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微微微h)
夢境(微微微h)
醒醒,醒醒 姚逸感覺有人輕輕拍打他的臉側(cè),迷迷糊糊掀開眼簾,卻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臉上帶著溫和俏皮的笑意,看他醒來,嘴角盈著的弧度更加明顯。 看到姚溪,姚逸瞬間清醒,迅速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是那熟悉的房間,感覺四肢有些伸展不開,低頭一看,果然自己被五花大綁在那軟椅上,鏈條霸道地穿過腋下、小腹、腿側(cè)、最后再纏上他的雙手,讓他難以活動。 為什么又回來這里了?他不是已經(jīng)逃走了嗎? 突然又回到這種被束縛的狀態(tài),姚逸有些不自在地掙了掙鏈子,發(fā)現(xiàn)還是掙扎不動也就停了下來。 他又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姚溪,面上沒有這段時間對他的冷淡無情好像又回到了當(dāng)初在那棟別墅里時的樣子。 似乎很久沒有被姚溪和顏悅色對待,他居然有些受寵若驚,不可置信開口試探:meimei妹? 怎么睡了一覺醒來,是不認得我了嗎?她注意到姚逸一直盯著她的臉愣神,好像在看珍稀動物一般,被他憨憨樣子取悅,姚溪徹底笑開來嬌嗔道,怎么哥哥一覺醒來更傻了,哈哈哈。 好像遇上姚逸的事情,姚溪的笑點就變得極低,她笑得肩膀聳動,扶著腰有些喘不過氣來,干脆埋進姚逸的頸窩里一顫一顫,濕熱的吐息打在他的肌膚上,像是在撒嬌。 好癢靠得好近啊 姚逸不知為何沒有像之前一樣微微側(cè)臉往旁邊挪,躲避過于灼熱的吐息,而是任由她抱著,讓她在自己身上胡鬧,看到她的笑顏,嘴角也不自覺地偷偷翹起。 感覺哥哥醒來好像變了姚溪不知何時停止發(fā)笑,正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抬眼打量著他。 被她打量地不自在,姚逸羽睫上下掀動,哪有? 覺得哥哥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手指在他的眼下慢慢摩挲,好像更喜歡我了呢~ 四目相對,一種不用言說的默契在蔓延,還是姚逸先招架不住,先移開視線,感覺臉上漸漸變得guntang炙熱,他內(nèi)里暗罵自己不爭氣,面上還要嘴硬道:才沒有喜歡你。 如果臉沒有通紅的話,這句話說不定還有些許說服力,姚溪嗤笑一聲,還是沒有揭穿他。 哦~那就沒有吧。她從他懷里緩緩起身,小手還很熟練的扯下他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褲子,胯間干凈的roubang還不是勃起狀態(tài),疲軟地蕩在兩腿之間。 你..突然干什么?!干嘛脫我褲子?腿間的布料突然消失,讓他有些沒有安全感地往后縮縮,不知所措地抿了抿殷紅的唇。 嗯?當(dāng)然是干你啊~她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為什么你還要問的表情。 她突然抬腳,穿著黑色絲襪的腳心觸上那鈴口摁揉,還沒有摩擦幾下,就感覺到腳下的roubang慢慢變硬抬起。 哥哥,還是這么敏感啊,這一點倒是沒有變呢。她用柔軟的腳心緩緩搓過那柱身,腳趾微動輕輕拍打著。 姚逸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感受著她溫?zé)岬哪_掌、腳趾在一點點包裹住自己的roubang,上下taonong,擠壓搓揉,別樣的快感讓他忍不住仰頭,緊緊抿唇才能阻擋自己破碎的呻吟。 啊...啊..妹..meimei。他眼角發(fā)紅,低頭看著她的小腳在自己的脆弱上作亂,隨著動作的加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腹向上聳動,想用力地插進她的腳間迎合。 哥哥,舒服嗎?她小手一勾,強勢抬起他的臉,欣賞他沉迷于欲望中的臉,回答我,舒·服·嗎。 就...就一點點舒服。他努力平復(fù)自己過重的喘息,挪開眼睛掙扎道。 那..想我做更多嗎?她充滿暗示性地輕點他的胸膛,小腳探入輕撩他的囊蛋,聽到他細密的嘶聲,滿意地勾唇。 ......被她撩得心間癢癢,姚逸躲閃了下目光,囁嚅了一下似是想說什么,還是沒說出口。 為什么不說話了? 姚逸感覺那小腳加重了力度,帶著報復(fù)性質(zhì)地碾著他的roubang前端,忍不住開口求饒:別...別那么用力。 那你回答我,要不要我做更多?要不要我來上你?嗯?她小腳重重摁壓了好幾下,那棒身被她擼地青筋暴起,愈發(fā)猙獰,為什么還不說話?就這么難開口嗎? 注意到姚溪的語氣愈發(fā)危險,姚逸遲疑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撇下臉面,不管不顧想要抬頭回話,剛一個要字卡在喉嚨,卻聽見頭上的人突然冷哼一聲,收回腳停下動作,剛才的溫存如同假象,面前場景驟變。 周圍的墻體如同鏡面破碎一般,被分割成千萬塊,那裂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蔓延至地面,然后迅速破碎。 整間房子像多米勒骨牌般破碎墜落,帶著兩個人連同碎片,墮入底下未知的黑色虛空。 meimei!姚逸驚恐地看著她和自己一起下墜,喊叫著她的名字,想要拼命向她靠近,然而怎么也掙不開身上的鏈條,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她拉開一段距離。 碰不知下落了多久,終于著地。雖然落地,但那一霎并沒有產(chǎn)生從高空墜落的沖擊力,姚逸覺得身下的地面落不到實處,輕飄飄的,感覺...并不真實。 他來不及多想,抬頭趕緊找姚溪的蹤跡。 一抬眼就看到她正站在不遠處的黑色虛空中,茫茫霧靄圍繞在她的身周,漂浮游動,兩人的距離好像被瞬間拉遠,再無剛剛房間里的溫馨和諧。 她剛才臉上的笑意像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正不帶情緒地望著他,她這副樣子讓姚逸莫名心慌。 他訕訕開口,想要打破現(xiàn)在尷尬的氣氛:meimei,有沒有傷到哪里?...過來給哥哥看看好不好?既然自己動不了,就..想辦法讓她過來! 等了一陣,卻發(fā)現(xiàn)姚溪的腿像是生了根一樣立在原地,好像并沒有過來的打算,看得姚逸莫名心一涼,meimei..meimei,你別嚇我好不好?你離我近一點,我看看你。他挪動身體想要靠近,卻不管怎樣努力都只停留在原地。 要不,你說說話也可以。他著急地手心冒汗,小心開口道。 說什么?對面的少女終于開口,我和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她此時的神情和這段時間姚逸看到的冷漠重合,他有些無措茫然,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了她。 沒有啊。 姚逸剛安心了一秒鐘,下一秒就聽見她說道。 我已經(jīng)不會對你生氣了。她輕飄飄地道,像是呢喃,像是自言自語,我已經(jīng)不在乎你了。 姚逸瞬間感覺心口像是被蟲蟻叮咬了一般,從一開始疼癢到震蕩不已的錐痛,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無法理解她為什么變臉變得那么快,吶吶問道:為什么?!為什么突然說不在乎我了? 因為..哥哥是個無可救藥的膽小鬼啊。她輕哧略帶嘲諷地掀唇,連想要的東西都不敢說出來,連喜歡和自己的欲望都不敢承認,一直逃避的人,就是膽小鬼沒錯吧? 我,最討厭膽小鬼了。她一字一頓,每一個吐字都打在姚逸心上。所以我決定不喜歡哥哥了。 她突然抬手,身邊的朦朧霧氣消失,姚逸才看到原來她身旁還站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身著白色機甲服,高大挺拔的身姿和她修長纖細的身影相得益彰,站在一起有一種詭異的和諧,看得姚逸一陣眼熱。 她的手輕輕搭在那個男人伸出的臂彎里,帶著他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不準(zhǔn)走!姚逸看著他們兩個毫無留戀的背影,目眥欲裂,緊緊瞪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手,如果目光可以化刃,那個男人八成已經(jīng)被他砍得七零八落了。 說了不準(zhǔn)走!姚溪!他手腳一起使勁,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沒有搭理他的打算,他掙扎向前卻因為失去重心,重重跪倒在地上。 身上的鏈條好像越掙扎纏繞得越緊,他煩躁地低頭,卻發(fā)現(xiàn)那金屬的鏈子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綠色的藤蔓,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收緊勒進他的血rou,吸了他的血后上面一朵朵紫紅色的山茶花緩緩盛開,嬌艷欲滴。 他狼狽地趴在地上,手腳不能動,他就一點點帶動身體往前蠕動,地上留下長長的拖拽痕跡。 額上的汗水劃下,劃過他的眼眸最終滴落,他愣愣盯著姚溪的背影,想在上面盯出個洞似的。 為什么...為什么還不回頭? 他鼻尖一陣酸楚,委屈得整張俊臉都擰巴起來,額上的碎發(fā)狼狽地垂落被汗?jié)裾吃谀樕?,像是終于下定決心,他用力抬起脖頸張口: 姚溪,最喜歡你了!所以不要走...回來! 不要離開我! 不要和那個人走! 但他的喊叫沒有得到回應(yīng),眼睜睜看著兩人消失在遠處的虛空中,再也搜尋不到,像是徹底消失在這世上。 他怔怔坐在原地,一種永遠失去的痛意后知后覺席卷而來,困住他的藤蔓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只留下一道道勒在暴露的皮膚上的血痕。 他撫上心口,感受掌心下的不平靜和疼痛,突然眼神一變。 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他站起來,銳利的眼神瞟向四周,她不會離開我...我也不會讓她離開我。終于意識到什么,他喉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那笑聲漸漸變大。 既然招惹我了,那么就糾纏一輩子吧,meimei。姚逸對著空無一人的虛空呢喃,任由那飄渺霧氣包裹住自己。 他眸光漸亮,突然粲然一笑,像通什么似的,倏然打了個響指。 呼哧呼哧呼哧。姚逸猛地睜開眼睛,心有余悸地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看著還很昏暗的宿舍,聽著旁邊連昀時不時的夢語,摸著自己頭上的冷汗無聲苦笑了一下。 果然..是夢啊。他垂首呢喃,冷汗浸濕了他的衣衫,他抬手隨意脫掉扔在一邊。 如果是真的...回憶起夢中姚溪帶著那野男人頭也不回離開的畫面,熟悉的鈍痛又席卷而來,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深吸一口氣平復(fù)。 要是真的,我可能會瘋掉吧? 小劇場 姚逸:夢到meimei和野男人跑了,嚇?biāo)牢伊?/br> 姚溪: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