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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浪襲來,他不動了,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艾勞歪著頭,輕輕地吻他的耳垂,撫著他的背。良久,老五才開口,聲音里帶著羞澀,帶著委屈,也帶著感受從未有過歡愉的喜悅:“姥姥,我——我是不是,很差勁?”艾勞心疼他剛剛的隱忍,但這事又怪不得老大,屈皓那小子的確挺讓她掛心,萬一真的出事,她也不可能安心。這會兒聽他這么說,艾勞笑了笑:“呆子!怎么說話呢!姥姥只問你,剛剛舒服嗎?”呆子臉上的紅潮還沒退,這會兒卻又紅了些,呆呆地點了點頭:“嗯,舒服,嗯,也難受?!?/br>艾勞許諾:“等著,早晚有一天,姥姥讓你感受真正的舒服?!?/br>艾勞換了衣服,又給了他一個吻,這才出了門。老五跟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誰也不敢看,低著頭走路。連夜出發(fā),老大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馬車趕過來,讓艾勞和習(xí)昇上去,其他人則是騎馬上路。艾勞上了馬車就倒在了習(xí)昇懷里了。習(xí)昇知道她不喜歡坐馬車,摟著她,盡量用自己的身體減少對她的顛簸:“別擔(dān)心,既然是一家人,相信屈化也不會怎么樣?!?/br>艾勞嘆口氣:“屈化那女人坐到了今天的位子,肯定是心狠手辣之人,說不定是六親不認(rèn)的。如果她真覺得屈皓是我的人,也真麻煩?!?/br>習(xí)昇安慰她:“這種人,一生為利纏身,總有致命的弱點。你先別往壞處想,到時候看看再說。”艾勞嗯了一聲,之前的好心情是徹底被破壞了。一方面擔(dān)心屈皓,另一方面又想起剛剛自己對老五那樣,真是挺難受的。習(xí)昇不愿意看見她皺眉,手指放在她眉間輕柔地?fù)醡o:“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他覺得,艾勞和老五進房間也那么久了,該做的肯定也都做完了,不管是用手還是用嘴,累的人肯定是艾勞。艾勞嘆口氣:“我對不起老五?!?/br>習(xí)昇意外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么了?”艾勞一臉愁苦地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補充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老大如果沒事不會那么突然地叫我,我一急就……”習(xí)昇睜大眸子:“你,你——你這也太狠了!”艾勞直往他懷里鉆:“別說了!我都難受死了!再繼續(xù)吧,又沒心情了,又不想敷衍他!”習(xí)昇真是同情老五,那種滋味他也嘗過,鉆心蝕骨的難受啊——可這事真怪不了誰,要怪,只能怪老五運氣不好!艾勞又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補償他!”習(xí)昇也嘆口氣:“應(yīng)該的。再說,老五那性子,可別想多了。有空,你多和他說說話?!?/br>艾勞應(yīng)了,隨著車子的搖晃,在習(xí)昇懷里睡了。習(xí)昇細(xì)細(xì)撫著她的肌膚,亮若星子的眸子里只有他深愛的這一個女人。屈府里,屈化坐著,屈皓站著。這里算是一個比較隱秘的房間,如果不是對屈府特別熟悉,真是找不到。屈化也不急,喝了一口茶,徐徐開口:“還沒想清楚?”屈皓哼了一聲:“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高估了我在那女人心里的地位。她名義上是說想收了我,讓我做的卻是下人做的端茶倒水,你覺得,她會以為我有多重要?”屈化冷笑一聲:“如今,你也看出她的意思了,很明顯,她是針對我的。你以為,我會這樣坐以待斃?”“你的確是該想法子,但是別把賭注押在我身上,否則,你輸?shù)酶鼞K?!?/br>屈化那雙眼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了,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她總覺得艾勞和屈皓之間有些不正常。艾勞早就說不收徒了,又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把屈皓叫到身邊?她也看出來了,艾勞和她的幾個徒弟的關(guān)系,絕對不正常,那么,她對屈皓的意圖,就很明顯了:“你該慶幸,你父母給你生了一副好皮相。屈皓,我也不想對你父母怎么樣,比較是我親大哥,可是,你別把我逼急了,否則,我不介意同歸于盡!”屈皓背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上前殺了那女人:“說吧,你想讓我怎么做!”你不喜歡我,這是?。ū群喗榫逝叮?/br>更新時間:2013-1-150:38:36本章字?jǐn)?shù):11943真讓習(xí)昇說對了,這事還真讓老五心里有了陰影,不管怎么說,那一瞬的痛苦真是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事后還是發(fā)xiele,但那種心情,的確無法用言語言說。愛豦穬劇到了屈家門外,艾勞是被習(xí)昇抱下來的,她覺得頭暈?zāi)X脹的,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坐馬車真是能要人命!男人們都圍了上來,艾勞抬眸看了看,沒看到那呆子的身影,軟綿綿的開口:“老五呢?”老大一伸手,把老五從身后提出來:“姥姥,這兒呢?!?/br>艾勞伸了手:“抱?!?/br>老五被老大推到眾人面前,垂著手,拘謹(jǐn)?shù)貌恢涝撛趺崔k,就差揪衣襟了,又聽艾勞那聲音,頓時覺得心里軟得快劃掉了,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艾勞像個可憐的孩子一般,眸子水潤地看著他。他呆呆地看著,幾乎是瞬間就迷失在艾勞的目光里,無法自拔。老大在后面捅了捅他。老五身子不由得往前了兩步,習(xí)昇的手送過來,艾勞伸手就抱住了老五的脖子。老五瞬間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抱緊了懷里的嬌軀,剛剛猶在難受的心這會兒好像一下子被幸福填滿了。其他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習(xí)昇卻是清楚的,這會兒看見老五那臉上有了笑意,也松了一口氣。盡管是晚上,可一行人還是暢通無阻地進了屈家,已經(jīng)歇了的屈仁平趕緊從小妾的床上爬下來,迎接艾勞這位陰晴不定的祖宗——自從聽聞了李家的事,十大世家看待艾勞的態(tài)度,肯定又有所不同的。這會兒,屈仁平也不敢坐了,微微彎著腰看著老五懷里的艾勞:“姥姥,怎么來之前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在門外相迎啊。姥姥的房間,一直派人打掃著呢,姥姥要是累了,可以先過去休息。”艾勞沒說要下來,老五就只能抱著,其實屈仁平看他的眼光有點怪,但老五不可能會察覺,他一顆心都在艾勞身上呢。艾勞懶洋洋地睜了眸子,摳著自己的指甲開口:“屈當(dāng)家的,有些話你可能不方便說,但是呢,該問的,我還是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