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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皓那俊臉一下子就紅了,剛剛那么說,也是他情急之下沒辦法才那么說的,但事實(shí)是什么,他比誰都清楚,艾勞沒上他,也沒給他下藥,頂多,就是摸了他幾把,是他自己沒控制住,還——歐陽瀾躲在角落里死命地揪著自己的衣襟,渾然不知自己那副深閨怨婦的模樣特別生動(dòng)!艾勞靠在沈煙肩上,繼續(xù)笑:“我知道,你就是不喜歡我,但是,你不喜歡我,也不能這樣壞我的名聲??!”歐陽瀾猛地睜了星星眼——壞名聲?難道他們之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沈煙突然伸手,一把攬住艾勞的腰身,讓她坐在自己懷里。屈皓看了她一眼,只哼了一聲,卻沒說什么。眾男簇?fù)碇?,她倒在沈煙懷里,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屈皓,緩緩開口:“屈皓,你知道么,你不喜歡我,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習(xí)昇忍不住笑了,其他男人也低了頭勾唇。艾勞也笑,端的是絕色又傾城,讓人移不開目光:“所以,我讓老六給你開點(diǎn)藥。你看如何?”tou聽,自作自shou更新時(shí)間:2013-1-150:38:40本章字?jǐn)?shù):14880屈皓低聲開口:“如果這真是病,那我告訴你,這病,還真無藥可醫(yī)!”“喲!”艾勞挑挑眉,真是來了興致:“你六哥在這里,你還敢說這話,這不是砸他牌子嗎?”屈皓隨即看了老六一眼,想說他沒這意思,他只是單純地不喜歡艾勞——但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下去了。愛豦穬劇都是她的人,得罪就得罪吧!無所謂了。艾勞突然問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屈皓說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自小,因了屈化,他就怕女人,除了他母親,他真是沒接觸過任何一個(gè)女性!就連身邊伺候的,也全都是小廝!他看見那些婢子就討厭得不行。其實(shí)艾勞說他有病,還真說對(duì)了,這也算是一種心理疾病——但屈皓自己不這么認(rèn)為,他覺得他討厭艾勞,純粹就是因?yàn)榘瑒谧约翰挥懴玻?/br>試問,有哪個(gè)女人像她這樣第一次見面就調(diào)戲人家的?第二次見面,就把他摁到墻上,第三次……屈皓越想越氣,渾然不覺自己對(duì)于有艾勞的回憶為何如此清晰。但另一方面,他也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和她對(duì)著干,自小,他就很乖,聽父母的話,剛剛父親對(duì)他說的,他也在心里想過了,不管怎么說,艾勞救了自己的母親,這是一種恩,他的確該還情!所以他很矛盾,有些話說出來就后悔了,但是也不可能再收回去,索性,他這會(huì)兒什么都不說,就那么站著。艾勞沒什么耐性,何況坐車坐得也不舒服,勾著沈煙的脖子,嘆了一口氣:“算了,都散了吧。煙兒,姥姥想睡了。”沈煙一喜,沒想到今晚誤打誤撞地還是自己陪她了!他立即沒耽擱地抱著她走,腳步輕快,滿心的喜悅。其他的看見艾勞走了,自然不會(huì)留戀什么,各自回房了。最后,大廳里只剩倆伺候人的孩子。歐陽瀾明顯一臉的不悅:“其實(shí),她沒碰你,對(duì)不對(duì)?”屈皓之前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么,這會(huì)兒見他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還挺奇怪的。想了想,他點(diǎn)頭:“嗯,沒怎么碰?!?/br>歐陽瀾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那你還撒謊!”屈皓找了個(gè)地方坐下,嘆口氣:“我那是沒辦法?!?/br>歐陽瀾還想知道得更清楚點(diǎn),湊過去問:“那你說的都是假的,還是,有一部分是假的?”屈皓根本不想提這個(gè)問題:“你什么意思?”歐陽瀾有點(diǎn)羞于啟齒,但他真的很好奇:“我就是想知道,那女人——你說沒怎么碰,那就是說,還是碰了。她碰了你哪里?”屈皓想起那一次的事情,臉紅了,又羞又惱道:“你——你問這做什么!無聊!”歐陽瀾就是覺得有貓膩,想了想,他覺得只要自己真誠,那屈皓肯定也是如實(shí)相告的:“我告訴你,其實(shí),那天……”歐陽瀾把自己之前倒在艾勞懷里的事情說出來了,當(dāng)然了,他刻意沒說艾勞推開他的事:“看,我也被她碰了!”屈皓哼了一聲——你那也叫碰!那一日她……屈皓突然覺得身體一陣緊繃,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覆在上面的極致享受,是他刻意不想去回憶的,可這會(huì)兒,卻無法控制地從腦海里蹦了出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歐陽瀾推推他:“怎么了?說話?。克降自趺磁龅哪??也是抱了抱?你生病了?”歐陽瀾伸手就去摸他的額頭,結(jié)果被他擋開。但歐陽瀾看著他臉頰通紅,呼吸也重了,沒想其他的,就以為他不舒服了:“你不是真病了吧!”屈皓瞪他一眼:“你才有??!”歐陽瀾最后也沒問出個(gè)所以然來,又見屈皓對(duì)他態(tài)度不善,他哼了一聲,起身走了。屈皓身子一軟,靠在椅子上——?jiǎng)倓?,他竟然有感覺了!嚇?biāo)浪耍【谷恢皇窍肓艘幌?,就有感覺了!這會(huì)兒,他知道了,他不想回憶那一天的事情,并不是覺得那是一種恥辱,而是——他怕他會(huì)硬!他能控制得了的時(shí)候,就不讓自己閑下來,什么都做,反正不去想艾勞,但是,到了晚上,他真控制不了了,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那一天的事,那么真實(shí),那么清晰,仿佛艾勞就在他身邊,舔他的耳垂,吻他,弄得他每天晚上睡不好,身子硬的跟什么似的,還死活不肯去自己解決!醒著的時(shí)候能忍,可睡著了,夢里都是艾勞,好幾次,他都是低吟著從夢里醒來,然后一看,身下一片濡濕!屈皓覺得自己著魔了,明明那么討厭她,怎么還偏偏想著她?后來屈皓自己也琢磨了點(diǎn)名堂出來,或許,就因?yàn)槟翘斓氖?,在他心里有了陰影,身體的那種極致的折磨,和最后噴涌而出的快gan,是他以前從未體會(huì)過的,他覺得,正是這種感覺,才會(huì)讓他不時(shí)想起那女人!這種感覺,和喜歡無關(guān)!即使,那種感覺——很讓人懷念!屈皓趕緊叫停!不允許自己再想下去!他起身,剛想離開,結(jié)果聽到艾勞房里傳來一聲奇異的尖叫聲!聲音不是很大,但很尖細(xì),在夜里的穿透力就特別明顯——屈皓的腳步不受控制地朝著那個(gè)方向而去!