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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圍人的表情,基本上都是鄙夷。女生長得再漂亮又如何,只要你品行不端,就沒有人會看得起你。“你笑什么?怎么?被我說中,心虛了?”莊靜然看著婁源眼里的驚艷更是怒火高漲,真是只sao狐貍精,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勾引男人。“我笑你是不是這里不大正常。”藍煙纖長細嫩的手指抵著自己的額頭,看著莊靜然的目光森然冷凝,“我跟你有仇,你要這樣抹黑我?你不是把我當成你的情敵了吧?真是可笑!明明自己喜歡別人卻不敢說,看見喜歡的人跟別的女生說句話都要暴躁得跳腳。你也只能耍這種低級的手段了。今天你對我的侮辱我記住了,莊靜然是吧,你最好在三天之內(nèi)當眾給我道歉,否則,我不介意陪你玩玩兒?!?/br>“你胡說什么?”被戳中心事的莊靜然顧不上跟藍煙爭鋒相對,她急切的看向婁源,沒有漏過婁源眼里的一絲厭惡?!皧湓?,她說的都是胡編亂造的,你別信。我是為了你好才提醒你的。對了,琳琳說明天來過來,我們幾個一起聚聚。我先走了。”雖然明知不可能,可婁源的眼底的排斥還是令她傷心。帶著沉重的心情,莊靜然拖著微胖的身子走出了甜品屋,壓根兒就忘記了還有藍煙這號人物。也許莊靜然值得同情,當著并不能成為她無理取鬧的理由。藍煙的心情瞬間極差。招來服務(wù)生結(jié)了帳,連紀念品也沒要,藍煙頭也不回的出了店門。只有婁源還坐在座位上,有些怔愣。因為甜品店里的事情,藍煙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在班會上也是沉默寡言的,除了一開始簡單的兩句自我介紹之外,沒再說過一句話。大家都以為她性格清高孤傲,不好相處,因此對她也是敬而遠之。學院新生會議時,那個引起了很大sao動的漂亮女生也是繪畫系的,名字叫宋寧雅,專業(yè)是中國畫。跟藍煙不同,宋寧雅雖然也有些高傲,但她掩飾得很好,對同學們也很熱情,競選班委時,她以絕對的票數(shù)當上了班里的文娛委員,聽說她還準備進入學生會。相對于藍煙的低調(diào),宋寧雅選擇了高調(diào)。第一次的班會就為了混個臉熟,大家相互認識一下,班委選出來后,班會也就結(jié)束了。藍煙慢慢的往公寓的方向走去,就當是在散步。恒錦小區(qū)的綠化做得很好。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銀杏、香樟和梧桐。因為正值夏末秋初,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桂花香氣以及淡淡的菊花清香。小區(qū)中央有個小型的廣場,廣場中央修建了一座精巧的噴水池。藍煙回家的時候會從廣場路過。大概因為住在這里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夜生活豐富多彩,因此廣場上的人很少。距離公寓大門五十米遠的小花園里,有一架秋千。掏出手機,打開蓋子,藍煙怔怔的看著手機桌面發(fā)呆。手機桌面就是童憶在醫(yī)院里拍攝的那張照片。輕嘆口氣,藍煙苦笑,怎么就覺得自己這么窩囊呢?將手機放好,藍煙往小花園里的架著秋千的地方走去。此時此刻,她就想靜靜的坐在秋千上一點一點的想念藍正君。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但越往里走,藍煙漸漸的便聽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和喘息聲。藍煙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情侶在這里親熱。止住步子,藍煙準備往回走。但一聲“救命”卻讓她不得不繼續(xù)往前走。將手機調(diào)成震動,找到緊急呼叫的按鈕,藍煙放輕了步子慢慢的向前挪著。“救命啊——救命啊——饒了我——求求你——”怎么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受罪,反而享受無比?“再叫?!庇行┥硢〉哪新曧懫稹?/br>“嗯——好人,再摸摸——求求你——”得了,原來是戀人間的小情趣。藍煙自嘲的勾了下嘴角,轉(zhuǎn)過身子。“啊——”花壇里突然躥出一只小貓,不知道是誰家的寵物跑出來了,嚇了藍煙一跳。“誰在那里?”男人的聲音里滿是惱怒,還沒等藍煙離開,一對男女便走到了藍煙跟前。“是你?”男人挑眉,臉上的怒氣已經(jīng)不在,眼里滿是玩味兒。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藍煙莞爾,真真是應(yīng)了那句“衣冠禽獸”。“是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杜大哥?!蹦腥苏嵌爬蠣斪拥男O子,杜翌澤。而女人,藍煙看著雙頰艷紅,性感而嫵媚的宋寧雅淡淡一笑,“宋同學,你也住這里?”作者有話要說:先么么。不說廢話了,看文吧。☆、齊琛被人當場撞破同異性親熱,再次見面的時候,藍煙以為宋寧雅多多少少會有些尷尬或者局促。但是看著從她身旁目不斜視、自然而然路過的性感尤物,藍煙知道自己低估了宋寧雅。昨晚她并沒有在樓下逗留太久,同杜翌澤和宋寧雅打了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公寓。本就是不相關(guān)的人,雙方都沒有敘舊的意思。只是,杜翌澤輕佻的眼神令她有些厭惡罷了。新生開學典禮很是枯燥乏味,一張張略顯稚嫩的面孔上有迷茫、有憧憬,有興奮、有激動。也許是上輩子早就經(jīng)歷過了這樣的場景,藍煙的心緒很平靜。最后副校長說了一下關(guān)于新生軍訓的事情。軍訓的地點就在校內(nèi),為期兩周,明天早上七點開始。今天晚上還有個軍訓動員大會。從學校回到公寓還不到十點,想到中午要到齊哲家去拜訪,藍煙走到衣柜前,換了身裸色打底,黑絲繡花的束腰短款禮服,配上她那頭俏麗的淺栗色短發(fā),典雅高貴中透露出一絲活潑可愛,分外的迷人。十點半的時候,齊哲打來電話,讓藍煙在小區(qū)門口等齊琛過來接她,齊哲還有事情要忙,走不開身。拉開抽屜,藍煙拿起一個紅色絨布的錦盒,鎖上房門,慢慢的往小區(qū)門口走去。關(guān)于齊琛,她只知道他是齊哲的獨子,Q大計算機專業(yè)的,21歲,今年大四。聽藍正燁說,齊琛和幾個朋友在大二的時候就成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在B市業(yè)界內(nèi)算是后起之秀,前途不可限量。藍煙靜靜的立在小區(qū)門口左側(cè)的梧桐樹下,錯落斑駁的樹影落在她的身上,宛若精致的人體繪畫。她的雙手擱在腰間,錦盒艷麗的紅同她玉色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就是最精美的玉雕也不能再她面前有絲毫的增色。每個路過她身旁的人都忍不住側(cè)目而望,只有她,依舊從容、疏漠。就像是一座立于山巔的佛塔,享受著萬眾的朝拜,追尋的卻是西天的如來。一輛銀色的沃爾沃停在藍煙的面前,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年輕冷峻的容顏,“上車?!?/br>命令式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藍煙眉頭跳了一下,走到車子旁邊,卻沒立即上車。男人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煩,伸手將副座的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