似乎聽到磨拳擦掌的聲音,有一道光,特別刺眼。我徑自注滿一杯:“正有此意。”“我這大哥大嫂,真是心有靈犀?!?/br>宋晨拿起杯子,對著我們,說:“這大嫂,沒讓我失望?!?/br>擦,我眼刀殺過去,你丫說的啥話,找打啊。她卻笑意吟吟的看看我又瞧瞧老霍,還眨了眨眼。舉杯,也干了。這些人,都瘋了。喀喀喀,趁我與宋晨比眼力的時(shí)候,老霍迅速喝了三杯。我聞聲偏頭,他唇角殘留著一點(diǎn),卻勾眼掃一眼季軍,然后抓住我伸過去的手:“有人看著呢。”“夏組長跟霍大哥真恩愛。”“那當(dāng)然,人可是青梅竹馬?!?/br>“原來是從小的感情呢,難怪這樣默契,你看夏組長那三杯都被霍大哥給喝了。”是呢,趁我被小離糾纏著的時(shí)候,老霍替我喝了三杯。他擦去酒漬,解釋道:“她最近身體虛,醫(yī)生說忌食辛辣刺激之物?!?/br>“姐,該不是有了吧?”八卦女小離忙捋過我胳膊,熱切的問。我擦汗,桌底下狠擰了老霍一下,造亂呢不是。眾人笑笑鬧鬧,我垂頭猛吃,當(dāng)她們不存在。老霍剩了一碗山藥排骨湯遞給我:“剛剛不是說餓了嗎,多吃點(diǎn)?!?/br>我壓著嗓子回道:“你故意的!”“本來就是早晚的事情嘛?!?/br>他老人家倒是樂喝,來者不拒,我一眨眼,他又干了好幾人敬的酒。雖然裝白酒的是小盞,可空胃喝個(gè)幾大杯,多傷身啊。我清清嗓子,放下筷子:“你們總得讓人緩口氣不是?等他胃里填點(diǎn)東西再灌他,OK?”“不會死人的,這幾年在國外,我經(jīng)常自斟自酌,這不還好好地嘛?!?/br>季軍又朝我們舉杯,額前的劉海垂下,軟趴趴搭著,張開的右臂收攏,拍了拍胸口:“老同學(xué),別擔(dān)心,我不會害你的?!?/br>才隔了小半個(gè)圓桌,他那散淡的眼光倏然一變,幽幽的看定我。眾人好像沒看見沒聽到一般,喝酒的喝酒,談笑的談笑。甚至于宋晨,也側(cè)身與她身旁的陳姐低語。只剩下我與老霍,回視著季軍。我們?nèi)怂坪醣黄帘卧谕?,詭異的氣流酗涌?/br>季軍又是那樣,含著不敢與幽怨。我的手被老霍握住,他微抬下巴,說:“飯局多,她總嘮叨。女人嘛,咱們左耳進(jìn)右耳出就成。”語氣熟稔,好像稍早之前卡著季軍脖子殺意森寒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